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回身，說道：「都姓聞？你男朋友的爸爸？」
林立夏指尖冰涼，扯唇一笑，「好像是。」
徐老師：「這個老頭不是什麼好人，他如果要阻止，你跟你男朋友成不了。」
林立夏蒼白一笑。
「不用他阻止，也成不了。」
*
從徐老師家出來，已近中午，她走了沒幾步，手機便響了，來電是蕭西嶺。林立夏頓了下，掛斷了。
她攔的士。
手機再次響起，她抿唇，幾秒後才接起來。
蕭西嶺低沉的嗓音傳來，「在哪？吃午飯沒？」
林立夏緊握着手機，看着的士緩緩開到她跟前，她說：「吃了，準備回劇團。」
她的語氣平靜。
蕭西嶺：「我幫你跟劇團請假。」
「不要。」林立夏出聲打斷，她坐進的士里，道：「我不想請假，元旦晚會有個舞蹈，我得跳。」
蕭西嶺沉默幾秒，隨即他輕扯了下領口，說：「好，等你跳完再說。」
「晚上我去接你。」
林立夏沒應，她掛了電話。
的士車開出大路，她眼眶微紅，她偏頭看着窗外的景色。很快，車子抵達劇團，這個點大家不是在休息就是在食堂吃飯。林立夏上樓去找姜雲，姜雲正在吃飯，她還幫林立夏打了一份，說道：「幸好我未雨綢繆，猜到你肯定會回劇團吃。」
林立夏坐下，跟姜雲一起吃飯，看着姜雲，林立夏唇角勾了勾，攬了下姜雲的肩膀，姜雲愣了下，「怎麼？」
林立夏搖頭。
她低頭開始吃飯。
姜雲扯了一張節目單給她，說道：「B組要上台，表演《歸來》，要八個人，趙珠珠下午要從我們這幾個人當中挑。」
林立夏掃一眼節目單，沒什麼表情。
吃完飯，稍作休息。姜雲開始練習，林立夏沒換練功服，只盤腿坐着，在三點多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接着外面的人擰門打開。
林立夏跟姜雲轉頭看了過去，夏情扎着高高的馬尾，一身黑色的練功服站在門口，她看着林立夏，輕淡一笑，「妹，你這次也要參加《歸來》的演出。」
林立夏神色冷淡，沒應。
夏情似也不在意，她鬆了門，站直身子道：「我想請你喝杯下午茶，我們姐妹聊聊。」
「聊什麼？」
夏情一笑；「你說呢？」
林立夏頓了下，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