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科幻世界修鍊》[我在科幻世界修鍊] - 《我在科幻世界修鍊》精彩章節試讀子分第2章

第19章

一輪黯淡紅月高掛,風起雲動,為大地掩上一層薄紗,夜色呈現一種濃稠的黑,讓人透不過氣的詭異氣氛,蔓延開來。

兩艘中型戰艦導引,三艘烏金戰艦斷後,固如金湯的將巨鯨號收納懷中,兩岸的峻山野嶺傳來斷斷續續的夜梟聲,船艦上透出的點點燈光映在流動的河水上,如同點點螢光在水中翻滾。

和浚之立在船首甲板上,面容如同平靜的深潭,不起半點波瀾,望着兩旁急掠而過的崇山峻岭,心念如電光般運轉。

自他繼承父親的軍職成為東方旗軍師以來,面對著的是詭譎多變的政局鬥爭,講究的是手段謀略與制敵機先,以智謀高絕、運籌帷幄的絕對冷靜而突出於眾人之上,與東方旗中另兩位謀士並稱三大學士,曾幾何時,人們忘了他和家在武學領域中,也曾獨領風騷、傲視群雄。

和家侍奉東方旗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極得旗主信任,勢力龐大且集富貴權力於一身,得罪的權貴重臣也不在少數,想要剷除他和家勢力的,更是不可勝數,但事實證明,沒有人能夠動的了他和家一根汗毛。

自他父親遽逝,許多依附的部眾紛紛離去,許多人蠢蠢欲動,他們等著看他這初出茅廬的無名小子犯錯,等著將和家的勢力瓜分。

和浚之臉上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原本被夜風吹的向後飄揚的衣衫,卻慢慢停頓下來,怪的是並非風停了,但是在這獵獵作響的夜風中,站在船首的和浚之,衣衫卻是片袖不起,怪異至極,一雙有神的眼睛精芒乍現,隱隱可見電光流動。

自接掌軍師一職以來,和浚之已經很少跟其他人交手,他都快要忘了血液奔騰是怎樣的滋味了,希望今夜不會讓他太過於失望。

艙內轉出一名穿着一身藍黑色、氣度沈穩的男子,疾步向前。

「軍師,探測組回報,前面不足十里峽彎最狹窄的地方,有人員聚集的能量出現,分佈在峽灣邊四周,我們是否要提高船的高度,離開峽谷?」

這名男子是上官望,是和浚之手下出色的部眾之一,直接接受和浚之的命令,行事作風低調,背後交錯插著雙錘,這次由他帶領共百人的精銳部隊,一直隱藏在船上,等著進一步的命令。

和浚之臉色不變道:「不!在敵我難分的狀況下,如果主艦升空,恐怕招圍攻的機會將會大增,而且如果對方有重型武器的話,失去了峽谷的遮蔽,巨鯨號的行動反而會遲緩許多,呵呵!這些人想必是有備而來,地點時間掌握的不錯。」

上官望笑道:「這些人恐怕連真正的戰爭都沒見過,拿這小兒科的戰術就想動我們,未免太過天真。」

和浚之虎目放光,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道:「還早的很呢!上官,這麼早就露出形跡,引開我們的注意力,敵方一定另有計劃。」沈思片刻又道:「後頭又有什麼動靜?」

上官望道:「斷後的艦上燈火通明,艦上人員表面看來都很正常,按各班次輪值,但事實上卻是全艦動員,只是按兵不動,不曉得在等什麼。」

和浚之拍著上官望的肩,言道:「既然人家戲碼做足,我們可也得捧捧場才行,傳令下去,一切按照計划行事。」

上官望一個點頭,轉身鑽回艙房。

和浚之仰望夜空,輕視他和浚之的人,都要付出相當昂貴的代價。

高奇窩在廚房中,吃着這個月以來的第一餐,雖然入定後不需飲食,但是醒來後肚子那空虛的感覺,著實叫人難過。

他是在下午醒來,但是外頭人員走動,他沒有機會偷溜出來逛逛,一直忍受到半夜,人員漸漸睡去,他才偷偷竄下艙,偷拿這二廚特地留下來想討好他那女友的食物,可惜現在都進了高奇的五臟廟了。

