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你的心尖肉離家出走了小說》[賀少,你的心尖肉離家出走了小說] - 賀少,你的心尖肉離家出走了小說第30章(2)

些頭暈。
後面便是簡單地介紹,能在此刻坐上許家會所二樓的,都不是簡單人物。
依次介紹至賀起淮時,許明朗頓了一下,用了「女友」這個詞。
他這聲女友說的十分輕挑,像是不入流,沒什麼分量可言。
正要將此事蓋過去,只聽賀起淮喝了口茶,不輕不重的聲音:「是妻子。」
說完淡淡地瞥了一眼許明朗:「下次不要錯了。」
姜倪從樓上走了個過場後,便離開賀起淮,獨自下樓去。
他們這些夫人太太們都有各自的圈子,姜倪站在下面張望了一會兒,便被一位太太叫住。
「你是在找賀夫人嗎?」
姜倪搖頭:「不是。」
結果卻被幾位太太簇擁過去。
賀夫人即將被送往台州這件事,在圈子裡也小範圍地傳開了,不過大多數人都覺得是謠言,結果有些好事的人,便問起來:「賀夫人,聽說你馬上要回台州了?」
賀夫人臉色立馬變了,她這人極其好面子,且在N市的圈子裡張揚了那麼久,若是當眾承認被送回台州,真是不亞於在眾人面前抽她一耳光。
「當然沒有,怎麼可能。」
她否認的太着急,像是故意掩飾,又道:「起淮前幾日還送了我一根貴妃鐲,」說完,露出手上的鐲子。
姜倪垂着的眼神落到賀母手上的那隻手鐲上。
帝王陽綠玻璃種貴妃鐲——前年生日,賀起淮送給她的禮物。
此時應該存放在她的保險箱里。
她才離開家幾日,賀母就把她的保險箱佔了。
——吃相真是難看。
姜倪未留情面,面帶笑容問:「你動我保險柜了。」
賀母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臉色變了變,下意識就遮住了自己手上的玉。
「我怎麼會動你東西呢?」
臉色又青又白,十分好看。
姜倪:「是嗎?」
旁邊坐着的幾個人都是人精,眼尖的很。
前面賀母剛誇過自己的鐲子是賀起淮從國外帶回來,親手挑給她的。
結果現在卻被姜倪質問,眾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激動。
賀母掩蓋住內心的慌張,她為了顯擺這隻鐲子,特地穿了一件中袖的旗袍,這會兒根本遮不住。
姜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可能我看錯了。」
說著一隻手抬起賀母的手臂,彷彿是自言自語,「不過你這隻手鐲,跟我保險箱里的很像。」
說罷,又添了一句:「簡直一模一樣。」
賀母臉上表情尷尬又隱忍,又實在不好發作。
姜倪一反常態地不再溫順,句句話尖銳,賀母心裏更加厭惡幾分。
草草地應付了幾句,就讓姜倪自己去玩。
姜倪出門後,徑直打電話回家。
文阿姨在電話里細聲問她:「怎麼了。」
姜倪:「文阿姨,你把我卧室的保險箱打開。」
那些玉佩首飾需要定期保養,姜倪一向是交給文阿姨。
文阿姨應聲,隨即上樓。
「看看我那套陽綠貴妃鐲在不在?」
文阿姨握着電話,又仔細瞧了瞧:「不在。」
說完,又小聲的添了一句:「好像……還少了其他東西。」
文阿姨定期整理她的屋子,對這些東西比姜倪本人還要清楚。
「先生送你的那個鑲滿鑽的手鐲,叫什麼……l……」文阿姨記不得叫什麼牌子。
姜倪:「我知道了。」
賀起淮這些年經常出差,每次出差都會給她帶禮物。
有時是幾千幾萬的小玩意兒,有時是幾十萬上百萬的貴重禮物。
總之這些年,她將賀起淮送的禮物鎖在保險箱里,沒有在任何場合帶過。
原因無他,賀母喜歡勤儉持家的兒媳婦,而姜倪為了討她的歡心,把自己弄的相當樸素。
打完電話後,她聽文阿姨的描述,不自覺地露出一個冷笑。
她箱子里的東西,居然少了一半。
大件動了幾件,那些十來萬塊錢的小件倒是被拿的一個不剩。
丟失最貴的大概就是賀母手上那隻貴妃鐲。
想起她剛才遇見許明月,見她脖子裡帶的那根項鏈十分眼熟。
估計也是從這裡拿的。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這些東西名義上就是屬於她的。
只要有人不經過她的同意拿走,那就是偷。
很快,姜倪丟東西這件事傳到了樓下。
管家附在賀母耳邊說這件事時,她皺眉,一臉厭惡的問:「她又在搞什麼幺蛾子?」
管家壓低聲音道:「姜倪說……有人動了她的保險箱。」
