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作品續命,你卻求我停手?》[我靠作品續命,你卻求我停手?] - 第3章

可是楚遺風明顯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前身的水平。

前身一個末流編劇,強行寫一流的劇本,那必須是有一些勉強的。

而自己呢?楚遺風穿過來之前,沒有絲毫準備,一窮二白,一腔正氣,一個畫家。

儘管前身的記憶,對編劇專業的相關知識可謂是牢記於心且基礎牢固。

一個學電影編導的,兩年半的時間裏俯首案前,那創作的可都是電影劇本啊。

試問現在要寫一個話劇劇本,時間還很緊迫。

這樣的情況下,能用前朝的劍,斬本朝的官?

但最令人納履踵決的,反倒不是這些!

電影劇本創作與話劇的劇本創作雖說談不上大相徑庭,卻也不能如出一轍地生搬硬抄,套一個模子。

這樣的結果,只能是令這個劇本落入下乘。

話劇在表演的時候是不能停下來的。

因而劇本對編劇和演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一個好的編劇,一個優秀的話劇劇本對一個導演來說,有多麼的難能可貴。

好在電影和話劇的情節楚遺風都記得,依葫蘆畫瓢,照貓畫虎就是。

楚遺風提筆便是儘可能的勾勒出最大限度的線條,人物情節的線條越多,劇本也就越清晰。

將劇中夏絡穿越過去成名後人物關係的線條都描出,

將所有的場景,人物和情節都勾勒出來,串聯到一起。

提問:一個電影編劇,怎麼樣才能在短時間內,拖着病痛之軀完成一個話劇劇本。

答案:……奧利給

一開始楚遺風還是能堅持得住的,可是到了夜晚,乏力的癥狀越加明顯,還伴隨着頻繁的腹瀉,令他疲憊不堪。

這種感覺是你沒有體驗過,也不會想要體驗的。

你幾乎感覺不到你腹部的情況,

就在你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恐懼的時候,肝部的陣痛如附骨之疽一般持續着,從黎明到夜晚。

你正要熟悉這一陣陣地脹痛的時候,從腹部的其他地方又通過神經傳來局部的痛感,你已經沒有辦法**了,只默默承受着。

消化道併發症永遠是你的一生之敵,腹瀉令你全身乏力,這種只是有可能發生的東西在你身上發生了,你甚至沒有力氣叫罵。

好不容易腹瀉過去,腹水又開始作亂,你的肚子腫脹不堪,醫生在你肚子上插入了數根導管,你艱難地喘息着。

而你,現在仍要完成劇本。

這些經歷過了一遍,才算是經歷了楚遺風一天內的某一個時間段。

他仍需要完成最後的劇本,他生怕閆斐導演不接受那個並沒有完全完成的劇本,那樣,他就真的死了,這些苦,白受了。

醫生和護士都震驚了,他們無比震撼,這一次他們除了感到生命的偉大之外,還感到了楚遺風的堅毅。

在聽得楚遺風曾說,拿起筆寫劇本,是為了讓自己在死後,也能有一個值得紀念的事情後,護士們也就不再勸誡他放下台本。

護士們在楚遺風看不見的地方默默流淚感動,女子總是感性一些。

經過楚遺風身旁的時候不曾引起他的注意,護士知道他在沉心創作。

給楚遺風接插導管的時候楚遺風沒有大喊大叫,他冷靜地接受了這一切,等待着導管接插完畢後繼續描繪劇本。

「絕對會有人認可他的劇本!絕對!」

這些小姑娘們不由得為楚遺風吶喊,趁着楚遺風精神好的時候跟他說一聲加油。

……………….

而在外四處為了楚遺風的劇本奔波的余含章,不知道撥打了多少個電話,叫了多少聲哥、姐甚至是爺,也沒有一個人有閆斐導演的聯繫方式。

畢竟余含章本身只是一個十七線開外的小演員,甚至一個電影里他也就露個頭,說兩句台詞,然後死。

他沒有太多的人脈,而話劇圈和演藝圈又相當於是兩個圈子。

所以這次,他其實是硬上的。

「含章,幫哥哥一個忙………..」

「我不想等到我走的時候,連一件值得懷念的事情都沒有。」

余含章噙着淚,一家公司一家公司地找上門。

一天之內跑了三十幾家影視公司,見了十多位導演。

有的聲名在外,有的聲名狼藉。

余含章甚至都想好了,只要能換來對這個劇本的認可和採用,哪怕要付出自己英俊帥氣,八塊腹肌的肉體,也不虧!

「哎呀,你這個劇本這樣子的啦,根本不是什麼名家之手,我只拍大師的作品啦!」

「我能見你一面已經是很給你機會了好吧~你要是實在缺錢,哥可以包養你,畢竟像你這麼有型的男藝人很難找了。」

余含章在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沉默了,他低着頭,沒有讓自己的眼神被面前這個男人看見。

「我可以接受你的包養,但是這個劇本,你必須用。」

對面的中年老人導演頓時火冒三丈,站起身來像一個罵街的潑婦,把余含章趕了出去,冷笑嘲弄之餘,不遺餘力地踐踏着這個劇本的尊嚴。

「這個劇本的故事性這麼差,根本沒有吸引力,我不會用它的,也根本不會有人投它的!」

余含章並沒有心灰意冷,他去了第二家公司見了另一個導演。

這個導演明顯人好了很多,只是掐着手,這件事讓他很為難。

「含章,咱們是合作過的,你知道我的能力,我也相信你的眼光。」

「可是,你拿一個話劇的劇本,讓我一個電影導演來拍,這不太合理。」

於是余含章去了第三家,第四家,第五家…………

得到的回復無一不是:「劇本還是不錯的,但是我手上已經接了一個場了,很抱歉,不能拍這個劇本。」

「你這個劇本太沒有市場了,拍出來也不會有人看。」

在第二天的清晨,余含章繼續跑人脈,找導演的路子。

但是見到的第一個人就令他心灰意冷,這個導演個子不高,但是在當下的電影圈裡是絕對的主流。

他佯裝出來的高壓和威嚴足以嚇退那些乳臭未乾的新人演員,他很高傲,指着余含章不留情面鄙夷道:

「這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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