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萌寶逆襲成凰》[醫妃萌寶逆襲成凰] - 第3章

「都是自己人,你的事兒,就是我跟錦兒的事兒。咱們不客套了,你把今日的事情,詳細跟我們說說,我們也好知道該如何幫大哥。」蕭昱辰又說。
溫錦看他的眼神,越發驚訝……這還是那個自負自大、自以為是的蕭昱辰嗎?
「今日原本是京兆府尹家公子龐滿做東,宴請了好幾位崇文院的昔日同窗。我跟龐滿相識已久。且還有幾位六部有過來往的同儕。
「我去之前,並不知道還有刑部侍郎的二公子。更不知道有人叫了青樓花魁。見花魁到場,我立即起身告辭,可沒想到……」
溫盛鈞深吸一口氣,表情難掩憤慨。「沒想到他們會那麼折辱人……竟叫那女子當眾脫衣,還要……」
蕭昱辰忽然抬手捂住溫錦的耳朵……
溫錦只看見大哥的嘴一張一合,越說越憤怒,卻完全沒聽清大哥說了什麼。
她伸手扒開蕭昱辰捂在她耳朵上的手。
大哥卻恰在同時閉嘴。
兩個男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古怪和難看。
「什麼?還要怎樣?」溫錦問。
溫盛鈞輕咳一聲,「就是這樣……我看不下去,就跟汪榮爭執了幾句。汪榮喝了酒,仗着酒勁兒過來推搡我。
「其他人過來拉架,我那會兒已經被他們拉出了門外。
「汪榮不肯罷休,追出來一拳打在我臉上,我順勢推了他一把……
「哪知那麼寸!他忽然沒站穩,仰面朝樓梯底下倒去。我拉他都沒拉住。
「他身寬體胖,竟把欄杆砸倒,頭朝下,栽了下去。」
溫盛鈞話音剛落。
旁邊的牢房裡,忽然傳來嘎嘎地怪笑聲。
三人都朝旁邊的牢房看去。
古代這牢房與牢房之間,不是牆壁,而是能容一臂通過的欄杆。
「聽你這麼說,你溫盛鈞雖然殺了人,卻還是正人君子唄?我呸,真不要臉!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隔壁牢房,傳出陰陽怪氣的聲音。
溫盛鈞被罵,卻沒有生氣,他只嘆了口氣,無奈地搖頭笑笑……
「我如今算是知道了,當初小妹是在怎樣的泥沼里掙扎……明明沒做的事,卻被冤枉做了。明明是不想同流合污,卻被硬扣上黑鍋……」
溫盛鈞眼眶紅熱的看着溫錦,「大哥以前也跟別人一樣誤會你……對不起。」
溫錦搖搖頭。
原主的記憶中,確實幹過不少蠢事兒,並非都是冤枉。
而她穿越過來,就被關了禁閉,雖說沒了自由,但同樣也隔絕了那些能噴濺到她臉上的吐沫星子。
蕭昱辰卻被溫盛鈞的話觸動……
他抬腳走向隔壁牢房,「說什麼呢?你是見了當時情形,還是聽了雙方陳述?
「冤枉一個人遠比查清真相要簡單得多!你無能又自負,自己也被關進牢里,還帶着傲慢跟成見,評判誰呢?」
溫錦勾了勾嘴角……
這話,不是當初她說蕭昱辰的嗎?
倒被他拿來活學活用了。
「喂,跟你說話呢!」蕭昱辰一腳踹在隔壁的牢門上。
「我被關進牢里還不是拜你所賜!」牢里那人突然沖蕭昱辰大吼道,「活該!你們這是報應!報應!
「蕭昱辰你冤枉我!冤枉我投毒害父皇!讓父皇把我關在牢中,要讓我死在牢獄裏!
「我何曾害過父皇?!你歹毒、無恥、下流、卑鄙……活該你們也受牢獄之苦!」
牢房裡滿口噴着吐沫星子,憤怒跳腳的……竟然是三皇子?!
他仗着有牢門擋着,指着蕭昱辰的鼻子跳腳大罵。
「我呸!溫盛鈞就是狎妓,爭風吃醋而殺人!他該死!你們都該死!你們冤枉我,我不好過,你們都別好過!」
三皇子頭髮蓬亂,一身臟污,哪裡像是位皇子?
