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桑梁紀深婚戀》[何桑梁紀深婚戀] - 第1章

何桑抓着他手腕,安心地仰倒,上半身左搖右晃,牛乳色雪白的肌膚晃得梁紀深眯起眼,托着她後背站起,扔在客廳的沙發上,「別亂動。」
她攏了攏外袍,清楚男人不會不顧及她的健康,梁紀深再想要,在她月經期也會忍,他不是只在乎自己爽的男人。於是何桑報復性的膽大妄為,睡袍只系了一粒扣,欲系不系的,比全脫了還氣人。
「梁副總…」
梁紀深居高臨下俯視她,清冷掛的小姑娘,發起騷,真沒其他人什麼事兒了,「成心勾引我?」
「中海有沒有女下屬勾引你?」
男人目光從她鋪開的頭髮,到渾白的肩頸,再到鼓起的胸脯,行雲流水的掃下來,她懶洋洋躺在那,也沒穿內衣,不塌不鬆弛,飽滿緊實,少女感的馨香的身體總是蠱惑的,誘人的。難怪,崔曼麗比她漂亮,林敏也比她俊俏,可去過冀省話劇院的男人們,只承認她是尤物。
太軟了,太活色生香了。
梁紀深覺得何桑激發了他所有潛藏的、不為人知的東西,在世俗的概念里,是批判男人的。
重欲,縱慾。
他其實算是節制型的。
並非夜夜笙歌,不務正業。
可他是梁紀深,無論在什麼領域,什麼階層里,都是最年輕有為的領軍人物,是上面寄予厚望重點培養的一個接班人。
他要禁慾,滅人慾。
才無懈可擊,不會翻船。
「沒有。」
「我不信。」
「也許有。」他不甚在意。
「有沒有辛欣那樣的?」
梁紀深瞥她,「辛欣是哪樣。」
「騷。」
「有你騷?」
何桑面紅耳赤扒下唯一一隻襪子,丟在他身上。
男人輕笑,「中海沒有那樣的女人。」
「中海的女人什麼樣?」
「沒觀察過。」梁紀深又瞥了她一眼,「這麼不自信?」
何桑不是不自信,是下意識想到這了。
梁紀深這類型的男人,對女人的殺傷力有多大,只看話劇院的女演員就一清二楚了。
她們是浸泡在燈紅酒綠、浮華美夢裡的,尚且沒有抵抗力,普通圈子中的女人,又豈會抵抗得住。
「我大後天有演出,你去看嗎?」
「明天回去了。」
按計劃,何桑一出院,他就該回了。
已經多拖延了一日。
中海集團的委員和董事是洪水猛獸,逮住他一丁點過錯得理不饒人,何況是懈怠公務的大錯。
他甚至關機了。
打不通和故意不接,是兩碼事。
前者,他們沒轍,後者,他們肯定要鬧到省里,告他的狀。
梁紀深拍了下何桑的臀,「巴不得我走?」
她翹起受傷的那隻腳,趴在抱枕上,「你昨晚給宋小姐打電話,我聽到了。」
男人手一頓,臉上的笑淺了,情緒不明。
宋禾的主治醫生向他彙報病情,肌腱嚴重斷裂,術後的復健效果不佳,建議專家會診,進行二次手術,不然會留下永久性的創傷。
永久性的創傷。
直白說,是殘疾。
梁紀深幾乎一夜沒闔眼。
「聽到什麼了。」
「能聽清的,我都聽了。」
何桑知道他討厭女人撒謊,他是那種坦白了,好商量;欺騙他,必死無疑的性格。
不過電話那端講了什麼,何桑很模糊,他清晰講了三句。
「不計代價醫治她。」
「保護好她安全。」
前兩句是別人接的,第三句是宋禾接的。
「我處理完公事過去,你聽醫生的話。」
自始至終,梁紀深掩蓋了與何桑住在一塊的事實。
雖然宋禾也能猜到,可猜歸猜,他選擇瞞着,不願刺激她,又是一個意思了。

第78章 五年抱仨
梁紀深拾起遙控器開電視,沒應聲。
電視在播報財經新聞,男主播字正腔圓地念着稿,他平時不看影視和綜藝,只固定收看四個頻道,冀省電視台,冀省財經,**一套和動物世界。
何桑問過他,為什麼看動物世界?
