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凜陸邵北言情》[岑凜陸邵北言情] - 第1章(2)

商量公司的事。」
「那你們先商量。」紀席蘭和藹笑了笑,原路下樓梯。
梁遲徽剛進門,一隻紫砂壺狠狠砸向門口,碎成了七八塊,其中一塊剮過他鼻樑骨,血滋滋冒出,順着英挺的唇鼻往下淌,漫過下頜,凝固在喉結上。
梁延章站在那,怒目圓睜,「老二,你敢欺騙我了!」
男人從容不迫,撿起碎片丟進垃圾桶,不慌不忙擦拭臉上的鮮血,「岑凜住市區的麗水公館,是一家徽派風格的酒店。」
梁延章冷笑,「那天我問你,你為什麼不講?」
「時機未到。」
血染紅方帕,梁遲徽也隨手丟了,「陳家的人在劇院為難岑凜,我幫她出頭了,瞞不住老三。他能猜到我是替您去外省探路,會防備梁家。如果您現在過去,逼得老三翻臉了,一定會尷尬收場。」
梁延章聞言,臉色緩和不少,「原來你是在顧慮這些。」
第65章 晨起的男人真的勇
梁遲徽交出精油瓶,「老三吩咐程洵送來的,警告我不要再去外省。」
梁延章蹙眉,「席蘭說,老三要給那個姓宋的女人名分了,我了解他的性子,他要了姓宋的,就不會要岑凜,是不是你消息有誤?」
「既然紀姨聽說宋小姐要上位,她一定會出手。」梁遲徽摩挲着陶瓷瓶身,「紀姨忙着對付宋小姐,不會再刁難岑凜了,也沒有精力為您出謀劃策去接近她了,如果有傳言老三在外省養着岑凜,紀姨應該不信吧。」
這點,梁延章倒是從未想過。
他眯起眼,「老三當初非常中意那個女人。」
「父親思念翁姨,也愛過我母親和紀姨,如今不是也對岑凜動了心思嗎?老三有男人的本性,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養在身邊,不捨得也正常。」
梁延章倒背手,在書房裡溜達了幾圈,「老二,我是打算梁氏集團由你繼承的。」
梁遲徽不露聲色笑,「大哥從政,我順位繼承公司,假如大哥從商,我不與他爭。」
「老二,無論梁璟從政或是從商,我的家產都至少有你一半。」梁延章走到他面前,「不瞞你,我這十年對席蘭也厭倦了。當年你母親背叛了我,和老張的風流韻事沸沸揚揚,我太寒心了,於是娶了單純賢惠的席蘭。可我一直惦記翁瓊,心中對她有愧,想彌補,想尋個寄託。」
梁遲徽默不作聲聽着。
「老二,你是一個有手段的人,我知道你有辦法。」
四目交匯,梁遲徽再次露出點笑,「我儘力。」
司機在門口等了二十分多鐘,梁遲徽終於走出書房。
靠着牆划了一根火柴,點煙的一瞬,猩紅的火光轟轟烈烈映進他眼底。
他朝天花板吹出大團大團的煙圈。
司機不吭聲,默默站立。
梁遲徽究竟要如何,外人完全猜不透。
好半晌,書房裡的燈熄了。
他看了一眼,撣了撣煙灰兒,「你找黃彪聯繫外省,不管用什麼方法,讓岑凜別再住麗水公館。」
「讓何小姐換地方住?」
梁遲徽掐了煙蒂,沒有過多解釋,「嗯。」
……
岑凜是從睡夢中驚醒的。
一縷熱氣竄過耳根,她陷入一雙狼一般野性的侵略十足的眼睛,透入窗帘的陽光是黯淡的黃白色,朦朦朧朧照在男人的面孔,很欲,很成熟,英俊立體。
男人穿着睡袍,**側躺。
岑凜恍恍惚惚回憶昨晚,她是獨自入睡的,而他在屋外的沙發睡的,「你怎麼上床了?」
陸邵北大手撫上她臀部,像嬰兒一樣雪白幼嫩,顯得他掌紋開闊粗糙,膚色也深。
雄鷹與春水,力與美。
濃烈至極的對比。
她模樣很會長,長在他的喜好上了,陸邵北也見過美得驚心動魄的女人,生理會有剎那的衝動,更多是膩。而岑凜的絲絲縷縷、文文靜靜的柔情,日復一日的多一厘,再多一厘。
會像深邃入骨的煙癮,戒不掉。
「自己弄沒弄過?」他沒有起床氣,音色乾爽清朗。
岑凜迷瞪着,「弄什麼…」
陸邵北的手一擰她肉,目光灼灼,曖昧又隱晦。
她頓時醒悟了,他是指自我滿足。
「沒有!」
岑凜憤憤下床。
他也坐起來,一邊系皮帶一邊望向衛生間的磨砂門,水漣漣的霧狀蒸氣,女人彎着腰,胸脯懸在大理石台邊緣,圓圓地墜下一個小尖兒,撲簌簌顫悠悠的。
她又沒穿內衣。
陸邵北扣好金屬扣,推門而入。
裏面和外面不是一個溫度,熱得熏嗆人。
岑凜閉着眼,指腹摩磋綿密的泡沫,她習慣熱水洗臉,洗完紅嘟嘟的,毛孔微張,絨毛軟糯細密,臉型是標準的鵝蛋圓,常年節食身材瘦得沒二兩肉了,卻有些嬰兒肥,扎個丸子頭,像小蜜桃。
陸邵北走過去,從背後擁住她。
他吸了口氣,岑凜覺得頸後微涼,男人又呼出,麻麻熱熱的。
「紮起頭髮好看。」
「散着呢?」
陸邵北鋼鐵直男,「不如扎了好看。」他從鏡子里注視岑凜,不知不覺間,單手褪掉了她的睡褲。
岑凜臉頰發燙,下意識遮擋,她拽過毛巾蓋住小腹,陸邵北一掀,她又袒露得徹底。
無論在一起多久,嘗試過多少姿勢,她仍舊不是他的對手,禁不住他直白深入的挑逗。
而且晨起的男人,是真的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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