躺在粉紅色的小床上，念念眨巴著那雙大眼睛，認真地看着男人，「你陪了念念好久了，該去工作了。」
「讓小阿姨過來給我講故事就好啦！」
厲景川拿着故事書，「爹地講故事很好聽的。」
念念：「……」
「你騙人！念念又不是沒有聽過！」
小丫頭伸出手去，抓着他的衣袖晃了晃，「念念要小阿姨啦，爹地你去忙吧……」
在她再三的請求下，厲景川終於還是十分掃興地出了兒童房。
門外，黎月正站在走廊裏等着他離開。
男人打開門，一臉不爽地看了黎月一眼，這才抬腿離開。
黎月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才推門進去。
「媽咪。」
念念小小聲地湊到黎月的身邊，「你覺不覺得爹地今天太溫柔了？」
「看來，他也是很怕失去我們的。」
「他怕失去的，是你。」
黎月將小丫頭按回床上，輕輕地給她蓋好被子，「媽咪早就對他沒有感情了，我和他唯一的關係，就是你們三個。」
「所以。」
女人溫柔地撫著女兒的腦袋，「不要期待媽咪會喜歡上他，好麽？」
念念抿唇，心虛地低下了頭，「哦。」
……
城西的大排檔。
雲嶼坐在椅子上，看着大排檔裏面各種各樣的人，聽著吵吵鬧鬧的聲音，莫名地有些興奮和開心。
在國外的時候，媽咪總是很忙，他們三個每天都在家裏悶著，除了乾爹和傭人之外，沒有別的朋友。
偶爾也會出去吃飯，但從來沒有這樣，坐在露天的餐桌前，和這麽多人一起熱熱鬧鬧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