「她說,讓你跟明月小姐把偷走的東西還回來。」
「不然……」「偷」這個字眼像是一劑耳光打在賀母的臉上。
眼神沉鬱地看着樓上:「不然什麼?」
管家說:「不然她就報警。」
賀母眉毛一立:「她哪樣東西不是賀家買的,算是她的嗎?」
不安道:「這種時候要是她真的鬧起來?」
丟的可是賀家臉面的事情。
賀母雖然放着狠話,倒也真怕姜倪弄出什麼動靜來,順便帶上許明月,去找姜倪。
姜倪並不怕鬧,無論如何是她占理,況且今天許明月脖子上還有手上帶着的都是她的東西,算是人贓並獲。
她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安安靜靜地等着賀母和許明月。
兩人怒氣沖沖地過來時,姜倪的目光從賀母的貴妃鐲,又掃了到許明月的脖子里以及手上的滿鑽手鐲。
「你們動我保險箱了?」
賀母不答,沒有因為拿走姜倪的東西而有一絲一毫的心虛。
許明月下意識地摸到自己脖子里的項鏈。
姜倪離開那天,賀母過來開的保險箱。
當時許明月也在賀家,打開箱子時賀母讓她挑幾件喜歡的。
許明月雖是許家的閨女,但許家也沒有那麼多閑錢,幾百幾千萬地供她奢侈,許明月歡天喜地地拿走了幾件首飾。
不多,姜倪算了一下大概五六百萬。
盜竊罪的話,可以判個十年以上了。
見她們不說話,姜倪說:「怎麼?
敢偷不敢承認?」
「偷」這個字太過刺耳,賀母出聲呵道:「你怎麼說話的,有沒有教養!」
姜倪內心呵了一聲,「論教養比不過您二位,偷戴別人東西,還敢明目張胆拿出來炫耀。」
賀母臉上一陣青白,雖然拿姜倪的東西有錯在在先,但她並沒有悔改之意。
「賀家這麼大下人這麼多。
或許是別人拿走了,你再好好找找。」
姜倪心想這二位可真是厲害,估計沒有哪個小偷能比這更囂張了。
賀母篤定姜倪不敢鬧,而且相似的東西這麼多,姜倪怎麼就能肯定她們帶的就是她保險箱里的。
姜倪:「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鬧大?」
姜倪一邊說一邊撥着報警電話:「試試?」
許明月見她打電話,開始害怕起來。
「你幹什麼?」
「報警。」
許明月年紀小,即使愛佔小便宜,但一聽說報警還是害怕起來,她離着姜倪不算遠,平時嬌嬌弱弱的樣子。
猛地朝姜倪衝過來,撞掉了她手裡的手機。
「你不許報警。」
姜倪被她撞得往後退了一步,磕到旁邊的園藝架子上,架子上的花瓶落地,清脆響亮的聲音,傳遍整個許家會所。
賀起淮正在樓上的書房,跟許聞斌談下半年的生意。
賀起淮問身後:「怎麼回事?」
王穩立刻起身:「我出去看看。」
姜倪被許明月撞的那一下,腰磕到桌角,痛的直不起來腰來。
蜷着着,扶着桌邊慢慢地蹲下來。
賀母穩了穩心神,示意許明月把地上撿起手機,電話沒來及打通。
她無措地看着賀母:「怎……怎麼辦?」
賀母心裏又急又怕,看到地上碎了的花瓶,立刻道:「你也快躺下。」
說完,許明月嬌弱地暈了過去。
賀母打開門,對着門外的人急聲道:「快打120,明月暈倒了。」
聽到許明月暈倒,許明朗最先衝進來。
他一向把許明月拿心頭寶護着,這會兒急紅眼:「怎麼回事?」
「誰幹的!」
賀母紅着眼對許明朗道:「明朗……阿姨替姜倪跟你道歉。」
「姜倪……她不是故意的。」
說著她往旁邊站了站,給許明朗和姜倪之間讓出一條路。
姜倪腰上的痛稍微好了些,扶旁邊的園藝架子站起來。
許明朗陰惻惻地盯着姜倪,一字一句問:「你乾的?」
姜倪心裏有不好的預感:「不是我。」
只見下一秒,還站在一米之遙的許明朗,大步上前。
正要抬手,被人攔住。
王穩一下樓便看到這一幕,心嚇得差點從胸口跳出來。
幸好及時制止住了。
「許先生,姜小姐是賀先生的未婚妻,請你尊重!」
許明朗嗤笑一聲:「呵,未婚妻?
少拿雞毛當令箭,要是沒有賀老爺子,看賀家哪個還買你的賬。」
許明朗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離開了賀家,誰還能罩着你。」
「我罩着她。」
賀起淮一臉怒意地站在不遠處,身邊一同陪着的還有許聞斌。
他聽許明朗說出這種話,臉色沉的嚇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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