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萌寶逆襲成凰》[醫妃萌寶逆襲成凰] - 第7章(2)

你害死了!」
她拽著兒子,鑽進了人群。
溫錦使了個眼色給郁飛。
郁飛心領神會,悄悄擠出人群,跟了上去。
富商笑着拱手上前,「夫人把這木料賣給我,多少能彌補一點損失。」
溫錦指着最大最長那塊木頭,房子榻之前,應該是做梁木的,「這一根,一萬兩。」
「嘶……」
周圍一片吸氣聲。
這樓才值多少錢啊?一根燒過的木頭,就賣一萬兩?
想錢想瘋了吧?
「這木料質地緊實,花紋美麗,又是經過大火而未曾焚毀的上好木料。
「其價值甚至勝過上好的黃花梨木,紫檀木……咦?不對!」
一旁有個書生模樣的人,聽聞眾人說貴,還說溫錦想錢想瘋了,他上前解釋道,也算是賣弄學問。
可他上前一看,竟有不得了的發現。
他低頭用手指摩擦木質表面,又嗅了嗅手指,「有香味兒!如此質地,如此緊密的木質結構,莫非是沉香木?」
「快,快拿一桶水來!」
富商倒吸一口冷氣,倘若真是沉香木……這麼大一塊沉香木,那可是價值連城!
不,是無價之寶!
但……怎麼可能呢?誰那麼豪氣,用沉香木做房梁?有錢燒得了?
溫錦卻明白,那香味兒不是沉香,是來自空間的花香。
可能是在她喚出空間救火的時候,沁潤進了木料當中。

第437章遇難成祥
看熱鬧的人,立即提來一桶水。
年輕人撿起旁邊一塊與那房梁木看起來質地、花紋都差不多的碎木,放入桶中。
那一塊木頭,竟然像金石一般,一下子就沉了底。
書生猛地抬頭,驚愕看向富商。
富商也眸光大亮,「一萬兩!我買了!」
不管是不是沉香木,如此緊緻密實的木料,如此漂亮的花紋,且還帶香味兒……
不管是入香料,還是做雕刻工藝品,其價值都能翻十倍不止!
「你這不是欺負這位夫人嗎?我出一萬五千兩!賣給我如何?」旁邊果然有別的觀望的富商。
見狀,焉能錯過這翻幾倍的大利?
「你……夫人,我先來的,我也出一萬五!」
「你先來怎樣?還沒成交!就有競價的機會!我出一萬六!」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看傻了。
這什麼木頭啊?一塊木頭一萬多兩?!
他們原本嘲諷這木蘭學社,剛過了年初五,就逢此大難!一場大火,什麼都燒沒了!
哪裡想到,轉瞬之間,人家是遇難成祥啊!
周圍吸氣,牙酸的不在少數。
「一萬八,能成我給您現銀!」頭一位宋國的富商,一咬牙一跺腳,報出了他的心裏最高價。
另一位富商還要再競價。
溫錦摁了摁額頭,打斷他道:「這位先生先來的,我也是先給這位報了價。兩位都是慧眼識珠,但商亦有道,我不能唯利是圖。一萬八,這塊木頭給這位先生。
「您瞧,這還有別的質地差不多,紋路也漂亮,只是沒有這麼大這麼長的木頭,那價格自然也低廉些。
「看看可有喜歡的?」
兩位富商見她雖是女子,話卻說的體面,有理有據。
而且那句「商亦有道,不能唯利是圖」,讓兩個人對她印象頗好。
兩人對她拱了拱手。
「我也再看看!」一萬八千兩,買得梁木那富商,摸着下巴上的小鬍子,笑得志得意滿。
「兄台可不能再跟我搶了!這塊!這塊我要了!夫人開個價?」
「嘶……這塊成色好啊!竟然有紫紅之色!」
「說好了你不搶的!」那位富商急忙推他,將他擋在後頭。
聞訊趕來的商人愈來愈多。
有些本就是木料商人,也有些生意廣而雜。
「嗐!來晚了!這塊木料價值連城啊!」
來晚的富商,捶胸頓足,滿臉遺憾。
「這一塊,您轉賣給我如何?我喜歡收藏珍稀木料,這塊木料油亮如玉!着實漂亮!」
他們爭得越發熱鬧。
周圍的人,久久不散……看得目瞪口呆。
誰能想到——一場火災,還能演變成一場大生意?
