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寵溺》[私藏寵溺] - 第6章

眼下自己呆在警局才是最安全的!
「警察同志,我承認我強女干他!」
「我和他不是男女朋友,他是被迫的!!」
祈宴看出她的小算盤,但在警局裡,他也不好強行把人抓走,忍着噁心,冷笑道:
「我女朋友腦子有點問題,我會帶她去醫院好好治病,她的話不可信。」
「不!誰是你女朋友!我和你頂多算個**!」季芳尖叫。
祈宴被噎的險些缺氧而死,想吐!無比想吐!
誰他媽和你**!老子清清白白!!、面對自家律師團與警察們複雜的眼神,祈宴渾身顫抖,死死盯着季芳:「跟我走,你不是做夢都想嫁進祈家當少奶奶嗎?」
季芳死命搖頭,眼看周圍沒人幫自己,她靈機一動,雙眼翻白裝暈了過去。
暈倒前還死死抓住旁邊的民警。
民警見狀一臉痛苦,本着為人民服務的精神強忍着噁心,抓住『昏厥』的季芳,趕緊給同伴道:「還是先打120吧,人都暈了。」
季芳聞言就要蘇醒。
偏偏這時,她感覺後腦勺挨了一悶棍似的,真就暈了過去。
一條銀白小蛇從季芳身上滑下來,阿池大人嫌棄的抖了抖尾巴,爬走了~深藏功與名~
季芳當然不能留在警局咯,就算祈宴同意,滿老闆也不同意。
救護車很快就來拖人了,好巧不巧來的還是祈家旗下的私人醫院。
季芳被拖走,祈宴也在律師團的擁簇下走出警局,還沒出大門,就看到好端端立在門口的兩人。
祈宴臉色陰沉,徑直朝楚燼走過去。
出人意料的是,祈宴居然沒有直接發瘋,他寒聲問道:「季芳是你的人?」
滿岄:貓咪疑惑.jpg
小阿池:「啊這,祈冤種腦子被季芳啃了?」
楚燼冷冷盯着他:「你的腦子呢?」
祈宴嘴角抽搐了一下,沉眸道:「她如果不是你的人,你怎麼能提前預判她的行動?」
不管是記者還是報警,時間掐的剛剛好。
祈宴思來想去,只有這一種可能。
滿岄笑出了聲:「你怎麼不說你的戀愛腦也是楚燼給你洗腦洗出來的?」
祈宴面色微變,看滿岄的視線里滿是忌憚和懷疑。
他清楚自己這段時間有多古怪,說是精分都輕了,看了醫生開了葯,但也毫無緩解。
今晚的遭遇更是邪門,面對季芳,他就像成了提線木偶那般,身體完全不受控制。
同樣邪門的經歷,在上次遇到這個叫滿岄的女人時,也發生過。
且季芳這段時間總總的一切騷操作,都是為了搞垮這個女人!
「季芳到底怎麼回事,她對我幹了什麼?」
祈宴壓低聲音,死死盯着滿岄:「你清楚真相,對不對?」
滿岄笑容玩味,忽然,她偏頭朝那輛載着季芳的救護車離去的方向看去。
「時間到了啊。」滿岄幽幽道。
她牽起楚燼的手:「走吧,咱們去看好戲落幕。」
「喂!楚燼!!」
祈宴不甘心的喊着。
「沒禮貌的小子。」滿岄頓足,回頭睨向他。
那雙黑瞳幽深冰冷,祈宴打了個寒噤,從骨子裡生出一種畏懼感,像是螻蟻凝視深淵,深淵回以的目光。
滿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長幼尊卑,懂?你該叫楚燼什麼?」
祈宴不想叫的,但被滿岄注視着,他的嘴不受控制的開合,艱難發聲:「表……表哥。」
燼總雖然不想要這個臭弟弟,但滿喵喵的面子是要給的。
於是忍着嫌惡睨了祈宴一眼,敷衍的嗯了聲:「乖。」
祈宴:「……」
我敢叫,你楚燼還真敢應啊?!

第97章小丑向神明祈求救贖,神明冷眼旁觀
因為滿岄發話了,所以楚燼也同意讓祈宴在後面跟着。
坐同一輛車不可能,燼總嫌臭弟弟臟。
蘇蘇當著鬼體導航給紀綱指着路,很快紀綱就追上了接走季芳的那輛救護車。
一般來說,救護車不會在半路停下來,但載着季芳的那輛車卻停在了路邊。
前方一陣騷亂。
紀綱也趕緊將車停在了旁邊。
就見季芳已從救護車裡沖了出來,她手裡拿着個注射器,挾持着一位醫護人員。
針尖就對着醫護人員的太陽穴。
「別過來!都別過來!!滾開!」季芳大叫着,此刻的樣子瘋魔的可怕。
她的頭髮已全部掉光了,臉上厚厚的粉底早在警局都脫妝了,露出青黑的皮膚,面部毛孔上滿是黑點像是堵塞了密密麻麻的黑頭。
黑紅的牙床,牙齒搖搖欲墜掉的只剩下幾顆了。
她被送上救護車後就開始發瘋鬧着要下車,醫護人員見她精神狀態明顯有些問題,本要給她注射安定,結果她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力氣,就像被惡鬼上身一樣。
搶走注射器挾持了醫護人員。
祈宴的車就跟在後面,見狀他也下了車,看到發瘋的季芳後,皺緊了眉。
祈宴對後面的保鏢道:「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過去救人。」
季芳這瘋子,她是真的嗑藥把腦子都磕沒了嗎?!
