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你的心尖肉離家出走了小說》[賀少,你的心尖肉離家出走了小說] - 賀少,你的心尖肉離家出走了小說第30章

後來賀起淮父親逝世, 且賀老爺子年事已高, 也沒了鬥志,賀家便漸漸勢落。
直到賀起淮成年掌管賀家,這幾年才突飛猛進, 不僅財力蓋過許家,家族企業的差距也越來越懸殊。
第二天一早,賀起淮來接姜倪時,她剛從床上爬起來。
咬牙切齒地將鬧鐘放在他眼前:「你能不能睜開眼睛看看, 現在才七點。」
賀起淮將她手裡的鬧鐘結果去,徑直往裏面走:「不早了!」
姜倪坐在床上醒困,賀起淮坐在床邊,低頭看錶, 「再給你十分鐘。」
姜倪:「……」許聞斌六十歲大壽,N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都來了。
拋開上面的那些禁令不談, 這場生日宴聚集了政商兩界的所有大佬, 即區別於一般的商業洽談, 又隆重於普通的晚宴。
然而,之所以能夠吸引到N市如此多的大人物前來, 更重要的是賀、費兩家同時聚首許家。
說起賀起淮,就不得不提起另一個男人——費烜。
兩人年紀相仿, 皆三十不到,卻從成年開始便落座當家交椅,迄今正好有十年。
姜倪一早就被賀起淮接走, 先是被美容院做了全套的保養和造型。
幸她在裏面睡得人事不省,賀起淮就在一旁處理公務。
等到化妝時,她才醒困,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
結果冷不丁碰上賀起淮在靜靜地看着她。
姜倪:「你盯着我做什麼?」
賀起淮淡淡地移開視線,「沒什麼。」
說完繼續看他的文件。
旁邊的美容師笑道:「當然是太太漂亮,先生看呆了。」
姜倪看向鏡子里的自己,突然感覺有些陌生。
恍惚意識到,自己已經兩個月多月沒來過美容院。
畢竟離開賀家後,以她掙的錢並不能再支撐以往的消費。
由儉入奢易,但由奢入儉似乎也沒那麼難。
化妝師笑着說:「太太,最近換季皮膚敏感,臉頰上有些紅血絲。
您要經常過來保養。」
姜倪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臨走時,王穩遞過來兩張卡,一張是綁定賀起淮主卡的無限制額度的副卡,還有一張是剛才美容院的年卡。
王穩言簡意賅:「老闆讓我給你的。」
明明就坐在她身邊,卻不自己遞過來,反而要讓助理王穩遞過來。
姜倪哪裡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接過卡,看向一旁的賀起淮。
兩張卡捏在她修長的指尖:「什麼意思你?」
「談不了愛情,就跟我談買賣?」
「買賣」這兩個字一說出口,便見賀起淮的眉頭輕輕一皺:「胡說什麼。」
姜倪見他裝作聽不懂,手裡的卡交叉在一起:「還給你。」
卡落在一旁,順着真皮沙發,又滑落至車內。
賀起淮那張臉簡直表情完美,但說出來的話聽起來卻不太好:「你拿什麼養活你自己?」
姜倪:「你不會認為離開了你,我第二天就會餓死吧?」
賀起淮看她的眼神顯然就是這麼個意思,「你那工作室一年能掙多少錢?」
姜倪:「不關你的事。」
賀起淮冷冷地扯了扯嘴角:「如果經濟獨立就是你要的自由或者尊重的話,看看你現在過得是什麼日子!」
姜倪轉過頭去,不再想搭理他,跟賀起淮相比,大概她住的就是平民窟。
賀起淮見她不說話,繃著臉問:「你到底在跟我叫什麼勁兒。」
姜倪心裏平靜地沒有任何漣漪,一開始還有點被羞辱到的感覺,現在卻很平靜地接受這個事實。
「賀起淮,你真是永遠都學不會尊重別人。」
一陣沉默後,車緩緩停下。
王穩將預定的禮服拿過來時,面帶小心低看了眼姜倪:「姜小姐,請問是回去試,還是去店裡試?」
她雖跟賀起淮置氣,倒也不會無故遷別人:「進店裡。」
拿過來的高定禮服一共三件,其中兩件顏色頗為艷麗,姜倪選了第三件。
一條天鵝絨的寶藍色魚尾裙,上面是一字領的大擺,胸前是純色,而後背和腰側則點綴了滿滿的立體刺繡,以及華麗的鑲鑽釘珠,將這件禮服的價格抬高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姜倪換好衣服出來時,正好見賀起淮在外面打領帶。
他依舊是一身黑色的西裝,不過領帶倒是寶藍色的,像是跟姜倪的禮服故意配着似的。
不得不說,為她選禮服的設計師品味很好,這件禮服將姜倪的身材襯托的完美無缺,藍色的天鵝絨將皮膚映襯的無比白皙細膩。
「打開。」
賀起淮遞過來一個盒子,姜倪瞥了一眼:「什麼?」
他將盒子打開,裏面是套伊麗莎白泰勒同款的寶石項鏈,也是她第一次提分手時,賀起淮從英國出差回來送個她的禮物。
「戴上。」
其實姜倪並沒有義務去陪他演這場戲,戴上又能怎麼樣呢?
