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躺贏劇本,怎麼變成大逃亡了?》[說好的躺贏劇本,怎麼變成大逃亡了?] - 第1章 葉昭榆摩那婁詰圖爾貢盛安郡主(2)

>她不禁挑眉,她被拐了一月又三天,其中三十天都在趕路。

今天剛被轉手到這奴隸市場,這人就算計到她身上了。

她有理由懷疑這是團伙作案。

她杏眼微眨,試探性的開口,「所以?」

圖爾貢狹長的眼睛微眯,循循善誘,「想不想要潑天的富貴?想不想要尊貴無比的身份?」

「不是很想。」

他嘴角的笑一下僵在臉上,目光不善的盯着葉昭榆,換了一種問法,「想不想死?」

「有點想。」

「……」怎麼和他想的不一樣?

大漠深處,落日餘暉將黃沙鋪滿,金色沙浪一浪接着一浪,天高雲遠,鷹唳九霄。

一人身着暗紅衣袍,墨發如瀑,坐在一汪清泉邊,白皙的腳沒入水中,閉着眼,悠閑地盪着雙足,腳踝處的金鈴叮呤作響。

突然,從沙丘中竄出一群黑衣蒙面人,迅速將泉邊人團團圍住,眼中殺氣十足,舉刀朝着那人襲去。

「藏了這麼久,捨得出來了?」

那人睜開眼,音色繾綣,琥珀色的瞳孔透亮光澤。

他緩緩起身,赤腳踩着黃沙迎着人群而去,腳踝上的金鈴一步一響。

霞光打在他的身上,連星月都失色半分,姿容如琢,長身如岱,眸似沉淵,神若春華。

像是壁畫上極艷的色彩,踏破了慘白的紙張,擔得起驚鴻二字。

「我們今日便送你下地獄!」領頭的人大喝一聲,瞬間向著那人逼近。

摩那婁詰低低笑了兩聲,手指輕輕摩擦着手腕上的金色護腕,嗓音暗啞,「沒人告訴你么,地獄也歸我管。」

話音剛落,無數金絲自他周身鋪展開來,像是活了一般纏上周圍人的身體,慘叫聲瞬間拉響,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啊啊啊!」,絕望的尖嘯在空曠的大漠回蕩,不過片刻功夫,黃沙之上便鋪滿殘肢。

蒙面首領跌跪在地,雙眼被鮮血染紅,滿目驚恐,泛白的嘴唇顫抖不止。

僅僅幾息之間,他帶來的人便被屠戮殆盡,僅是單方面的虐殺。

他滿眼空洞的盯着空中被鮮血染紅的金絲,上面附着的血滴不斷脫落,金絲又恢復如初,纖塵不染。

掉落的每一滴血都彷彿砸在他的心上,而金絲的一頭正纏在始作俑者的指尖。

收到他的目光後,朝他勾唇一笑,音色帶着一絲輕佻的縱容,「不跑么?」

他決眥欲裂,大喝一聲舉刀朝他衝去,「我殺了你!」

呵,不自量力啊,摩那婁詰琉璃色的眼眸乍然幽冷,指尖微動。

冰冷的金絲驀然纏上對方的身體,瞬間血霧瀰漫。

「啊啊啊!」

殘肢砸進黃沙,鮮血將沙粒暈染,那人倒在地上痙攣不止,嘴角的鮮血不斷溢出。

他死死盯着摩那婁詰,發出最惡毒的詛咒,「你不得好死,天神會懲罰你的!佛祖會懲罰你的!你將永墜阿鼻!」

摩那婁詰悠悠轉着手腕,金絲一點一點纏回原地,最後形成一個金色護腕。

他惡劣地朝地上的人一笑,眉間沾染的鮮血將他襯的鬼魅無比。

「那怎麼好,禍害遺千年,本少主定是活的長長久久,逍遙快活。」

聽了這話,蒙面首領一陣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噴出,憤怒的眼中慢慢失去光澤。

摩那婁詰收回嘴角的笑,眸光如寒潭般幽深無波。

他緩步朝着清泉走去,腳踝金鈴晃動,大漠的寒風將他的衣袍吹起,身姿欣長,紅衣獵獵。

天上不知幾時盤旋着禿鷲,被濃郁的血腥味勾着想要俯衝而下,卻又畏懼着漠漠黃沙中唯一站立的人。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