高奇吃乾抹凈,癱在廚房隱密的一角,感覺舒服的快要死了一般。

高奇身上穿着船員的便服,均勻的骨架撐起稍嫌緊一些的衣服,雖然瘦弱了點,但卻給人昂揚不凡的感受,手指長而纖細,露在衣服外的皮膚晶瑩細緻,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

頭髮隨意用撿拾來的帶子綁起,幾縷髮絲落在額上,如刀削般的五官,略可在眉宇之間見到過去高奇的影子,一雙精亮流光乍現的

眼,配上不在乎的笑容,給人一種成熟卻又精靈跳脫的不和諧感,但是卻有着一股怪異的魅力。

高奇外表上看來大約二十來歲到三十歲左右,很難正確判斷年齡,剛開始高奇一見自己變成這副德行,還哀悼了一會他早逝的青春,他就像是直接從青澀的年少時期一下子長大成人,不過想想也好,至少以這模樣闖蕩聖土時,應該會少掉一些年齡上的麻煩,何況還可以做很多以前只能想像而不能去做的事。

高奇過去那種不在乎的洒脫感,被千百倍的強化,不受任何約束本來就是這先天境界的特性,在轉化過程中,精神氣質自然改變,現在只是將其外放而已,這種自由不受任何世俗所拘限,才是生命的本質。

忽然,外頭傳來腳步聲。

高奇眼中光芒乍現,黑暗的廚房中好像有兩盞燈光亮起,電芒突現,在聯邦古文書記載里,這稱作「虛室生電」。

高奇的身體像是毫無重量般瞬間竄上艙窗外,附着船身,手上自然出現一股吸力,將他的身體貼在圓滑的船身上。

一名穿着白色廚師制服的年輕男子摸了進來,在高奇拿食物的地方東翻西找。

「奇怪?怎麼會不見了呢,我明明放在這裡啊,難不成被貓偷叼走了?」

原來是來找東西孝敬他那女朋友的二廚,高奇心裏好笑,這東西早就進了他這高手的肚裏,再怎麼找都沒用了。

只見這二廚還真有耐心,翻東翻西的就是不肯放棄,高奇心念一轉,反正都已經吃飽喝足,不如再回去睡睡大頭覺。

於是他沿着艙窗慢慢往上爬,在夜風中距離地面有百公尺的距離,任何人看了都會感到腳底發冷,當爬過第三層艙窗時,一處窗門輕掩,窗內傳來一陣陣音樂聲,看來這東方郡主又睡不着覺了,高奇像壁虎般在艙窗之間橫移,爬向靠船尾的東方竹影的房間。

高奇偷偷探出大頭,只見寬闊的房間中擺著一扇大型的屏風,擋去內室風光,淡淡的葯香充斥整個房間,在入定的時間中,高奇最想見到的就是這東方郡主,雖然他能夠在別人的耳語中解她,但還是不如親眼一見來的真實。

琴音泠泠聲漸止,一陣衣衫摩娑的聲音傳來,高奇好奇心大作,到底這東方郡主長的什麼模樣,總不能一直待在這等她出現吧!

房門口有幾個幾乎不可聞的氣息,顯然有高手隱藏着,高奇也不敢擅進,要不就乾脆打退堂鼓,回去睡覺算了。

然而,船後不遠處突然傳出一陣喧嘩,夾著一陣火光,發生什麼事情了?