眾人酸溜溜地看向溫錦,恐怕這位懷王妃,早就賺回本兒,甚至盈利翻了幾番吧?
溫錦卻是暈暈乎乎,體力不支……
她的床,她的枕頭,她好想回去睡覺……快撐不住了。
「諸位!諸位聽我說!」
溫錦清了清嗓子,「大塊的木料,已經都賣給諸位了。但這廢墟下頭,必定還有小塊的漂亮木料。
「我這樓是要重建的!諸位誰熟悉這樓宇重建的活兒,我把這活兒承包給您,這底下不管再翻出什麼木料來,都歸您。
「但我不再支付重建的費用。當然,重建的規格,得按我的要求來。最後請第三方在場,驗收合格,咱們兩訖。
「諸位以為如何?」
眾富商一聽,既躍躍欲試,又十分忐忑。
這活兒……性質就跟賭石一樣!完全不知道切開之後,是玉還是石頭!
一刀富,一刀窮……還沒清理廢墟呢,誰也不知道下頭還有沒有如此價值連城的「沉香木」。
又能有多少塊?多大塊?
「我願意接這活兒!」有人願意賭這一把。
畢竟重建樓宇這事兒,也花不了多少錢,最多費些心思罷了。
萬一底下還有更多上好木料,輕輕鬆鬆回本兒。
一個人說話,緊跟着就有許多人想通了,也紛紛表示願意。
溫錦頭暈目眩,昏昏欲睡。
「好,就你了,半夏逢春,你們跟他去官府簽契書……」
溫錦強撐着自己回到馬車上,「等等!」
「王妃還有什麼吩咐?」
「把那塊木蘭學社的匾額,給我搬上來!」
溫錦看着那塊已經熏黑的匾額,一行字跡,越發顯得扎眼刺目。
「不遵綱常,天下大亂」。
溫錦靠在馬車壁上,眼睛一閉,就昏睡過去。
郁飛何時跳上馬車,把薄毯蓋在她身上,她都不知。
直到馬車在懷王府停下,郁飛才把她喚醒。
「查到了嗎?誰教唆那孩子和那婦人?」溫錦問。
郁飛搖了搖頭,「他們也說不清楚,描述了長相,但……意義不大。」
京城人這麼多,如今也沒有「天眼」系統,無異於大海撈針。
「清剿太子餘孽之時,懷王府首當其衝,得罪了很多人。」郁飛小聲道,「如今懷王府在諸皇子中,一家獨大。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仇家太多了,沒法兒找。
溫錦點點頭,算不上失望。
她現在更想回到自己床榻上,好好睡一覺。
她正下馬車,蕭昱辰也從外頭急匆匆趕回。
不待馬站穩,他便翻身躍下馬,幾個箭步,來到溫錦面前。
他上下看她好幾眼,眼眶微紅。
「我沒事……」
沒等溫錦說完,他一把將溫錦抱在懷裡,抱得緊緊的。
他輕拍着溫錦的背,「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萬幸萬幸……」
「咳!」郁飛重重地咳了一聲,「姐夫,有人在這兒呢!」
蕭昱辰瞪了她一眼,「非禮勿視,你不會閉上眼?」
郁飛:……
他好意思抱?她還不好意思看怎麼滴?
「我困……」溫錦趴在蕭昱辰肩頭,呼吸着這熟悉又叫人踏實的味道,眼皮愈發沉重。
「錦兒怎麼困成這樣?」
蕭昱辰將她扶起時,她差不多已經睡著了。
「精力耗費太過吧……」郁飛擰着眉頭,「我總覺得,大火能夠那麼快熄滅,有點兒匪夷所思……」
她盯着溫錦,若有所思。
蕭昱辰彎身將溫錦橫抱起來。
「我的匾!帶上我的匾!」溫錦眼睛都沒睜,夢囈般咕噥。
蕭昱辰一頭霧水,「什麼扁?」
郁飛臉一沉,從車上拖出那塊碩大的門匾。
蕭昱辰一眼便瞧見,那一行刀刻上的字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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