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狂妃:邪王,別亂來》[一品狂妃:邪王,別亂來] - 第二章相遇

陳幼萱生母蘇宛病亡之事與白氏脫不了干係,奈何她一直拿不出有力的證據,因此對白氏從來不曾有過好臉色,更別說叫她一聲「母親」了。四朵芳都勸解她不要輕易動怒,哪怕是要報復白氏,也得想個巧妙法子才行,否則只會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清。每每想到白氏過來一趟,娘子就鬧一場,最後鬧到相爺面前,娘子都是最沒理的那一個,四朵芳便頭疼不已。陳幼萱又如何不明白?偏偏她是一個倔強的主兒,怎麼也不認錯,於是乎,父女倆的情分就在這樣的矛盾和隔閡中日漸磨滅。她聰慧伶俐,卻唯獨輸在氣量和忍耐上。念此,陳幼萱對自己從前的「愚蠢」感到無比的羞愧,她抬頭問芳菲:「父親今日可要回來了?」前世這個時候,她就是見不慣白氏惺惺作態,所以一腳踢翻了葯碗,沒想到父親當晚從江淮回來,白氏就到他面前哭哭啼啼,說她驕縱不服管教,自己身為嫡母卻毫無臉面。原本是特意為了探望她的病情而披星戴月而歸的陳恭,立刻就火大了,罰了她半個月的月錢,三個月內不准她出府。這一次,她不會再那麼傻了。芳菲和芳雲等人大眼瞪小眼,搖搖頭皆說不知。陳幼萱倒沒說什麼,今晚陳恭回府,恐怕除了那位面慈心惡的嫡母就無人知曉了,否則她也不會突然好心過來喂葯。「我要睡覺,午飯不吃了,若是父親回京,立刻叫醒我。」四朵芳點頭,替她放下帷帳後便退出去了。屋裡一片寂靜,陳幼萱頓覺心頭一空,似乎忘記了什麼。思酌間,腦袋已經放空,心神漸定,漸漸入夢。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娘子,相爺進京了。」芳菲扶着她起身。陳幼萱點點頭,「想必父親很快就要到府了吧。」一旁的芳雲已經給她準備好了衣物,芳碧負責首飾和髮髻搭配,芳蘭則管着賬簿,現在正核算錢財。「娘子,賬算好了,您過過目。」待陳幼萱穿戴收拾好,芳蘭便把賬目奉上。她們四人都是蘇宛精心挑選的人,後來蘇宛去世後,將所有的田莊地契、珠寶首飾、衣料銀錢和藥材補品都等留給了陳幼萱,而陳幼萱又將看管這些東西的權力分別給了她們四個人看管。每個月末她們都會匯一次總賬交給陳幼萱查看,這才到四月中旬,陳幼萱便要查賬,四朵芳表面上不問,但是心裏都有些疑惑。陳幼萱看出了她們的心思,接過賬簿,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往後這段時間我會有比較大的一筆支出,你們要多多費心了。」四朵芳齊齊點頭。陳幼萱翻看賬簿,發現除了生母留給她的嫁妝,還有月錢和各種時節得到的賞賜和紅包,加起來數目不小,陳幼萱對自己的錢包還比較滿意。放下賬簿後,芳菲這才笑吟吟的提醒她道:「相爺就快回府了,娘子要不要準備出去了?」陳幼萱點頭,將賬簿交給芳蘭,這才出門。陳恭抵達門口時,便見到一個藕粉色身影立在游廊前頭,定睛一看,正是他的幼女。她面容蒼白,望着他的一雙眼水霧朦朧。涼風襲來,似是要將她吹倒一般,明明身子嬌弱,卻偏偏還倔強的立正了身子。面容幾多稚嫩,五官卻極為精緻美艷,殘風斜陽中,竟有幾分蘇宛當年驚鴻艷絕的影子。陳恭頓驚,他將滿四十,卻依舊風采神朗,早年從軍,身強力壯,走起路來更是步履如飛,當即快步上前,「阿萱,你怎麼跑出來了?」待陳恭走到身前,陳幼萱便撲倒在他懷中,淚珠子滾滾而下,「爹爹!爹爹!」見愛女哭成這般模樣,陳恭又心疼又氣惱,耐心撫慰道:「為父就在這兒,阿萱莫哭了,為父的心都疼了。」他抬眼,眸中寒光射向四朵芳,厲聲問道,「四姑娘這是怎麼了?」這位丞相爺曾隨軍出征過,發起怒來威嚴逼人,四朵芳被這滲人的目光震的幾乎站不穩,一旁的陳幼萱連忙解圍,「爹爹,和她們無關,只是女兒太想爹爹了!」陳恭這才收回了渾身的戾氣,立即變得溫柔起來,抬手擦乾了幼女的眼淚,「傻孩子,為父不過才離京一個月,你就這麼捨不得我了?」陳幼萱摟緊了陳恭的胳膊,紅着眼睛撒嬌道:「女兒就是捨不得爹爹嘛!」「哈哈哈哈!好女兒!」難得見幼女如此溫順乖巧,陳恭甚是高興,「吃晚飯了嗎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