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喝什麼酒？」林欣欣別過臉不肯看他，只悶悶道：「我十八了」程霖楓語氣愈發嚴，「十八也是小孩子，以後不準再喝了，聽到沒有？」林欣欣沉默不語，程霖楓正要抬頭扭過她的臉問她到底聽進去了沒有，林欣欣突然猛地抬起頭，姣好的面容在月色下蒙了一層淡淡的光，眼眶卻是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