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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肉眼可見的，她的情緒低落了下去。

冷夜霆只覺得，彷彿看着一朵嬌羞的話，就在自己的眼前瞬間枯萎。

冷夜霆擰了擰眉，抬手想要拉住她，衛顏卻先一步退後一步。

她語氣冷淡又客氣：「冷總，我不太舒服，麻煩你和涼姐他們說一聲，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她不待他回應，便轉身快步離開，腳步慌亂又急切，彷彿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冷夜霆看着衛顏的背影，並沒有去追，只是微微擰着眉。

衛顏的身形消失，角落中突然出現一人，「冷少……」

冷夜霆看向不知在陰影處站了多久的紀涼，語氣淡淡：「什麼事？」

紀涼指尖夾着一支煙，整個妖艷又性感。

她緩步走向冷夜霆，而後看了眼衛顏消失的方向，輕笑了聲：「於我是沒什麼事，不過是我想多嘴幾句。」

冷夜霆猜到她的意思，看向她的眼神冷了幾分。

紀涼自嘲的扯了扯唇，還是道：「冷少想過娶衛顏嗎？」

他幾乎毫不猶豫的否認：「沒有。」

他的人生早有規劃，在他是冷夜霆之前，他先是冷家的掌權人，最先考慮的永遠是怎麼讓冷家得到最大化利益。

紀涼抬眸看向冷夜霆，並未對他提出什麼指責。

畢竟，這個想法，冷夜霆從未隱瞞，旁人也從來看得真切。

實際上，誰也沒真的相信冷夜霆和衛顏能走到最後。

也許是想到她自己，紀涼的聲音有些輕：「冷少，顏顏跟了你四年，給她幾分體面吧。」

傅墨聲困了她十年，她不想看着衛顏變成下一個她。

不過，衛顏比她有想法，想來也不會成為下一個她的。

若論名分，紀涼是沒資格對着冷夜霆說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