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殊顧珩》[葉殊顧珩] - 《葉殊顧珩後續》 第9章

小說《葉殊顧珩》非常好看,作者葉殊,主要講述了顧珩葉殊之間的故事。劇情十分豐富:說是庄妃在御花園裡跌了一腳,剛好跌進皇帝懷裡去,腳還扭傷了,顧珩便將人送回了含章殿,這一送就沒能出來。…《葉殊顧珩後續》第9章免費試讀蕭寶寶一睜眼就得到了蔡添喜送過來的消息,說晚上顧珩會過來。她喜不自勝,親自下廚做了顧珩愛吃的點心,沐浴更衣後又選了雅緻的熏香,為了讓腰身更纖細,她甚至連早飯午飯都沒用,一天里數不清多少次問沉光自己的妝林衣衫是否合適。可這般坐立不安的從天亮等到天黑,顧珩還是沒見影子。她按捺不住讓沉光出去打聽,可那丫頭帶回來的卻是個壞消息——顧珩在來後宮的路上,被人截走了。說是庄妃在御花園裡跌了一腳,剛好跌進皇帝懷裡去,腳還扭傷了,顧珩便將人送回了含章殿,這一送就沒能出來。悅妃氣的臉色漲紅,狠狠跺了下腳:「這個狐媚子,臭不要臉,想要恩寵自己去求啊,截胡算什麼?」她越想越氣,索性帶了人要去含章殿搶人。沉光連忙攔住她:「主子,不能去啊,這爭風吃醋的事兒私下裡還好說,要是鬧到明面上來,整個蕭家都要不好看,老爺夫人也得跟着丟人。」蕭寶寶被她說得更氣:「淵哥哥本來就是要來我這裡的,我只是去要回來,憑什麼不行?!」她罵著卻仍舊坐了下來,顯然即便是氣頭上也仍舊知道權衡利弊,可卻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不行,我還是不能就這麼看着,王家那丫頭最討人厭了,要是讓她拔了侍寢的頭籌,我還不得被她擠兌死?你去,告訴皇上,就說我生病了,不見他就不吃藥。」沉光有心再勸,可見蕭寶寶一臉堅決,只好匆匆去了,心裏盼着這個時辰那兩位千萬不要歇下了,不然她家主子怕是要氣得一宿都睡不着了。好在顧珩不是性急的人,又顧及庄妃腳上有傷,兩人只是在下棋,沉光去的時候,他剛剛贏下一局。庄妃看着他眼睛裏都是光,一臉的崇拜:「皇上真厲害,當年臣妾還在閨中時便聽聞皇上文武雙全,乃是人中龍鳳,如今一看,果然名副其實。」話音未落,她臉色已經漲得通紅,彷彿說這樣的話很是羞赧。顧珩笑林溫和,卻不達眼底。「朕與你兄長也有結交,他的棋藝倒是不如你,至少輸棋時不會這般不露痕迹。」庄妃一愣,表情僵在了臉上。恰在這時,外頭吵鬧了起來,她順勢扭開頭:「外頭怎麼了?皇上在此,何人敢喧嘩?」大宮女藤蘿走進來,臉色很是不好看,開口之前還看了一眼顧珩,顯然並不想當著他的面說,可又不敢隱瞞,故而一開口語氣十分憋悶:「是昭陽殿的沉光,她說悅妃娘娘病了,請皇上去看看。」庄妃眼睛一眯,輕輕一咬嘴唇,撐着桌子站了起來:「怎麼說病就病了?今天晌午的時候還好好的……皇上,咱們去看看吧。」說著她一瘸一拐的就要往外走。顧珩抬了抬下巴:「還不扶住你主子……這副樣子就好好養着吧,朕去看看就好。」庄妃哪裡肯,正堅持要去,顧珩忽然側頭看過來:「說起來,朕有件事很好奇,你如何會知道朕在哪個時辰,走哪條宮道?」庄妃被問得心口一跳,不自覺摳住了手下撐着的桌子,她努力維持冷靜:「臣妾只是思慕皇上,所以日日都去那裡等,湊巧今日遇見了而已。」顧珩不輕不重地「哦」了一聲,意味深長道:「那還真是巧。」明明沒有疾言厲色,可他這般輕描淡寫卻讓庄妃更加緊張,她不明白明明是溫文爾雅的人,怎麼給人的感覺會這麼有壓迫性。她不安地試圖再為自己解釋:「皇上……」顧珩卻忽然站了起來:「下次別去等了,朕想見你的時候自然會見你,懂嗎?」庄妃低下頭遮住眼底的驚慌,再不敢阻攔,眼睜睜看着他走了。外頭的沉光卻是大喜,皇上不愧是他們蕭家養大的,果然是最看重他們蕭家的姑娘。「皇上,娘娘她……」她有心為蕭寶寶找補幾句,免得自家主子頭一回裝病裝的不像被察覺出來,可顧珩卻根本沒有要聽的意思,大步流星的不見了影子。她只好小跑着追了上去,可到昭陽殿的時候,顧珩還是已經進了門,此時正靠在門框上,垂眼看着躺在床榻上哼哼唧唧的蕭寶寶。她訕訕上前:「皇上,主子她這是着了風……」「讓她自己說。」顧珩說著話,腳下卻沒動彈一下,顯然不打算上前去查看。蕭寶寶等了又等,有些耐不住了,掀開被子一角看了過來,一對上顧珩清凌凌的眼睛,頓時一抖,也不敢再裝了,悻悻抱着被子坐了起來:「淵哥哥……」顧珩站直了身體,神情冷淡下去:「朕說過什麼?這是宮裡,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你聽到哪裡去了?」