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蒼白的小丫頭看了黎月一眼，又看了厲景川一眼，「好吵。」
「對不起。」
厲景川走過來，抬手握住念念的手，「是爹地不好。」
「爹地。」
念念看着他，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來，「以後不要再讓我和那個兇巴巴的小姨出門了，好不好？」
「今天念念差點死了……」
看着小丫頭憔悴的樣子，厲景川心裏疼得不行，「好，以後再也不逼你了。」
「嗯！」
小丫頭點了點頭，「還有，小阿姨是好人，是對念念最好的人了，爹地以後不要對她不好，好不好？」
厲景川沉吟了片刻，點頭，「好。」
「謝謝爹地。」
念念蒼白地笑着，伸出纖細的小手，一手抓住厲景川的手，一手抓住黎月的手，然後輕輕地將他們的手放在一起。
「以後你們要相親相愛，不要再吵架啦！」
厲景川皺了皺眉，淡淡地看了黎月一眼，沒說話。
男人的大手乾燥粗糲，帶著讓人心悸的溫度。
黎月本能地想將手抽走，可還沒等手完全抽離，厲景川的大手就覆了上來，將她的手和念念的手一起握住。
「爹地答應你。」
……
念念醒來後，醫生給她簡單地檢查了一下，確定沒事了之後，才放她回家。
大概是因為愧疚，從醫院回家的一路上，厲景川都緊緊地抱着念念不撒手。
甚至，連晚飯，他都是抱着念念吃的，吃完飯，又親自把她送到兒童房裏。
雖然念念一直都渴望和他相處，但他表達感情的方式實在是……太讓人有壓力了。
小丫頭還是第一次這樣，除了上廁所之外，每時每刻都被厲景川抱在懷裏。
她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爹地，我真的沒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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