和浚之看着後頭三艘戰艇無故起火燃燒,紅色的火光照亮兩側高崖,他坐在一張特地搬上來的桌旁,就像沒事一樣的泡著從東方旗帶來的高山茶,一旁則站着上官望及另一名黑衣漢子,好像在看戲一般,欣賞著像盛開紅花般的火焰。

和浚之淡淡笑道:「若要我給這場戲評分,我會說這編劇太過做作,扣十分。」

上官望眯着眼道:「演員不夠投入,再扣十分。」細看船上火光後人影晃動,兵刃相交的聲音都嫌太過稀少,仔細看還有人偷懶的在一旁觀看呢。

一旁黑衣男子冷冷的道:「爛戲一部,不予置評!」

和浚之好整以暇道:「上官,前面敵人如何了?」

上官望道:「申統領帶著五百人員前去迎戰,敵人據地形隱藏在各處,在數量上來說勉強可算勢均力敵,但申統領經驗老到,想在他手下僥倖獲勝,只有一個字,難!前面的障礙應該很快就可以清

除。」

和浚之欣然道:「那戲肉就要來了。柴宣,你與上官帶著一隊人員,去『支援』我們的友軍,給他們一個深刻的回憶。」

這柴宣是和浚之的重要伏兵,一身功力僅次於他,此次回程特地帶著一隊精兵隱藏在這峽灣外,和浚之待在峽外三天,也就是為了等待這一批精銳,而敵人以為他們這批訪團只帶了兩隊禁衛兵以保護主艦,所以才敢明目張胆來襲。

上官望與柴宣帶領五百名養精蓄銳已久的戰士跳上小型艇,迅速向後面約三里處斷後的烏金船艦逼近。

和浚之斟一杯茶,朗聲道:「各位既然已經到來,何不下來趁著這好夜色,一同喝個一杯聊聊呢?」聲音聚而不散,雖然低沈,但是卻一字一句傳遍峽內,造成一股迴音。

突然,兩側高崖上出現近十名臉上綁著黑巾並將臉遮上一半的黑衣人,駕著一種怪異的白色物體飛至船隻上方,數人一躍而下,一名高大的男人背着一雙對斧大喝:「赤喉軍南王前鋒剎以猛領教了!」

來者身形威猛,加上背着剎以猛聞名的雙斧,在夜色掩護下確實相當神似,一旁甚至還有持長矛的瘦高男子,乍見之下,確實是赤喉軍幾個著名的將領級人物。

和浚之恍若未見眾人一般,看着手上的茶杯,淡淡言道:「剎前鋒好久不見!自從去年在疆北道左相逢後,想不到一別已經數年,最近過的如何?煞前鋒為何臉上覆著黑巾,難道有什麼原因嗎?」

「剎以猛」一聽,露在巾外的臉一陣錯愕,旋又惡狠狠的道:「哼!

閑話少說,私人交情又算什麼,戰場上只有敵人沒有朋友,動手

吧!」曾幾何時,剎以猛的語音與反應變得如此古怪,雖然身形類似,但是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奇怪。

和浚之仰頭大笑,笑聲中藏着充沛的能量,震得每個人的耳膜生痛,眾人心底一驚,這和浚之好驚人的功力。

「笑什麼!!」

和浚之停下笑聲,面容變的毫無情緒,冷哼一聲,不屑地沉聲道:「我和浚之長年來身在東北,從不曾涉足過南方,你這剎以猛是在何處與我結交呢?」一字一句帶著深沈的殺機,撼動在場每個人的心。

眾人相視一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刀劍齊出,務求在最短的時間中將和浚之處理掉。

但,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一團炫目的光芒出現在和浚之的手上,桌椅首先在他驚人的能量下承受不住而碎裂,木塊帶著和浚之驚人的能量氣勁飆向眾人,在場眾人都不是泛泛之輩,有些甚至是成名數十年的人物,但沒有人能夠看清劍芒從何而發,更別提包裹其中的和浚之了。

圈外眾人不再隱藏真實本事,生死當頭,誰還有空扮演自己的角色,只見剎以猛丟掉一斧,將手上單斧做刀使,在胸前變化出細微的刀招,微往後拉再挾著炙熱能量一舉進攻。

持矛者拉出藏在腰間的三節短棍,虎虎生風的在胸前聚集能量團,將冷冷劍芒拒於其外,看來功力不低。

藏身眾人之後的一名老人,雙手黝黑,與劍芒交擊之時,還隱然有金石交錯之聲,其他功力較弱者,根本沒辦法接近方圓近丈的劍芒中,略一接觸,胸前就像被巨石撞擊一般,只能退在圈外,勉強運氣抵抗觸膚生痛的氣勁。

