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虐死暴君一夜白頭》[她被虐死暴君一夜白頭] - 第1章

「子嗣?她是罪奴出身,當初在牢里的時候身子就壞了,這輩子都別想生了。」
「怪不得,我就說這天天侍寢怎麼就一點動靜也沒有,原來是個下不了蛋的,白瞎了皇上的喜歡……啊!」
她忽然一聲驚叫,是外頭一陣電閃雷鳴,將陸晚的影子投射在了門板上,嚇住了她未盡的話。
陸晚抬手開了門,面無表情的看着兩個嚼舌頭的宮女,聲音冷淡又威嚴:「掌嘴。」
兩個宮人雖然背着人的時候什麼都敢說,可對上陸晚到底還是膽怯,猶豫片刻抬手「**」的扇起了自己的巴掌。
她們年紀不大,臉皮薄嫩,不多時兩頰就腫了,陸晚這才淡淡的喊了停,宮女們低着頭話都不敢說。
「下次再讓我聽見你們嚼舌根,舌頭就不用留着了。」
「是。」
「下去吧。」
兩個宮女連滾帶爬的走了,陸晚深吸一口氣,臉色在閃電映照下,白慘慘的毫無血色。
那兩個宮女其實說錯了,秦忱以前或許還喜歡她,但自從五年前她毀婚另嫁之後,他對她就只剩了仇恨,背叛的仇恨。
她嘆了口氣,放輕腳步進了內殿,摸着黑尋到了自己的玉佩,然後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卻只是去了偏殿,因為第二天她還得伺候秦忱起身。
可大約是這一宿被折騰的太厲害——秦忱前兩天出了一趟宮,昨天才回來,每每這時候,他總會把她折騰的十分厲害。總之,等她再睜開眼睛時,比往日遲了不少,她連忙換了衣裳趕去正殿伺候,一進門卻瞧見秦忱已經穿戴齊整,大太監蔡添喜正給他系腰帶,兩個腫着臉的丫頭就捧着茶盞佩飾候在旁邊。
陸晚上前選了塊玉佩給他系在腰間,卻不等系好,手就被抓住了。
秦忱因為常年握筆而帶着薄繭的手一下一下摸索着她的手背,姿態親近而曖昧:「今日怎麼來遲了?」
他聲音裡帶着晨起時特有的沙啞慵懶,頗有些撩人,身邊候着的丫頭都紅了臉,陸晚眼底卻毫無波瀾。
這種語氣她已經聽習慣了,也清楚的很,不管這聲音聽着多撩人,他都不會有半分要撩撥自己的意思。
「奴婢一時懶散,皇上恕罪。」
秦忱笑了一聲,再開口時已經不見了方才的慵懶,清凌凌的有些像深秋里料峭的晨風。
「懶散?朕還以為你是發作人發作累了。」
陸晚一頓,垂眼掃過兩個端着茶盞的宮女,意有所指:「是有人來皇上面前告狀了?」
她聲音裡帶着涼意,兩個宮女大約是聽出來了,瑟縮了一下肩膀,抖得茶盞都有些端不穩。
秦忱嘖了一聲:「臉腫成這樣,還需要人告狀?」
事實如何他不肯說,陸晚也不能逼他,只當是信了,抽出手繼續給他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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