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狹小的船艙底部》[在狹小的船艙底部] - 群戰,考驗人性的時刻到了

搭理好頭髮,面對着陽光坐在乾草床上。
回想遊戲之外的二十多年,好像是過了很久一般。
那時候拚命掩飾自己的不一樣,就為了能夠融入普通人之中。
從小就不笑的他,對着鏡子千萬遍的練習微笑。
看一遍就能記住書本上的全部內容,卻裝着一篇《陋室銘》怎麼也背不會。
卷子故意填錯答案,體育測驗故意跑不快。
這樣讓他交了許多關係能稱作朋友的人。
他偽裝自己的原因。
源自於爺爺去世前的一句話「他是孤僻的小鬼兒,能帶來厄運,他如此聰明把後輩的福分全佔了。」
此後他便開始偽裝自己,彷彿之前都是一場錯覺。
斗獸台上逐漸嘈雜。
座山雕矮壯的身軀,做着各種滑稽動作,引來觀眾一陣陣笑浪。
「咔嚓」鐵門向上緩緩抬起,同樣的情況在旁邊發生。
站在斗獸台上,看着曾經坐在同一輛車的偷渡者們。
神色淡然。
「此次養蠱的主題是,誰是最強偷渡客。」
座山雕眉飛色舞,表情十分誇張,大聲宣布着。
「這是對人性的考驗,在生存面前,人到底會如何選擇?」
十名偷渡客被推出牢籠,站在斗獸台上面面相覷。
座山雕跳到一個偷渡客旁邊,歪頭拿着麥克風說到「為了能讓他們最大程度發揮自己限度。」
又一個跟頭跳到鍾離玖前面「此次遊戲規則是,為了防止互相不動手,那就會全部沒命。
因為今天中午的飯菜里,被下了漆姑。」
座山雕看鐘離玖沒反應,站回舞台**。
「我算算時間,漆姑將會在兩個時辰之後發作。
比斗的話將有十分之一的存活機會。
你們可要把握住。」
座山雕環視眾人,隨後被威亞吊起到斗獸台正上方的房間里。
偷渡者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懼,無措的站在斗獸台上。
鍾離玖明白此局是針對他而來。
同類相爭,贏了別人說他殘忍,輸了就更不用提了,命都沒了。
之前幾場戰鬥,圍觀群眾都知道,他有戰勝這些偷渡者的能力。
有些好事的觀眾,已經開始起鬨大喊「烏合,烏合必勝。」
「烏合還不審判那些偷渡者。」
座山雕的話從**廣播傳來。
鍾離玖抬眼望着攝像頭,眼神銳利。
如果是之前還想着偽裝的自己,必定不會露出如此兇惡冷酷的眼神。
座山雕竟被一眼看的脊背發涼。
最先動手的是曾經抱膝痛哭的少年。
手握自製的尖銳物品,捅向鍾離玖。
嘴裏大喊的「聯手解決他,不然我們沒機會。」
是啊,幾個偷渡者反應過來,連忙衝過去一起圍住鍾離玖。
沖在前面的少年,咬着牙面露恨意「對不起了,烏合哥哥。」
他知道鍾離玖根本沒吃那份飯,但是他是最大威脅,就算他不會因為中毒參與鬥爭,但最後只能活一個,怎麼能還是他?
他好不容易吃了一次飽飯,竟是他不要,且下了毒的。
想到這裡,手中利器握的更緊,眼神透出的恨意都快凝結成液體鍾離玖知道,那飯菜根本沒有下毒。
那些話只是為了逼迫他們互相爭鬥的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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