和浚之劍芒再展,向外擴大一圈後,毫無預警的回收,和浚之手持長劍昂然立於場中,洒然挺拔的身形在淡淡燈火中更顯出色,主動權在他手上,要攻要守全由他控制。

這是和家祖傳劍法,創於和浚之的高祖,最擅長以一敵眾,在千軍萬馬中最能發揮其特點。

和浚之微微一笑道:「『滾浪刀』胡天冶、『蓋世棍』焦俊,而這位髮鬢俱白的前輩恐怕是『赤練手』景文離吧!真是稀客,諸位不在東北城裡享清福,反而勞師動眾的來迎接我們這群訪團歸來,真是辛苦了。」

嘴角雖帶著笑意,眼睛中卻帶冷冷的殺意緊鎖著眾人。這些讓和浚之點名的人物都是東北赫赫有名的,「赤練手」更是一派宗主的身份,隨便哪一位都足與他和浚之平起平坐,怎知今天卻來做個藏頭藏尾的小賊。

在場眾人肝膽欲裂,想不到僅僅一招就讓和浚之逼出底細,不過就算是被認出又如何呢?只要目的達到,眾人在京城中又有不在場的證人,任憑和浚之怎麼說,也不會有人相信。

不發一語,再結殺陣群攻而至,這和浚之功力之高出乎眾人預料之外,但是事至如今,後悔也沒有什麼用,只能全力狙殺和浚之。

和浚之仰頭深吸一口氣,望着高掛的棕紅色木冕月,炙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動著。大喝一聲,劍招再起,像是平地驚起一聲響雷,劍芒煙火般再現,這次他再不保留,氣流橫逸,颳起陣陣凜列的寒氣,劍芒之盛幾乎包括了甲板上所有的空間,夷然不懼的將所有人納入

劍網中。

這一頭,高奇沒上前去看熱鬧,因為高奇發現有幾個穿着黑色有着類似鱗片,像是潛水衣般的人從水底冒了上來,將繩索往上拋射,吸附着船底,幾個人慢慢往上移動。

他默默伏在船影之中,藉着夜色打量來人。

這行人共有五個,個個身形矯健,迅速的往東方郡主的艙房移動,在第三層兵分兩路,分出三人潛往另一側艙房,其他則靜靜的在東方郡主的窗檯下等待。

高奇心想,這些人是如何得知東方郡主的房間所在,難道有人偷偷告訴他們?

竄進另一邊艙房的三人,悄悄推開窗戶進入,突然斥喝聲大現,在郡主窗下等待的兩人一躍而入,一陣聲響後,背着一團黑影的人出現窗外。

怪了!這東方竹影的四周,常常都有許多功力深不可測的護衛在,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就被人擒走。

高奇四肢並用,頭上腳下的倒懸在黑衣人上頭。

「喂!」高奇突然叫上一聲,底下黑衣人嚇得差點跌下去。轉頭一看,只見斗大拳頭迎面而下,他眼前一黑就攤在窗台上。

高奇大手一抓,將一團裝著人的布袋抓起,身子一個空翻,踏着這倒楣的黑衣人一躍而上,腳下在艙窗輕點,影如鬼魅般竄進上層的房間中。這層是船上侍衛的居所,現在當然沒人在。

將布袋放置床上,急忙打開,要是讓郡主這麼好的人被嚇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布袋一解開,高奇大頭湊上去一看,只見這郡主容貌姣好,膚白勝雪,一幅海棠春睡的模樣,柔軟的身軀嬌憨慵懶的側在一旁,上身穿着短袖半臂衫,套穿在粉白色長衫外面,窄而合身,高腰裙則特彆強調她那半臂環繞的腰身,頭上則扎著雅緻的髮結,在窗外微光照射下,現出恍如世間至美的型態。

高奇雖然外表成年,但事實上卻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小子,雖然被這郡主驚人的美貌所吸引,但心靈純凈,剎那間感覺到有些不對。

