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傭兵》[血色傭兵] - 第1章
九月的馬尼拉燥熱仍未褪去。
離市中心不遠的沙丙大道上,曾紅兵開着一輛老舊的豐田花冠已經半個小時沒有挪動了。
寬闊的馬路被各式轎車、花花綠綠的吉普尼、轟鳴的摩托車塞得滿滿當當,發動機怠速的轟鳴和急躁的鳴笛讓這天顯得更熱了。
儘管身上的花襯衫和短褲早已汗透,但曾紅兵卻沒有顯露出任何焦躁和憤怒,他早已經習慣了這樣擁堵的交通。
掛空擋,拉上手剎,搖下車窗玻璃,他從扶手盒的煙盒裡磕出一根七星牌香煙咬在嘴上,慢悠悠地抽着。
「早知道騎車出門了。」曾紅兵有些後悔自己沒有騎摩托來,不然不會被堵在這裡了。
他瞅了一眼後視鏡,離自己不遠的位置,一輛黑色的雅馬哈R6摩托車見縫插針,很快就從擁堵的路面找到了一條道路。
看着摩托車揚長而去,唯有羨慕。
曾紅兵今天送貨地點在清關市場,離他出發的位置不足半小時車程。可看現在情形,等貨送到之後怕是要到下午了,傭金估計也要被扣不少。
一根煙抽完,擁堵的路面終於挪動。曾紅兵扔掉煙頭,掛上一擋,一腳地板油,發動機傳來一聲悶吼,車子一下竄了出去。
等到他送到貨主手裡,已經是下午一點。貨主果然絮絮叨叨說要扣運費,曾紅兵不願跟他爭辯,接過錢,數都不數便扔到車裡。
鑽進車裡後,他原地掉頭,輪胎磨得咯吱直響,緊接着一腳油門朝着外面開去。
這是一天最熱的時候,舊花冠的車載空調壞了,車內如同蒸籠。曾紅兵知道晚上還有活,便選了一間雜貨鋪的遮陽布下,他將車停下,接着把車座椅放倒、車窗搖下大半,腳搭在方向盤上,聽着收音機聽不懂的歌曲,迷糊糊地睡着。
他睡得正迷迷糊糊的時候,外面傳來大排量摩托車引擎的轟鳴聲,一輛越野摩托在他車邊停下。
車上,頭戴揭面頭盔男子連鏡子都不掀開,便直接伸手敲了敲車窗玻璃。
曾紅兵搖下窗子,瞥了一眼。黑色的揭面鏡倒映着自己那張黝黑又稜角分明的臉。
那人將一個大號的信封遞了進來,淡淡說了句:「老宋說了,八點鐘,老地方。」說完,不等曾紅兵回答,便一擰油門走了。
曾紅兵懶散地打開信封,裏面有幾張美元,他胡亂地扔到副駕駛的手套箱里,然後看到裏面一張紙上的地址,便記在了腦子裡。
看完之後,他將地址和信封揉成一團扔到了垃圾桶里,接着便發動車子,朝着小吃街開去。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些時候,他要找個地方先填飽肚子。
花冠開走後不久,那輛雅馬哈R6摩托車也尾隨而至。
大排量的重型摩托嘎吱停下,一隻40碼AUGI騎行皮靴將車腿撐下,車上下來一個身穿緊身騎行服,頭戴拉力頭盔,完全看不出性別的人。
他把曾紅兵剛剛扔掉的紙團撿起拆開,看了看上面的地址之後,便拿起了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
填飽了肚子,曾紅兵回住的地方換上一件寬鬆點的運動短褲和一件不起眼的花襯衫,將頭上長發紮成一個小辮,戴上一副幾乎遮住半邊臉的大墨鏡,搖搖晃晃地來到了辛卡羅街區一間叫「徠卡」酒吧跟前。
夜幕降臨後的辛卡羅街區才是一天之中最熱鬧的。
沿着泥濘的青石板路,到處都是叫賣的小吃:燒魚、炒稞條、海鮮、肉骨茶、羅惹、沙嗲。小吃街偏角的位置,一間不起眼的入口,倒是顯得有些冷清,昏暗的霓虹燈閃着幾個歪歪斜斜的英文字母,門口掛着一張牌子,上面寫着「閑人免進」。
和門口的冷清不同,酒吧內部熱鬧非凡。穿着清涼的男男女女熙熙攘攘,
曾紅兵來到吧台前,打了一個響指道:「一杯亞力酒!」
服務生將一方杯倒滿酒遞來,曾紅兵接過來,仰面一口喝了個乾淨。
喝完了這杯亞力酒,曾紅兵便脫去了上衣,露出了健碩結實的膀子,準備上場。
一旁一個高聳鼻樑、面容姣好的白人女子舉着一杯酒,貪婪地打量着他身上古銅色的皮膚和線條清晰的六塊腹肌。
曾紅兵注意到了這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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