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作妃子很傾城》[細作妃子很傾城] - 第5章(2)

,一臉痛苦,一路上藥早就用完了,她腿上的傷有了化膿的跡象。連恬衣着急,運叔還躺在不遠處,陸家的人還不知道他們已經到了,接應的人遲遲不見,她一個八歲女童,能怎麼辦。

謝辰四下回顧,在人群里尋找着什麼。剛剛明明看見了二皇子和顧公子的身影,怎麼轉眼就不見了?

「小兄弟,你沒事吧?」人群散開,胥易安緩緩邁步走來,身後不遠處跟着的正是謝辰找了許久的敖睿成。

連恬衣見胥易安身上的服飾用料考究,氣質不凡,不像是南翼國平民百姓,心裏打了個小九九。「哥哥,我是封城陸家人,現下陸家接應的人沒到,我姐姐腿上有傷,舅姥爺又昏迷不醒,能不能……沈言願以陸家**,屆時家中長輩必有重謝!」

連恬衣說罷學着書中所說的那般雙手抱拳朝着胥易安鞠了個躬。敖睿成興緻盎然地盯着連恬衣的臉,聰明機靈,知道這場中能幫他的也就自己和胥易安,小小年紀就懂審時度勢,反應靈敏,還有股韌勁兒,是個好材料。只是,封城陸家……

若是陸家是個普通人家倒好,可是陸家是南翼國富商,在南翼國經商多年,自己雖是二皇子,但也不能明目張胆從陸家要人,強扭的瓜不甜,得想個辦法,讓他心甘情願地跟着自己。想到這裡,敖睿成將遠遠跟在身後的隨從喚來,「去給我查查這三人的來歷。」

胥易安雪白的衣衫在秋風中獵獵作響,第一次有人敢跟在身為南翼國護國將軍之子的他的面前直接提出要求。他的父親胥慶戰功赫赫,現任皇帝都是他當初一手向舊皇推薦,在南翼國軍中擁有極高的聲望。他對打仗不感興趣,胥慶也不強求,只是可惜自己的武藝沒人傳承。

他饒有興緻地蹲下身體,將自己降到跟連恬衣平行的位置,感興趣地打量着眼前這個頭上梳着兩個羊角包的小子,「小兄弟,說說我要怎麼幫你?」胥易安輕柔的聲音,溫和的話語,再加上眼中關切的神色,連恬衣的臉突然就紅了起來。

「希望哥哥能找個大夫,姐姐和舅姥爺現在情況不太……」連恬衣的話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姐姐是她唯一的親人,運叔將她們一路送回南翼國,她不想他們出事。

「讓我看看。」胥易安緩步走到連恬月面前,捲起連恬月的裙角查看傷勢。許久沒換藥,傷口已經化膿,黃色的液體不時從皮膚里滲出來,胥易安皺了皺眉,伸手探了探連恬月的額頭,眉間的疑慮更重了。

「如何?」敖睿成知道胥易安雖是護國將軍之子,卻自小對醫術有興趣,跟着南翼國的名醫學訪多年,能夠讓他犯難的病,少之又少。

敖睿成沒搭話,他放下放在連恬月額前的手,輕輕嘆了聲。連恬衣密切注視着胥易安的一舉一動,見他愁眉緊鎖,心裏暗叫不好,「哥哥,我姐姐的病是不是很嚴重?」

胥易安示意她不要着急,將連恬月右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診了診脈,隨後放下。

「箭上有北郡國軍中特製的牽機毒,尋常的藥膏對傷口不會有什麼幫助,反而會加速讓傷口潰爛。她昏迷不醒是因為傷口上的毒藥侵入到了內腑,牽制了大腦所以嗜睡。這毒,普通的醫師救治不了,南翼國的將士曾經在戰場上受到此毒的危害,軍中研製了針對牽機毒的解藥,只是這種解藥事關重大,沒有皇上親自下令,任何人不得使用。」

胥易安思索了一番,盡量以連恬衣能夠聽懂的話語解釋。他對面的敖睿成也是滿臉疑惑與不可置信。這毒藥就連北郡國也很少見,配置毒藥需要用到很多種草藥,有些草藥珍貴無比,故而者北郡國也只有用牽機毒來刺殺大將之類人的時候才捨得使用。北郡國的人何必對三個普通的南翼國人下如此重的毒手?其中必有隱情。

胥易安和敖睿成相視無言,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連恬衣不說話,她握在袖口裡的雙手捏成了小小的拳頭。想不到張相竟然如此惡毒,當初秦王被張相唆使派人刺殺先皇,爹爹聽到風聲想要進宮密報先皇,卻被張相的人在宮外攔下,從此就被他懷恨在心。襄皇帶兵進入平安城,降服秦王后自己登上皇位,卻聽信張相說秦王所做之事都是爹爹一手策劃,她怎能不恨!恨張相趕盡殺絕,恨當今北郡國國主襄皇聽信讒言,任奸相殘害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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