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震山河》[威震山河] - 第8章(2)

讓他寫成了陡遇強敵,力戰不退,諸軍奮勇殺敵,終保定州不失的捷報了,哈哈哈!」

  在安國公李懷遠的下首,坐着的卻是李氏一族在京城的三位候爺。

  威遠候李牧之,任職工部侍郎。

  壽寧候李退之,任職都察院副都御使。

  加上坐鎮翼州的翼寧候李思之,便是李氏一門的核心了。

  看到家主樂不可支,壽定候李退之笑道:「不錯,這是一場大敗,無論他奏章寫得如何天花亂墜,都不能掩蓋。

  這一次蕭家可要有難了,只是不知家主作何想,要不要乘此機會,再給蕭家重重一擊?」

  李懷遠好不容易止住笑聲,「本想給他重重一擊,但看了這奏章以後,卻是改了主意了。」

  李退之忍着笑瞄了一眼三弟李牧之,道:「可是因為李智?」

  李牧之神色尷尬之極,掩飾地咳嗽幾聲,端起茶杯,遮住了自己的臉。

  李懷遠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牧之,斥道:「牧之,家宅不寧,何以成大事?你連區區家宅之事都處理不好,如何能助我完成李家中興大業?

  說到底李智也是你的兒子,即便是意外所生,那也是李氏血脈。

  你居然任由他去定州,還是一個小小的雲麾校尉,要是李智戰死,那便是我李氏一族的笑話,會被其他家族笑死的。」

  李牧之站起來,恭敬地道:「父親大人教訓的是。」

  李懷遠點點頭:「嗯,你好自為之吧,這一次蕭遠山為了脫罪,給了李智偌大一個功勞,但要這功勞落到實處,卻是要便宜蕭遠山了,所謂投桃,這一次我們便幫他一次。」

  李牧之點頭道:「父親大人說得是,這一次只要蕭遠山無罪,那李智便至少要得一個振武校尉才能補償我們才行。」

  李懷遠冷笑道:「牧之啊,你卻是小瞧了蕭家,這一次蕭家為了拉攏我們,可是下了血本,我聽說蕭浩然可是保舉李智為重組的常勝營主將,參將銜。」

  「啊?」李牧之不由一呆,「參將?可李智還剛滿二十啊,哪有如此年輕的參將?」

  李懷遠哼道:「難為你還記得他剛滿二十,我剛剛才知道這孩子離家已有五年!哼,十五歲就去從軍,從一個大頭兵升到雲麾校尉,你可曾有過絲毫關注。

  這一次要不是蕭遠山的奏章,我還蒙在鼓裡。

  我李家子孫,便算只有二十,又何曾做不得參將?

  大軍潰滅,只有這孩子奪得營旗而回,這翻功勞可大得很。」

  又招來父親一頓臭罵,李牧之臉都黑了,低頭道:「是。」

  李懷遠滿意地道:「如果這孩子有能力,便能在定州為我李家打開一番局面。

  即便這孩子不行,但只要在定州打進一顆釘子去,便足以補償這一次不能打擊蕭家的損失。

  牧之,回頭你還要去幫幫李智。

  這事過後,只怕蕭遠山便會明裡暗裡為難他,讓他無法在定州立足了。

  如何在定州紮下根來,此為重中之重。」

  「父親大人放心。」李牧之低眉順眼地道。

  「好了,退之,你便去告訴蕭浩然這老傢伙,就說我會同他一起上章保蕭遠山,再加上方家,便差不多了。

  蕭遠山這定州軍主帥一職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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