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靜娜蕭南辰》[朱靜娜蕭南辰] - 第2章

男人的臉色更加難看,嗤笑着下樓上車:「能耐了,跟我玩失蹤?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話落,他撥出一個電話:「傳消息出去,就說我在夭紅酒吧。」
一個小時後,蕭南辰坐在包廂正**,沙發邊為了一圈夭紅的陪酒女郎。
一旁,聞訊趕來討好人的陳奚婉,嬌笑着遞上一杯酒:「南哥,奚婉敬你一杯,慶祝你脫離婚姻的墳墓……」
話沒落音,蕭南辰忽然一個冷眼睨來:「滾!」
陳奚婉嚇得臉色煞白,朱靜娜兩天前死了,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了,自己也沒說錯什麼啊……
但她可不敢頂撞戾氣駭人的太子爺,只好哀怨離開。
周圍的人都不敢說話,生怕被遷怒。
蕭南辰掃了一圈,最終對着陪酒的女人:「愣着幹什麼,倒酒。」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雖摸不準這廖太子的脾氣,但還是繼續喝酒聊天。
氣氛重新活躍起來。
蕭南辰攬着兩個女人,她們喂來的酒全都不拒絕,一杯接一杯喝下。
他的目光卻一直盯着包廂門的方向,還時不時看一眼手錶。
門緊緊閉着,蕭南辰心裏更加煩躁不耐。
朱靜娜以前最不喜歡他來酒吧玩,每次回家都要念叨幾句。
沒想到這次,她竟然能忍這麼久不出現!
終於,『哐當』一聲,門被人推開!
蕭南辰當即坐直身,卻發現來人朱靜娜的死敵,何雪。
他擰眉:「你來幹什麼。」
「廖大少真是好興緻,剛死了老婆就跑來慶祝?」何雪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當場頂撞。
蕭南辰重重放下酒杯:「你找死?」
沒想到何雪語調卻越來越沖:「我可不想死,不過我倒是慶幸朱靜娜跟着他爸一起去見閻王了,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怕是氣得棺材板都壓不住。」
蕭南辰越聽越覺得荒誕,冷哼:「朱靜娜可真行,竟然都能說動你和她一起演戲!」
那女人前兩天還有精力舉辦拍賣會,怎麼可能就死了?
心頭的不安散去。
「她自己說願意離婚,人又不出現,是我給的錢還不夠?」蕭南辰將手機扔在桌上,輕蔑篤定,「想要錢,讓她自己過來拿!」
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
何雪聽完,神情卻變得古怪:「蕭南辰,你自以為是到……讓人覺得可憐。」
說完,她就離開了。
但話卻像是扯開了一個口子,蕭南辰心頭的煩躁莫名奔涌。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好友方舟,神色複雜問蕭南辰:「如果朱靜娜真的死了,你會怎麼樣?」
蕭南辰像是耗盡了耐心,不耐煩站起來:「早就膩味,死了就死了。」
原本熱鬧的包廂,安靜到落針可聞。
……
「無趣。」蕭南辰丟下這兩個字,直接離開。
他帶着一身酒氣回了家。
看着空蕩黑暗的房間,蕭南辰心情更差。
醉酒間,他走進主卧,衣服也不換直接倒在床上,越想越躁。
明明是朱靜娜自己答應離婚,她憑什麼躲着不見他?
恍惚間,他好像見到朱靜娜出現在門口。1
她穿着他們初見時的白色連衣裙,站在門外沖他微笑:「以後我不在你身邊,要好好照顧自己。」
「你要去哪?」蕭南辰沉下臉,咬牙切齒問,「婚還沒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跟着周譽遠走高飛嗎?」
朱靜娜卻笑了笑,身影越來越淡:「再見了,蕭南辰。」
見狀,蕭南辰心頭的不安越來越劇烈,他本能上前抓人:「不準走!」
「朱靜娜——!」
蕭南辰大喊着,捂住心口醒來,卻發現剛剛不過是在做夢。
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人應他,只有風吹得窗帘嘩啦擺動。
愣了好一會兒,蕭南辰揉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拿起床邊的手機,打電話給助理:「朱靜娜近期有出國的行程嗎?」
「沒有。」助理回答迅速,像是早知道他會問。
蕭南辰鬆了一口氣,只是夢而已,自己何必疑神疑鬼?
「我就說,朱靜娜爸媽都待在北城,她能去哪——」
話沒說完,助理卻突然說:「總裁,聽說夫人的父親朱建林去世了,就葬在郊外墓園,明天是朱建林立碑的頭七。」
蕭南辰心頭莫名一緊,死了?!
「總裁,夫人——」
「行了,那個女人的事我不想多聽。」頓了一秒,蕭南辰卻說,「把明天的事情都推開,我去一趟郊外墓園。」
掛斷電話,蕭南辰坐在床上,手心有些發涼,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打斷助理的話。真是魔怔了。
蕭南辰下了床,倒了一杯水潤嗓。
他眼睛微眯,明天是朱靜娜父親立碑的頭七,她一定會去。
他倒要去問問,這女人到底耍什麼花招?
……
第二天,天色陰沉,像是在祭奠着什麼。
蕭南辰開車去了墓園,停好車,一路走過去,卻遇見了好些人。
周譽,何雪……就連方舟都來了。
周圍的人都穿着黑色正裝,手捧白花,神情肅穆。
沉重的氛圍令蕭南辰有些不舒服。
他本能地快步走近,掃了一圈,卻沒見到朱靜娜的身影。
這麼重要的日子,她作為女兒,竟然會缺席?
他蹙眉,平息着胸膛莫名其妙的不安,直接扯住方舟不耐煩問:「那女人呢?」
方舟這才發現蕭南辰:「你怎麼也來了?
頓了一秒,方舟觀察着他的表情,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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