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妗音不知道他那邊怎麼還笑得出來的。
當然，她確實有一些不舒服，但是也沒有那麼在意。
玉妗音再次重複道：「浴缸水放好了。」
意思是他該掛了。
「你泡着，手機放邊上不就行了？」
傅辭打了個哈欠，說，「昨天一整晚都沒怎麼睡，飛機上也睡不着，困得要命，但等會兒還要加班。」
不是他自己選擇這條去國外的路么，再困再累也只能怪他自己。
玉妗音跨進浴缸，平靜的說：「有了經驗，下回別回來，就不會累了。」
「那不行，我肯定要回來弄你的。」
傅辭那邊這會兒在吃飯，她聽見他喝湯的聲音。
玉妗音說：「吃飯就吃飯，別打電話了。」
「這會兒不打，就更沒什麼時間了。」
他冷哼了一聲，「等會兒打你又得說你要睡了。」
「你不也經常不回我的消息？」
傅辭道：「我只要有空，我什麼時候不是第一時間回你消息的？」
有沒有空，還不是他說了算？
玉妗音不理他了，拿平板躺着刷劇，傅辭也在那邊吃着飯，身邊時不時有人跟他聊着什麼，他流利的用外語跟人家交流，講的東西太專業了，玉妗音有些沒太聽懂。
過了一會兒，他說：「老婆，得去開會了，我先掛了。」
玉妗音淡淡：「嗯。」
「記得把禮物給拆了。」
他悠悠道，「逗你玩的，都是給你的。」
玉妗音沒回話，就算是送給她的，她也沒有心情拆了。
她並不喜歡被人逗着玩。
這一通電話之後，往後兩天玉妗音都沒有跟傅辭聯繫過。
她替徐斯言做的那份策劃案還有瑕疵，都在他公室里改。
徐斯言真的很拼，時時刻刻都在忙，只有飯點有時間跟她說話。
「工資我會按正常水平打給你。」
徐斯言在吃飯的時候道。
玉妗音拿起一旁的水，喝了一口後道：「沒關係，我不算真正有工作經驗，你這也是給我學習的機會，錢不錢的無所謂。」
她看他的眼神看着水瓶，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瓶水是他的，自己的在左手邊放着。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