他回答,喜歡原始的征服和廝殺。
梁紀深的骨子裡,一如他渾厚英氣的皮囊,藏了一匹野狼。
「宋小姐想見你了,所以你趕着回去。」
何桑腳後跟的刀口綳得更緊,針扎的痛。
男人抱着她返回客廳時,順手拉上了窗帘,陽光被擋住,室內光線昏蒙蒙的,他隱匿在黯淡中,面孔虛虛沉沉的,不真切。
「你見完宋小姐,直接回中海嗎?」她呼吸絮亂,嗓音破破碎碎的,「還過來嗎。」
「回中海。」
何桑抿着唇,手攥住沙發罩,越攥,指甲嵌得越深。
其實梁紀深陪在她身邊很久了,有四天了,他如今日理萬機,這四天不知要耽擱多少公務,日以繼夜地連軸加班,才能補上。
是她過於奢求不切實際的。
何桑深吸氣,緩緩吐出,「我上樓休息了。」
她經過梁紀深面前,沒有停留,一側的裙帶剝離,睡袍墜在腰間,完全盈盈一握。
這場手術又令她纖瘦了一些。
男人注視她背影,她腳未痊癒,步伐輕而慢,扶着樓梯小心翼翼邁台階,他過去,沒有伸手,只站在扶梯一角的彎道下,護着她。
直到何桑走上二樓,梁紀深關了電視,摘下衣服出門。
他開車抵達一座茶樓,走到二樓的一間包廂門口,推門進去,看清落座的兩人,正要打招呼,對方先開口了,「梁副總,中海的電話打到我這裡了,我親自出馬請您,您賞個臉嗎?」
「父親,你這是什麼意思。」梁紀深把黑色的薄夾克掛在衣架上,「我可擔不起。」
他又望向一旁的紀席蘭,調侃道,「您氣色紅潤,一定有喜事了。」
「托你的福啊,梁家的喜事少不了,我要當奶奶了吧?」
梁紀深鬆了松皮帶扣,最舒適的姿勢在對面坐下,「想抱孫子了?」
「想抱。」紀席蘭冷笑,「周坤那浪蕩子都結婚了,我和你父親能不心急嗎?」
「成全您。」他半真半假,笑意閑閑的,「五年抱仨,倆孫子,一孫女,孫子像我,一模子刻出來的,怎樣?」
「好啊。」紀席蘭冰窖似的,隔了有一米遠,氣場也冷颼颼,「什麼時候生啊?」
「我儘快,年底做個檢查,先讓您知道是孫子是孫女。」
「梁紀深!」紀席蘭忍無可忍了,「奉子成婚母憑子貴那套,在梁家你休想!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敢和我耍心眼,我有的是辦法折騰她消失,你不信試一試。」
男人撣了撣西褲,小腿抵住桌沿,無喜無怒的,鎮靜到極點。
紀席蘭唱紅臉兒,梁延章唱白臉兒,「你在家保證過,不發脾氣,我同意你跟來,瞧你現在鬧的!老三管理中海,在省里比我地位還高,我也要敬他三分了,是你能罵的嗎?」
梁紀深揚了揚眉梢,「您不用拿話激我,我混成什麼樣,您教訓我也是應當的。」
梁延章的確是激將法,奏效了,表情緩和了點,「你既然有這份心,我問你,回不回中海。」
「回。
梁延章又問,「自己回,還是帶女人回。」
「看您問哪個女人了。」
「姓宋的。」
他喝茶潤了潤喉,「暫時沒定帶不帶她。」
「何桑呢?」
梁紀深最膈應他提及何桑,語氣生硬了不少,「她調到外省劇院,不是您吩咐二哥乾的嗎?怎麼問起我了?」
「我沒有吩咐遲徽。」梁延章早有準備,氣定神閑,「他和黃院長是朋友,劇院缺女演員,他人脈廣,幫個忙而已。」
「那巧了,六十個多女演員,偏偏挑中了她。」
他含着笑,可笑不達眼底,陰惻惻的,浮於表面。
梁延章視若無睹,「你先回冀省辦公,我和你母親在外省待幾天,逛一逛景區,全當度假了,據說省歌劇院的芭蕾舞不錯。」
梁紀深面上不動聲色,眼眸儘是寒光。
歌劇院。
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是奔着話劇院去的。
「梁氏集團需要您坐鎮。」
「中海也需要你,你管了嗎?」
「那我安頓完這邊,陪您一起回。」他起身,「至於逛景區,不妨等您退休了,時間富裕了。」
梁延章面色也陰了。
「你安頓什麼?」紀席蘭又惱了,「你2號離開冀省,今天7號,一星期都沒安頓完?」
梁紀深不緊不慢地替她斟了一杯茶,「您認識邱先生夫婦嗎?」
紀席蘭自然是認得的,她和邱太太打過牌。貴婦圈呢,分為三等,一等是京圈的,夫家有權,有錢;二等是滬圈、粵圈的,一部分富商往返於港圈、澳圈,黑白通吃,有勢,有錢;三等是純有錢的,網紅公司老闆,私企老總,在太太們的聚會上,打打下手,拍拍馬屁,調節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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