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天下第一》[我娘子天下第一] - 第十九章柳公子二次賦詩(修)(2)

向著劉三刀投擲而去:「定棺。」
棺底比棺蓋的體型重量都要大上許多,力道與效果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語,劉三刀手持不棄躲閃了過去,宋終隨機閃現在棺底:「起棺。」棺底猛然轉變方向,朝着劉三刀飛去。
劉三刀舉起不棄喊道:「懼搬山。」一刀出,石破天驚,刀氣中帶著山嶽震動的氣息四散而去,劉三刀一刀斬去棺底的餘力,宋終隔空一掌拍向棺底:「下棺。」
劉三刀氣勢一阻,猛然退去,棺底竟然有硬撼山嶽一般的力道,讓劉三刀不敢接招。
宋終一揮手,棺底棺蓋瞬間合為一體,宋終托棺輕燃的飄了下來:「我說過,你的刀太輕了,輕的讓我提不起興趣。」
劉三刀也不惱怒,輕輕地撫摸刀身,驟然間劉三刀的衣服無風自動劈啪作響,劉三刀的身體逐漸變得逐漸模糊了起來,人的身體居然瞬間變成了刀的模樣,一股無形中的刀意以劉三刀為原點向著周圍四散而去。
「悲撼岳。」劉三刀身體凝成的刀意直接變成了二十米左右的大刀怒斬宋終而去,刀意凝成的煞氣直接逼向了宋終,感受到這一刀的威力,宋終不敢大意,手中的棺材直立起來擋在身前,罡氣迸發,籠罩全身,雙手連續揮動石棺,石棺如同陀螺一樣轉動了起來。
刀棺相撞,二人都不由自主的退了三四步,宋終凌空飛起,帶動石棺,劉三刀手中不棄斬出來的刀氣直接飛向一旁的山石,一路攜帶移山倒海的威力斬在了石頭之上,巨石粉碎崩裂開來四射而去。
柳明志見到碎石塊向著自己飛來,下意識的抱頭躲閃,齊韻還沒有什麼來得及護住柳明志,一個虛空凝結而成的釋迦摩尼的佛像抵擋住了石屑的全部餘威,刀氣撞在佛像身上,轟鳴聲響起,竟然傳出金戈相交的聲響。
「阿彌陀佛。」小和尚臉色不悲不喜道了聲佛號,虛影佛像也消散不見。
宋終一掌拍在石棺之上,大喊一聲:「蓋棺定論。」石棺瞬間出現在劉三刀身前,劉三刀不得不出刀阻攔,不棄砍在石棺上,劉三刀飛了出去,臉色絳紫,猛地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沾染了綠色衣袍。
宋終神色陰沉的看着躺在地上神色萎靡的劉三刀說道:「為什麼不出第五刀?」
劉三刀用衣袖隨意的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劉三刀,留三刀,七情刀只有四刀。」
「你的意思,我不值得你出第五刀?不值得你出剩下三刀?」
劉三刀悽然的一笑:「沒有值得與不值得,背刀客終於不用背刀了,你的棺也有我陪葬了。」
宋終一把將石棺抗在肩上:「我的棺,葬己,葬天下,唯獨不葬朋友。」
劉三刀神情有些迷惑:「朋友?」
「和我同桌喝了酒,就是我的朋友,你認不認都是我的朋友,我的棺,不葬朋友。」
「如此說來,你可真是霸道至極。」
「扛棺匠還要抗棺,背刀客豈能不背刀。」
「我進了江湖,想出江湖,你葬了我,我便出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武林是個小江湖,天下是個大江湖,你想退出江湖,江湖同意嗎?你往哪退?」柳明志想起了金老爺子的一句話,適時地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劉三刀萎靡的看了一眼柳明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受教了。」
柳明志淡笑着看着劉三刀與宋終,目光看向了遠方:「你們的江湖我不曾入過,但是我想看看。」
………
齊韻手中看着上等宣紙上的四句詩:「這畫真好看,世間都少見。誰能畫一幅,美名金陵傳。這就是你說的題詩!」
柳明志淡淡的道:「怎麼樣?不錯吧,這詩詞本少爺片刻就能來上好幾首,就連聞人政那個老頭子都說我是天縱奇才,將來…….啊,我的眼睛。」
齊韻懶得去看看蹲在地上撫摸傷口的柳明志,對著縮在角落的柳松露出了爪牙:「這就是你說的不醉不成材?」
柳松顫巍巍的護著腦袋:「少爺也沒喝醉啊。」
齊韻一愣,看着哀嚎的柳明志神色有些不自然,陡然想起來她灌醉柳明志的大計被劉三刀幾人給半路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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