將這副皮囊增添光彩,讓她成為宴會上人人羨慕的賀太太?
何必呢?
賀起淮:「不喜歡?」
「王穩,換一套。」
只見王穩像是變魔術似的,從身後又拿出了一套鑽石項鏈。
姜倪:「……」賀起淮:「不喜歡沒關係,總能挑出一套你喜歡的。」
姜倪隨便指着眼前:「就這個。」
賀起淮替她帶上項鏈,姜倪轉身就打算走。
「等等。」
她轉身,見賀起淮站在她的身後,語氣淡淡,從伸手拿出一枚戒指:「還有這個。」
那是一枚跟鑽石項鏈配套的戒指。
被賀起淮窩在手心裏,攤開在他的掌心。
戒指小小的一枚,鑽石不算特別大,光澤柔和,在賀起淮的手心裏靜靜地躺着。
「帶上。」
姜倪沒有伸手:「這個就不用了,容易引起別人誤會。」
別說引起別人誤會了,恐怕賀起淮生怕別人不夠誤會。
十一點,到達許家會所。
賀起淮一下車,一直站在門口的許明朗便看見了,他走過來,徑直帶繞過姜倪。
「淮哥,你終於來了!」
賀起淮牽着姜倪,微微跟他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許明朗雖和賀起淮同輩,但實際上他倆地位並不相等,賀起淮已經在賀家當家十年,而許明朗現在還是許家的少爺。
許聞斌一日不退,他這聲少爺便一直都摘不掉。
這種場合,以賀起淮的身份,自然不是許明朗能接待的。
賀起淮牽着姜倪一進來,許明月便看到了。
當看到兩人牽着的手,更是快要嫉妒瘋了!
「淮哥哥,姜倪姐姐你們回來了啦!」
許明月邁着步子,滿臉恬美地過來。
「嗯。」
賀起淮應聲,隨後移開眼神。
「你父親呢?」
許明月軟聲指了指樓上:「他們在樓上。」
賀起淮點頭,正要攬着姜倪上樓,一路緊牽着的手卻被抽走。
姜倪:「你先上去,我和許明月說幾句話。」
賀起淮看了她一眼,「談完來找我。」
賀起淮一走,許明月就原形畢露,她雖生的嬌俏可愛,骨子裡卻不是什麼小白兔。
之前姜倪住在賀家時,許明月仗着賀母撐腰,對姜倪各種冷嘲熱諷,明裡暗裡地欺負她。
姜倪倒不是真怕她,就是覺得她比較可笑。
許明月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眼神里頗為嫌棄:「今晚這麼重要的場合,你就穿成這樣?」
「真是給起淮哥哥丟臉。」
姜倪全身上下,就一根鑽石項鏈值錢,甚至今天連耳飾都沒有帶。
姜倪內心被她激的絲毫不起波瀾,她跟許明月認識多年,自是知道她排擠人的手段。
大多數時候喜歡攀比,當眾給人難堪。
姜倪笑笑,故意說道:「我穿的丟人不要緊,你穿的長臉就行呀。」
許明月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紗裙,外面搭着一條白色狐狸毛坎肩,倒是顯得文弱端莊。
姜倪卻把視線定在許明月脖子上的翡翠項鏈上,看着十分眼熟。
「當初也不知道誰信誓旦旦說,搬出去就絕對不會來的。」
「真是夠打臉的。」
姜倪如今心態不同以往,相比許明月恨不得立刻搬進來的難看吃相,姜倪像是貓逗弄耗子似的:「糾正一下,是賀起淮請我回來的。」
許明月更是咬牙切齒:「你得意什麼,回來又能怎樣,總有一天你還是會搬出去!」
姜倪淡淡道:「就算我搬出去了,也輪不到你住進來。」
許明月羨慕姜倪,也嫉妒她。
姜倪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賀起淮未婚妻的身份,她卻要討好巴結裝乖來討得賀母歡心,讓賀母開心了才能允許她住進來。
姜倪見自己三兩句話就把許明月氣的七竅生煙,心裏感嘆,賀母這選兒媳婦的眼光並不怎麼樣。
雖然她看不上自己,可這許明月也是個傻白甜。
許明月一派淑女氣質被她氣的面目正變得紅漲:「你給我等着。」
姜倪掠過她身旁,徑直上樓。
二樓一層,皆是會客室,中式傢具,紅木沙發,將這裡裝飾的價格不菲。
賀起淮上來時,有人將他引坐至許聞斌的左手邊,姜倪坐在他的旁邊。
果然,賀起淮一落座,許聞斌便開始說話,無非是一些感謝的話,姜倪在一旁聽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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