他癲狂的哈哈大笑起來,一會兒活該,一會兒該死的罵著。
只見蕭昱辰彎身,從地上撿了什麼。
「啊——」正在狂笑的三皇子忽然尖叫一聲,「殺人啦!啊啊啊……」
他越叫越慘,身子更是一抽一抽的。
他極力向後躲,已經貼到了牆上,卻還是躲不掉,像是正在被人狠狠地抽打着。
「來人啊!殺人啦!啊啊啊!」他溜着牆根兒躲閃,卻躲不開那「看不見的鞭子」。
三皇子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溫錦和溫盛鈞,都狐疑看着蕭昱辰……他幹什麼了?
獄卒聞聲,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第248章賣弄,想讓她崇拜
「怎……怎麼了?」獄卒瞧見蕭昱辰臉色陰沉,又見三皇子嗷嗷叫得慘。
他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他只是個小小獄卒,這兩位,他一個也得罪不起呀!
雖然三皇子已經成為階下囚……
可人家畢竟是皇帝的兒子……萬一哪天又給放出去了呢?
外頭這位就更別說了!
雖然人家被擄了職位,不再是金吾衛統帥。
但人家是皇帝最寵的小兒子……抬抬手就能摁死他。
「他!他蕭昱辰打我!他用鞭子抽我!」三皇子慘叫道。
蕭昱辰冷笑一聲,「三哥怕是精神失常了,我在牢門外,你在裡頭,我如何拿鞭子抽你?再說,我手裡有鞭子嗎?」
獄卒瞪大眼睛,甚至叫人拿來火把。
「沒有!懷王爺手裡什麼都沒有!」
「有!肯定有!」三皇子尖聲道,「不是鞭子也是別的東西!是……是暗器!一定是暗器!」
這回獄卒都笑了,「三爺,您是不是在這邊牢獄睡不習慣?癔症了?」
「呸!你才癔症了!我身上好疼!被他打的疼死了,你不信進來看!你來看!」
三皇子說著就要扒開自己衣服。
「咳!」蕭昱辰重重咳了一聲,「好歹也是個大男人,要點兒臉吧!」
蕭昱辰又轉過臉看着溫錦。
「錦兒,三哥要脫衣服了,你迴避一下。」
三皇子扒在衣服上的手,頓時僵住……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大哥還有什麼要叮囑的嗎?今日在宴席上的人,大哥能說個名單給我嗎?」溫錦道。
溫盛鈞把席上他認識的人,以及不認識但知道名號的人,還有那花魁都告訴了溫錦。
時間也差不多了。
溫錦道,「我去外頭等王爺。」
獄卒一頭的汗。
「王爺,您看,這時間……」
「探視結束,但三哥不是說我打他嗎?」蕭昱辰輕哼。
「這怎麼可能呢!」獄卒篤定道,「隔着這鐵牢門!他又站得那麼遠,王爺手裡什麼都沒有……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獄卒甚至壓低了聲音,「這人呀,在這兒被關得久了以後,這兒就會出問題……會胡思亂想。」
獄卒指了指腦袋。
三皇子氣得想咬人。
「你才腦袋出問題!你胡思亂想!你全家都胡思亂想!
「你看你看你看!我說我被打了吧?」
溫錦已經離開,這兒都是男人……三皇子唰地扒開衣服。
只見他白斬雞一般的皮肉上,真的有一條條幾乎見血的紅痕,而且是新鮮的紅痕。
獄卒驚愕瞪眼。
蕭昱辰不緊不慢道:「三哥為了冤枉我,都不惜用苦肉計了?你把自己抓成這樣……真狠得下這個心吶!」
獄卒恍然大悟,並且篤信不疑。
「別跟他啰嗦,王爺您請……」
獄卒領路。
三皇子氣得吐血,「你個蠢蛋獄卒!你給爺死回來!就是他打的!我怎麼會撓自己?你死回來!
「蕭昱辰!你回來!啊啊啊……」
他氣死了,發瘋般咆哮起來。
但眾人更把他當瘋了對待……沒人理他。
溫盛鈞甚至坐在離他最遠的那個角落,把耳朵一塞,靠在牆上,閉目養神。
「您放心,溫司庫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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