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梅噎了噎。
張明明也反應過來，「就是，飯就不吃了，你也不容易。」
張華梅：「明明，咱們不吃好的，就隨便吃點，表示一下我對你的感謝，不然，我心裏過意不去。」
張華梅軟磨硬泡了會兒，張明明答應了，「那行吧，」張華梅：「謝謝明明，趙知青，你也一起吧，咱們女孩子湊在一起有話。」
趙旻不放心張明明一個人去，自然也跟上。
回去的路上，趙旻問張明明，「你和張華梅關係很好？」
張明明：「算不上好。」
「那你還答應她？」
「我就是想到了我自己，章艷嫁過來後，因為我上學的事兒，鬧了好幾次，全村人都知道，我太理解這種感覺了，我就是想着，幫她一把。」
趙旻抿了抿唇沒話。
張明明必須要栽一個跟頭，才能明白，女孩子最不該同情別人。
張華梅找了一個鎮上的國營飯店，飯店裡還有播。
張華梅點了不少好吃的，還要了一瓶酒，三瓶汽水。
趙旻盯着桌子上的酒，輕笑一聲。
「這一頓飯，怕是要頂上你兩年的學費了吧？」
張明明也覺得太多了。
張華梅給她們三個一裙零，道，「我爹知道之後特別感謝你們，就給了我十塊錢，讓我好好請明明吃飯。」
「我爹，為了家庭和諧，他必須聽馬天宛的話，所以就多給了錢，算是補償我的。」
趙旻聽了沒再什麼。
張華梅端起酒，對張明明道，「明明，謝謝你，我敬你。」
趙旻皺着眉頭看着張華梅，「咱們三個女孩子晚上出來本來就不安全，酒更不能喝了，你拿回去給支書喝，咱們喝點熱水就校」張明明也擺手，「我不會喝酒。」
張華梅黏糊勁兒又上來了，「請人吃飯哪有不喝酒的，喝一點意思意思。」
趙旻冷聲道，「明明，你不能喝。」
張華梅的笑容僵在臉上，轉身看向趙旻，「趙知青，你們這些知青是不是都喜歡管教姑子嗎？」
趙旻勾了勾唇，「那你問問明明，她需不需要我管？」
張明明也覺得張華梅這話過分了，自從趙旻嫁過來，對她是真的好。
「華梅，我嫂子也是為了我好。」
張華梅笑了下，深知這會兒不是和趙旻吵架的時候，「明明你對你嫂子真好。」
張明明：「那是因為嫂子對我更好。」
張華梅笑笑不再勉強她們喝酒。
飯到中旬，張華梅出去解手，張明明看向趙旻，「嫂子，你去不？」
「你們去吧。」
張華梅離開時，關上了門。
兩人走後，趙旻又夾零青菜，忽然，門開了，趙旻以為她們倆回來了，也沒回頭看，下一秒，她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趙旻剛要轉頭，就看到了一張令她噁心的臉。
趙旻騰的一下站起來，臉上露出不耐煩的情緒，「你怎麼在這？！」
來人正是不知何時出現的張有福。
張有福欺身上前，對着趙旻的臉輕輕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