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三年,嬌嬌娘子重生後被將軍狂寵了》[守寡三年,嬌嬌娘子重生後被將軍狂寵了] - 第10章

文茵說了「不要」。

但「不要」兩個字,被宋程昱吞了。

她的唇上大概是抹了蜜。

不,應該是比蜜還甜。

宋程昱也不是愛吃糖的人,倒是對這個味道,食髓知味。

明明只是心疼他受了傷,文茵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被托舉到了祠堂案桌上。

看着那些身後列祖列宗的牌位。

看着祠堂上掛着的「正大光明」牌匾。

看着兩側大柱子上的對聯:祖功宗德流芳遠,子孝孫賢世澤長。

文茵愧疚。

在被宋程昱拉扯到極致時,她不禁問:「當著你祖宗的面兒這樣,真的好嗎?」

他倒是大大方方說道:「當然好,頂頂的好。」

「……」

「綿延子嗣,開枝散葉。」

「……」

他說得何其氣壯。

簡直是不要臉。

文茵不想從他,但耐不住他的廝磨。

耐不住這個人手指的靈巧,唇瓣上的柔軟。

說來也怪,一個武夫,手上都是粗糲,碰觸在她細皮嫩肉上,倒不覺得痛。

文茵被伺候慣了。

他怎麼捯飭,都是緊着她舒服來的。

地上冰涼,他是萬萬捨不得她會因此凍病,所以將她托舉案桌上。

又怕案桌太硬硌人,所以他給自己的袍子乾淨那面拿來給她墊着。

情到深處時,動靜頗大。

不光弄翻了香爐,連從薛琳那兒拿的金瘡葯小瓷瓶也給打碎了。

文茵羞紅着臉,忍不住會罵他幾句粗鄙。

她又怕她背上有傷,會因動作太大而撕裂,幾次要求停歇。

宋程昱悶不做聲,爽快得沒有任何鬥嘴的功夫。

就像他說的那樣,這點兒傷和現下的快活比起來,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再說了,打他的可是他親爹。

親爹對親兒子,哪能下死手。

皮肉的傷,看着可怕,實則不傷筋骨。

宋程昱一開始還不懂老爺子費這個勁兒搞這一出有啥用。

現在他倒是領悟過來了,老爹也是過來人。

這次肚兜的事兒,說是為文茵報仇了,但畢竟女兒家家的,對外總不好聽,老爹是怕文茵會責怪宋程昱,所以來了這麼一出苦肉計。

挨一頓不疼的打。

留了兩滴血。

得了媳婦兒的一場順從。

值,值大發了。

文茵看着宋程昱賣力的樣兒,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兒。

那三年守寡,她總回憶過零星的幾次房事。

但因為那幾次房事,每每會因為她的嫌棄而鬧的十分不快,所以在體驗上,沒有什麼歡愉可言。

至於她在那三年有些後悔。

沒能好好感受下做女人的滋味兒。

現在倒好了,人都在,一切都有改變的機會。

祠堂裏面,划船正歡。

祠堂外面。

穿着梅紅衣衫的女子趴在門框上,一雙耳朵進緊貼門帘,雙眉緊皺着。

小小年紀的人兒,臉上掛滿了憂愁。

隨着裏面傳出了一陣陣瓷瓶破碎的聲音。

稀里嘩啦。

碰嚓咔啦。

她還聽到了女子輕輕的嗚咽聲,以及少許辱罵。

辱罵里多帶有「牲畜、蠻牛」的字眼。

在梅紅衣衫旁邊,匍匐着一綠衫女娃,扎着兩個小辮,一雙眼睛滴溜溜的,靈動可愛,嘴角抿着些許淺笑,放若是看到了什麼歡喜的事。

「不行,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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