照理說這郡主應當是被強行擄走,但他觸手卻覺得皮膚柔軟,並不像是一般人被禁制的狀態,腦中靈光乍現,頭頂與腳底同時作用,兩股能量瞬間分佈全身。

原本躺至床鋪上的「郡主」驟起發難,一雙纖纖玉手,以電光火石的速度遊走高奇胸前大穴,高奇只覺全身一麻、不能動彈,無力的癱在床側。

這名女孩子不就是喬靖妍,她事先將郡主移至其他房間中,在房中靜靜等候這些突襲者的來訪,假裝受制,打算將這些人背後的主事者揪出。不料卻被這高奇攔下,這喬靖妍不動聲色,這名看來不像和入侵者一夥的人究竟來自何方。

高奇全身麻痹,還好在事前能量轉動的作用下,消去部分禁制,但是仍然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將這女子的怪異禁制能量消去,叫道:

「喂!你抓着我幹嘛!是我救了你耶,你知不知道?」

高奇只好先拖拖時間,希望不會被發現他體內能量正試圖解去禁制,這女人八成是底下那群神秘高手的頭頭,雖然高奇在入定之時沒有辦法探查這些人,但從船上其他人的言語中,可以知道,這喬靖妍來歷可不簡單。

喬靖妍將高奇翻過身來,巧倩兮兮的說:「我知道,我不正在報答你嗎?」一雙手輕撫著高奇上下,探查這名怪異男子的來歷。

高奇怪叫道:「喂!你這樣是xing騷擾啊!別亂摸,我可還是冰清玉潔的處男哪!」

怕被喬靖妍發現他仍有能力去掉禁制,只好將能量藏在體內靜置不動,這種方法經過經脈改造後,使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喬靖妍滿臉笑意道:「死傢伙,我這般對你,難道你不知我的心意嗎?何況我至今也是仍未婚嫁,這不是正好嗎?」

這男子在船待了月余,喬靖妍居然沒有辦法查探出這人是什麼來歷,不但體內經脈極為怪異,體能狀態也大異常人。

高奇求饒道:「這位大姊,你可要看仔細一點,我長的又丑,家裡更是奇窮無比、家徒四壁,連自己都養活不了,更別提娶老婆了。

大姊你長的國色天香,如仙女下凡,世間罕見,不如我們當成沒見過,雖然我救了你,但是男子漢大丈夫,這等小事,何足掛齒。倒不如放了我,下次!下次我再介紹幾個優質壯男給你……~啊~別摸那裡啊~」

高奇喋喋不休,一筐話溜口而出,暗裡諷刺喬靖妍想男人想瘋了,連他這根嫩草都想吞下去。

喬靖妍把手放在高奇的丹田氣海上探查,氣海中渾沌無一物,根本無法得知這名怪異男子的武功來源。

喬靖妍淡道:「既然遇上,我也只好認了,還沒請教我這未來的老公叫啥名字呢?」

高奇見喬靖妍居然沒什麼反應,更加重語氣,希望藉着能量生生不息的特性解開束縛。

他大聲叫道:「我姓倪名老爸!瘋婆娘!你是想男人想瘋了,還是寂寞難耐想找個姘頭,快點放開我,要不然等我兄弟來了以後,你就慘了!」

高奇是瘋了不成,在這當頭還敢惹喬靖妍這女煞星生氣,萬一喬靖妍把心一橫,賞高奇一掌,以她強橫的功力,高奇還有命在嗎?

高奇在賭!賭這喬靖妍還沒探查出他的來歷之前,不敢下殺手。但如果真讓這女人探出他的能量特性,說不定真有辦法將他牢牢制服住。

與其如此,還不如下一棋險著。

喬靖妍望着這有着怪異魅力的男子,收起笑意,玉臉生寒,柔弱無骨的手掌一伸,高奇就像是被高壓電擊般,被打至房間角落,吐出一小口血。

高奇心裏大喊打的好,能量不停的流竄體內,自然而然將這一掌抵銷,更順勢將胸前受阻的穴道打通。

這女子掌力真重,打的高奇胸前隱隱作痛。

房外腳步聲響起,步伐沈穩有力,立於房門前。

「小姐。」

喬靖妍道:「我沒事,你去看看前面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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