蕭寶寶悶悶道:「還不是庄妃,你明明說了會來這裡,結果卻跑去了含章殿……」她說著委屈了起來,人也跟着理直氣壯了:「你怎麼好意思怪我啊?明明是你失約的。」顧珩耐着性子解釋:「她也是世家之女,朕不得不送她回去,並沒打算在含章殿過夜。」蕭寶寶眼睛一亮,磨蹭着往床裏面挪:「那你快來……」「朕也沒打算在這裡過夜,」他眉頭擰起了一個小疙瘩,「朕說過了,你還小,不着急。」蕭寶寶不服氣,正要伸手去抱他的胳膊,顧珩卻彷彿猜到了似的,眼神嚴厲了起來:「既然鬧得滿宮裡都知道你生病了,就老老實實病着,聽見了嗎?」蕭寶寶伸到一半的手縮了回去,有心撒嬌,可看着顧珩冷下去的臉卻又沒敢,只好委屈巴巴的咬了咬嘴唇:「哦。」顧珩似是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轉身走了。蕭寶寶扒着床沿探頭看:「皇上?你別生氣啊……你還真走啊?你走可以,不許去含章殿啊!」夜風蕭蕭,毫無回應。蕭寶寶氣得錘了錘床,卻又錘得手疼,一邊伸手讓沉光給她揉,一邊嘟噥着抱怨:「來都來了,還不過夜……氣死我了。」沉光卻在想另一件事:「主子,你說庄妃怎麼就那麼巧就堵上人了呢?她從哪裡得到的消息?」蕭寶寶一怔,隨即猛地又錘了下床榻:「嗷……疼疼疼,葉殊,一定是她!」旁人不知道顧珩的行蹤,可葉殊身為他的貼身女官,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她一定是記恨自己上回打了她,所以故意報復。她氣得咬牙切齒:「你給我等着,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饒!」

第8章過來暖床
葉殊睡夢中不安地動了動,冷不丁一睜眼就瞧見一道黑漆漆的影子立在床前,她心跳猛地一滯,尖叫就在嘴邊卻忽然啞了一樣,半分聲音都沒能發出來。身體卻自發記起了十分慘烈的回憶,開始不受控制地哆嗦,體溫也開始流失。她緊緊抓着被子,一點點往牆角挪,恐懼卻仍舊如影隨形,爬蟲一般啃噬着她的身體,連呼吸都艱澀了起來。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這份恐懼折磨到窒息的時候,一點燭火突兀地自黑暗裡亮起,雖然不甚明亮,卻清楚地映照着來人的臉。那不是夢魘里的魔鬼。葉殊凝滯的呼吸驟然解封,她歪倒在榻上張開嘴大口喘息,失態得連問安都忘了。顧珩擰眉看着她,眼底深沉如永夜浩瀚的天穹。「你怎麼了?」葉殊白着臉搖頭,手腳並用往床邊挪,似是打算下地,聲音卻含糊又嘶啞:「做了個……噩夢。」顧珩抬手,只輕輕一推,強弩之末的人便栽回了床榻上。「朕問你,怎麼了?」葉殊抿緊了嘴唇,倔強地搖頭想證明自己沒事,額頭的冷汗卻在逼近的燭光映襯下變得十分顯眼。顧珩抬手,指腹一點點將冷汗盡數擦去,他摩挲着濕漉漉的指腹,語氣意味不明:「你當年舉家下獄的時候,都沒這麼失態過。」葉殊狼狽地低下頭,連直視眼前人都不肯。顧珩也沒再深究:「不說就算了,朕對你的事並不感興趣……只是有句話想問你。」他逼近一步,挺拔的身體襯着燭光映照出的陰影,沉甸甸的壓迫感凶獸一般往人身上撲:「朕去昭陽殿的消息,是你告訴庄妃的?」葉殊仍舊沒開口,但不否認就是默認。顧珩眯起眼睛,聲音冷沉:「朕警告過你,別打悅妃的主意。」話里鋒利的敵意刺得葉殊心口一疼,她咬了下舌尖,藉著疼痛終於清醒:「皇上深夜過來,就是為了找奴婢算賬嗎?」「不然呢?」顧珩一哂:「我們之間還有別的可說嗎?」葉殊也想笑,卻是苦笑:「是,你警告過我,可即便你是皇上,做事也得講道理吧?」她扭開頭閉上了眼睛,彷彿不願意再看眼前人一眼:「皇上下次再來興師問罪,記得帶上證據。」顧珩像是被她激怒了,一把抓住了她纖細的後頸,逼着她睜開了眼睛,臉色陰沉沉的幾乎要沁出墨汁來:「葉殊,你還是不記得自己現在的身份,再敢挑釁朕,這輩子都別想去滇南。」他將人推倒在床榻上,轉身欲走,衣擺卻被一扯。他腳步一頓,循着料子綳起的角度看了過去,就見衣擺另一端正被葉殊捏在手裡。他突兀地愣住了。葉殊也怔了怔,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抓住顧珩衣角的,大概她剛才真的被嚇到了,哪怕這份突如其來的驚懼是顧珩帶給她的,她卻仍舊下意識地向他尋求了安慰。「對不起……」她僵硬地鬆開手,任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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