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男主當卷王》[我逼男主當卷王] - 第248章 飛來的信(2)
,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他去聽雨竹林見曹列城。
周小渡遂去見曹列城,曹列城自然是失口否認知曉其行蹤,道:「盛同學他那日和我告別之後,便獨自離開了,曹某也不知他去了何處。他都沒和曹某請假,這些天一直沒找見他,我心裏也着急。」
周小渡不知其所言是真是假,反正人是在羲和武院丟的,那便找羲和武院討說法。
她堵在辦事處的門口,揚聲道:「我家小主人在此處修學,卻離奇失蹤,不知下落,焉知不是貴院出了歹人兇徒,偷偷將學生給綁了、搶了,貴院若是不能將人交出,那便視作包庇,小女子可是要告官的。今日丟了我家小主人,明日說不定就丟了旁的公子小姐,你們這武院還想在大珩開下去嗎?」
羲和武院的一個執事將一份「四大院門出入記錄」貼了出來,迤迤然道:「這位娘子,這份記錄顯示,五天前盛同學獨自出了北門下山,此後便再未回來,他失蹤是我們武院之外發生的事情,這內外有別,我們雖然也很關心他的下落,但也確實無法為此事擔責。」
周小渡轉頭看向圍觀的學生們,「請問諸位,五天前,可有人看見盛餘慶獨自出了北門下山?」
眾學生之前便都告訴過她,最後一次見到盛餘慶,是在通往聽雨竹林的路上,眾人此刻自是紛紛搖頭。
「沒人看見。」周小渡看向那個執事,「這份記錄是貴院出的,焉知不是你們為了脫責,故意作假?如何證明,這份記錄可信?」
「你要人證的話,我們的門衛便可以作證,那日看見他離開了武院。」執事道。
「我不信。」羲和武院自己的人,說的話如何可信?
執事冷笑一聲,「那你這便是胡攪蠻纏,要賴上我們武院了。物證人證,我們都給了,是你非要不信的。我們也無能為力了。這位娘子,若還要在院內作亂,影響教學秩序、污衊武院聲譽,我們只能請護院送你出去。你若要報官查桉,那我們武院也奉陪到底。」
周小渡不可能真跟他們糾纏,她要的不是公道,也不是勝負,而是最快的見到人。
她恨恨地回了盛風袖的宿舍,盤算着待會兒潛進曹列城的住處,乘其不備,將曹列城抓起來拷打審問。誰讓他嫌疑最大,他是不是真與此事有關,審過了不就知道了?
喜鵲迎上來,道:「娘子,這裡有封信。」
周小渡道:「什麼信?」
喜鵲指了指屋裡的窗戶,「剛剛從窗外射進來的,別在飛刀上,扎到了衣柜上。」
周小渡一邊拆信,一邊問:「看到是誰射的嗎?」
「沒看到,奴婢聽到聲響便去看了,外面一個人也沒有。」喜鵲搖搖頭。
周小渡看了信上的內容,思索片刻,吩咐道:「喜鵲,你收拾一下東西,下山去,這武院里似乎比我想的複雜一點兒,敵友都在暗處,把水攪渾了,我未必顧得上你,為免被牽連,你先走吧。」
她掏出銀兩給喜鵲,笑了笑,「就當給你放假了,玩兒去吧。」
喜鵲躊躇了一番,「那奴婢去春不見山莊找我家小姐?」
「也可以,你快去吧!」
喜鵲道:「是……那娘子你也要小心,奴婢聽說這羲和武院仗着朝中有靠山,行事可霸道了,咱家不比那些王孫公子,家裡也無長輩撐腰,人微言輕的,實在沒個着落,也別硬碰硬。」
「知道了,我心裏有數。」
見喜鵲去收拾行李,周小渡出了房門,舉目四顧,沒看見有什麼窺視的人,想是那人送了信,就離開了。
那信上寫了四個字:跟着蘭惠。
她之前曾懷疑蘭惠和氣運之子有血緣關係,但因為蘭惠來歷不明,氣運之子的身世又是一個謎,查不清楚,便暫且放着了,看來,這一節是已經來到了嗎?
若是盛餘慶是被蘭惠帶走的,那又是因為什麼恩怨呢?
這送信的人,又是誰?這人為何要幫自己?又為何不肯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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