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秦渲小說》[容棠秦渲小說] - 容棠秦渲小說第38章(2)
頭一聲巨響,是凳子被秦渲踢翻了,秦渲果然被激怒了:「明知道軟肋捏在朕手裡,還要如此,你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容棠一驚,聲音不自覺一顫:「你應了我會放我出宮的。」
秦渲涼沁沁一笑:「朕金口玉言,當然不會出爾反爾……可你出宮去哪呢?
若是你謝家人不小心死絕了,你還出宮做什麼?」
一股涼氣自腳底竄上來,容棠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明知謝家於國有功,你還要為了悅妃拿他們來威脅我?」
「於國有功?」
秦渲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他抬手摁了摁心口,謝家的功勞就是對他趕盡殺絕嗎?
容棠還真是恬不知恥,若是他當真要追究,眼下謝家九族,都已經成了白骨,還輪得到她來質問自己?
他眼神發冷:「他們現在不過是滇南的苦力,便是朕不下旨,都不知道他們能活多久。」
容棠心口被狠狠一刺,她打聽過很多滇南的事,的確是不宜人居,她的父母兄長自小生在京都,也不知道得多辛苦才能適應滇南的氣候。
「容棠,別和朕討價還價,你沒這個資格。」
容棠癱坐在地上,一時間不管是冷還是疼都察覺不到了,只剩了心口那跳着的東西沉沉地往不見底的深處墜下去。
「是不是我認錯,他們的日子就會好過一些?」
秦渲垂眼看下來,似是在欣賞她出現了裂縫的驕傲,許久才開口:「興許吧。」
容棠苦笑了一聲,將她逼迫得這般厲害,卻連個明確的回答都不願意給。
秦渲……她垂下眼睛,直到嘴唇被咬得鮮血淋漓,她才啞着嗓子開口:「奴婢錯了,以後……」「不必在朕面前說,朕會給你個機會,當面告訴悅妃。」
容棠僵住,秦渲比她想的還要不留餘地。
「怎麼,不願意?」
秦渲蹲下來,抬着她的下巴逼她仰頭:「你是想讓朕再威脅你一遍?」
容棠閉上了眼睛:「……願意。」
秦渲這才滿意,抬起拇指將容棠唇上被自己咬出來的血一點點擦乾淨:「這才乖,容棠,你現在只是個奴婢,要永遠記得這一點。」
他將人抱起來丟上床榻,棲身壓了上去。
容棠扭開頭:「奴婢許久不曾沐浴……」「朕不在意。」
容棠抓住了他的手,沒心思再找借口:「請皇上去娘娘們那裡吧,奴婢今天不願意。」
秦渲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去:「不願意?」
當初爬齊王的床費盡心思,到朕這裡,就是不願意三個字……好,好得很!
他低頭啃咬般狠狠親了容棠一口,濃郁的酒氣縈繞在兩人鼻息之間,可他的話卻一字一頓,說得無比清晰:「朕若不是因為醉酒怕傷了她們,你以為朕會願意動你?
容棠,朕也是早就膩了你了。」
容棠渾身一顫,喉嚨陡然間被堵住一樣,又酸又漲,再沒能說出話來。
她默默閉上了眼睛,秦渲,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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