祈宴這會兒也顧不上了,大步要過去。
經過滿岄聲音時,他聽到了她輕飄飄的對楚燼說了一句:「時候到了。」
祈宴腳下一頓,下意識回頭看她。
隨即聽到前方人群里發出一聲聲尖叫。
祈宴聞聲回頭,就見季芳捂着心臟跪在了地上,她張大嘴,面容扭曲,像是無法呼吸。
雙目朝着一個方向怒睜着,嘴巴一張一合似要說些什麼。
砰得的一聲,她倒在地上。
先前被她挾持的醫護人員見狀,也顧不得恩怨了,救人的本能讓她忘記了恩怨,招呼同事道:「瞳患者瞳孔放大,呼吸衰減,心臟驟衰,疑急性心梗!」
「快!CPR!」
醫護人員在配合著給季芳上心肺復蘇,哪怕前一秒這是個惡徒,但對他們來說,此刻救人才是他們的本職。
季芳的感知在一點點喪失,只有痛覺還在,好痛啊……心臟像是被絞碎了,渾身上下都是孔洞,寒意不停往骨頭裡鑽。
她一動不能動卻能清晰感覺到生命的流逝。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季芳怨恨的想着,她看着人群外的那抹紅,似血般妖冶卻遺世獨立,美的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
她對上了那雙深淵般的黑瞳,明明相隔甚遠,可她竟詭異清晰的從那雙眼裡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
最真實的模樣……
渾身上下都是孔洞,黑色的『頭髮』從她四肢百骸乃至每個毛孔鑽出來,醜陋噁心,比怪物還不如!
季芳嘴巴張大,她想尖叫!
她後悔了……後悔與魔鬼做了交易,她不想死,更不想如此醜陋的死去……
救救我,救救我……
小丑向神明祈求着救贖。
神明冷眼旁觀,神明,從不寬恕蠢貨與惡徒。
季芳的頭偏向了一邊,那雙眼死死盯着前方。
季芳眼中的光芒熄滅,失去了焦距。
祈宴被那雙眼盯得頭皮發麻,卻敏銳的感覺到,季芳不是在注視着自己。
而是……
他下意識看向滿岄。
他看到了一張冷漠無情的臉,明明這女人是笑着的,那雙眼卻看不出一點人類該有的情緒。
像是另一個緯度的生靈,俯瞰着螻蟻。
神明眼中,小丑的皮囊已千瘡百孔,流出腥臭的屍液,惡念如長蛇在空洞里探頭探腦,虎視眈眈的窺伺着周圍鮮活的生命,似在尋找下一個宿主。
而季芳的靈魂在她獻出自己心臟的那一刻,就徹底成為了**的口糧。
季芳死了。
即便醫護人員竭盡全力施救,也就不會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她的心臟,已經被惡意蛀空。
季芳最終又被抬回了救護車內拉走,看熱鬧的人群也散開了。
滿岄這時才動了,她朝散開的人群走過去,目標是個小男孩。
似乎剛過完生日,小男孩頭上還帶着一個紙質的生日皇冠,不過小朋友的生日不會開到大半夜,顯然這場生日宴更多的是成年人的交集往來。
牽着他的男人,身上還帶着酒氣。
忽然,小男孩頭頂的皇冠被風捲走,男孩掙脫爸爸的手追着皇冠。
「我的皇冠,我的皇冠……」
一隻素白的手撿起皇冠,滿岄蹲下身,將皇冠遞給小男孩,輕笑道:「生日快樂,王岩小朋友。」
小朋友詫異:「謝謝姐姐,你認識我嗎?」
「剛剛認識。」
滿岄掏出一顆糖遞給小傢伙,「生日禮物,作為交換,能不能把你剛剛撿到的丑娃娃送給我?」
「漂亮姐姐是說這個娃娃嗎?」
小朋友從褲兜兜里掏出個晴天娃娃,那娃娃長了一頭茂盛的頭髮,五官似人,竟與季芳極為相似。
在小孩將它拿出來的瞬間,那娃娃的臉上似乎露出了驚恐怨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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