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亦賀明朗》[宋知亦賀明朗] - 宋知亦賀明朗第98章

姜知棠:「!!!」
雖然一瞬間被嚇到了,但她還是認出了那是容纓的眼睛。
「容纓!」
裡頭的似乎沉默了一下,立馬激動地喊道:「小棠兒!」
「小棠兒你一定要救我!」
「噓!」
怕容纓的動靜太大把人引來,她連忙低聲制止。
「發生什麼事了!
你怎麼會被關着?」
容纓回到:「我爹知道了我跟去邊境的事,所以下令把我禁足了。
小棠兒你一定要幫幫我!
我爹可是說了,只有等他回來了,我才能被放出來了。」
「……」姜知棠想到姜顯嵩與自己說過,容征一去邊境沒有個十年八載是回不來的。
她忽然覺得很對不起容纓,畢竟如果不是她告訴容纓姜知竹回南苗的時間,她也不會擅自跟去,更不會發生後面的一系列事情。
「容纓你放心!
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頓了頓,忽然想到什麼,「對了!
你的傷怎麼樣了?」
容纓:「我的傷沒事。
姜知竹呢?
他的腿怎麼樣了?
我記得當時那把箭上是有毒的。」
見她有些激動,姜知棠忙安慰道:「你放心吧!
我大哥沒事的!
他現在都能練劍了!」
聽到姜知竹能練劍了,容纓也放心了。
下一瞬,又委屈地說道:「他沒事了都不來看我……」姜知棠嘆了口氣,「並不是他不來看你,只是你們爹下令不讓任何人看你。
我們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見到你的。」
容纓聽後,氣得恨不得砸破這堵牆。
「我爹也太狠心了。」
姜知棠還想在問些什麼,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應該是有人過來了。
只得先撤退了,她最後看了眼容纓,「你再委屈幾天,我一定救你出來。」
說完,像只靈活的貓鑽進灌木里,等人走後便離開了。
這是陳蹊雲經歷過最尷尬的一次。
倆人分明是心不在焉的,卻還是為了掩飾而不得不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直到姜知棠回來後,陳蹊雲才鬆了一口氣。
第95章 無情回去的路上,陳蹊雲忍不住抱怨道:「我的姑奶奶,你下次動作能不能快點,我都快無聊死了。」
姜知棠揶揄道:「你不是說和管家聊天有趣嗎?
我就動作慢了些,好讓你們多聊聊。」
陳蹊雲氣憤道:「我那是為了帶你進府!」
「話說回來,你到底看到郡主了沒有?」
姜知棠嘆了口氣,「看到了。」
「情況怎麼樣?」
「唉!
不容樂觀。」
陳蹊雲一聽,大驚失色,「不會是快死了吧!」
話剛說完,姜知棠唰唰給了他兩下,「胡說什麼!」
陳蹊雲捂着頭,「不是你說得不容樂觀嗎?」
「確實是不容樂觀!
因為容纓被禁足了!」
「……」那理解了。
畢竟以容纓那丫頭的性子,將她禁足便相當於喂她鶴頂紅無異。
「所以你打算救她出來?
可以我對容將軍的了解,就算你救出來了,保不齊還會進去第二次。」
他剛說完,又被姜知棠打了一下。
「你幹嘛老打我!」
姜知棠調皮地朝他做了個鬼臉,陳蹊雲一看,知道這一下她是故意的,於是二話不說地朝她追去。
二人你追我趕的回到了姜府。
彼時,賀明朗與姜知竹正在院子里談事。
被突然闖進來的兩人打斷了話題。
圍着他們轉了一會兒,姜知棠便累得氣喘吁吁。
姜知竹無奈地說道:「小心些,你身上還有傷。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如此沒大沒小。」
正好姜知棠也累了,順勢坐在姜知竹身側,卻不想給了他機會,被逮着一陣說教。
姜知棠困頓地撐着腦袋,任由他說著。
眼睛明亮亮地盯着賀明朗的臉看。
說實話,賀明朗的樣貌確實卓越,溫和秀氣又不失英挺。
看着本是人畜無害的五官,卻因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多了幾分妖冶。
賀明朗話說到一半,忽然覺得有道目光如炬,他低頭看去,只見到呆傻的姜知棠。
賀明朗:「……」這樣的目光讓他有些不自在了,可偏偏她還不見收,連着姜知竹說了什麼,他都險些沒聽見。
姜知竹發現賀明朗有些失神,於是叫道:「五殿下。」
賀明朗驀地抬起頭,一臉淡定地回答:「韃靼人的事我會找機會再查查,你回到邊境後,也切記小心。
我懷疑是你的營帳中出了內鬼。」
姜知竹一愣,「內鬼?」
賀明朗點頭,「如果沒有人報信,那些韃靼人又怎會知道你們營帳的位置?
還如此湊巧地在半夜進攻?」
被他這麼一提,姜知竹也發現了不對勁。
那天晚上因為容纓失守的事太過氣憤,以致於他忘記深思其中的疑點。
他們營帳的位置偏僻,卻離南苗極近,若是遭遇埋伏,南苗的兵力不一會兒便可以趕過來。
可那些韃靼人卻根本不怕,繼續囂張的在營帳附近遊盪。
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或許,這件事他得向容將軍請示。
談完事情後,賀明朗與陳蹊雲站起身離開,姜知竹亦準備起身送他們,姜知棠卻沒有動靜。
三人不禁奇怪,還是陳蹊雲好奇地湊上去查看,才發現姜知棠臉色緋紅,氣息微弱。
「姜知棠?」
他輕輕去觸碰,卻被她灼人的皮膚給燙了一下。
「姜知棠好像不對勁!」
他回頭對他們喊到。
他們一驚,連忙扛着姜知棠回房間,又匆匆忙忙地叫來郎中。
待郎中一番診斷後,方才說道:「小姐是舊傷未好,傷口再次裂開而引起的高熱。」
姜知竹問道:「可有大礙?」
「沒有大礙,只需要好好靜養幾日即可。」
眾人都鬆了口氣。
姜知竹看着躺在床上孱弱的姜知棠,無奈地搖了搖頭。
陳蹊雲自責地說道:「都怪我!
要是我不逗她就好了。」
姜知竹:「此事怪不得殿下。
不過,棠兒的性子似乎變了很多,比以往好動。
雖然這不是什麼壞事。」
賀明朗不說話,畢竟他是唯一一個知道姜知棠秘密的人。
他看了眼姜知棠,確認沒什麼事後,才帶着陳蹊雲離開。
姜知棠睡到了半夜,忽然驚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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