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音裴慎》[沈宛音裴慎] - 第2章

「媽,您放心吧,我和裴慎都去做過檢查,沒問題的,可能就是他太忙了,時常不在家,所以孩子來得慢點。」我心裏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可惜我沒這福氣繼續當她兒媳婦。
「我和你爸經常看到的桃色新聞,也罵了他好多次,但是你才是他老婆,你要看緊點,知道沒?」我婆婆囑咐我。
雖然我心裏清楚,我是看不住裴慎的,而且很快他就要愛上其他女人了,但看着我婆婆那誠摯的眼神,我還是點了點頭,「好,媽。」
聊了一會兒天以後,我陪着公婆吃了個早餐,同時也得知了裴慎一大早就出門的事情。
我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我對裴慎只有一種態度,隨意。
吃完早餐,我也開車出門,直奔醫院找於一凡算賬。
於一凡剛查完房回到辦公室,就被我堵個正着,我皮笑肉不笑的問,「於醫生,有空聊幾分鐘嗎?」
「沒空。」於一凡回答的很乾脆,白皙清俊的臉上不帶一絲笑容。
「你是心虛不敢面對我吧?」我在他旁邊坐下,開始指責他,「我要你去勸裴慎離婚,你卻把我公婆勸到了楓洲苑,於醫生什麼時候這麼俠義心腸,奉行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的觀點了?」
於一凡輕掃我一眼,語氣平淡,「叔叔阿姨問我裴慎近來與你的情況,我只是簡單答了一句你想離婚。」
聽到這話,我真想當場來一頓醫鬧!
這人的顏值是不是犧牲了情商換來的?我和裴慎之間問題那麼多,他卻偏偏只挑了「我想離婚」這一點,這讓我公婆怎麼想我?
正當我氣得捂額頭時,於一凡被小護士叫走了,辦公室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看到他桌子上的保溫杯,立馬從包里翻出來一支口紅扔了進去。
毒死他算了,我心裏咒罵了幾句,心煩意亂的離開了醫院。
我一個無業游民無處可去,便逛了一圈又回家了,正是午飯時分,飯菜的香味從廚房飄出來,很誘人。
裴慎和他爸媽正坐在客廳里,不知道聊了什麼,氣氛挺低沉的,見我回來了,我婆婆才露出笑臉,「宛音回來了。」
我點點頭,來到了婆婆身邊坐下,剛坐下她就抓住了我的手,然後對裴慎一頓輸出,「裴慎,我和你爸今天也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以後你要是再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傳緋聞,就不要說是我兒子!」
「爸,媽,這是……」我震驚的看了一眼公婆。
「宛音,我知道這段婚姻里你受了委屈,這幾年裴慎一點責任心都沒有,到處花天酒地,也就你能忍受他。」婆婆嘆了一口氣,「你再給他一次機會,我和你爸一起監督他。」
於一凡只是說了一句我想離婚,我公婆他們就這麼緊張嗎?
上一世我從來沒有發覺他們這麼看重過,喜歡我,而裴慎帶着蔚藍去裴家時,就已經是鐵了心和我離婚的時候,他們怎麼勸都沒用了。
裴慎冷着臉坐在我對面,眼神不帶一絲溫度,他心裏肯定覺得這一切都是我精心設計的。
哪怕我昨晚離婚協議書都拿了出來,他也不會改變想法。
「爸媽,你們別擔心,裴慎那些緋聞其實大部分都是假的,生意場上的逢場作戲而已,我相信他。」我善解人意的說。
我公公這時也開口了,「宛音,你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姑娘,你理解信任裴慎,是一件好事,但是他這幾年對你的態度,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你不要對他太好了,有時候男人是很賤的。」
「對,你越對他好,他越是不屑一顧不懂珍惜,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才是最好的。」我婆婆也贊同自己老公的觀點。
公婆這樣苦口婆心的教我御夫之道,我又感動又好笑。
只是裴慎已經徹底黑了臉。
「爸,媽,我知道的。」我乖巧的點點頭。
這時劉娥走了過來,「夫人,飯菜好了。」
我婆婆看了一眼劉娥,誇了一句,「你做的菜很香。」
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劉姨的廚藝很好的,我都吃胖了兩斤,媽,以後您可以多嘗嘗劉姨的廚藝。」
「我過兩天就回去了,哪有機會多嘗嘗?倒是你,太瘦了一點,確實可以再胖一些。」我婆婆一邊和我說著話,一邊去了餐廳那邊。
我很想告訴她,以後真有很多機會。
難得的一家人團聚吃個飯,裴慎卻非常的冷漠,我陪着公婆說說笑笑,氣氛還算融洽。
突然裴慎的手機響了一聲,他打開看了一眼,隨後視線就掃了過來,古怪的看着我。
我有點莫名其妙,但也沒管那麼多。
直到吃完飯去午休,裴慎才房間找到我,他把一張照片給我看了一眼,「你放的?」
「沈宛音乾的。」
於一凡發給裴慎的照片,還有一句指控。
保溫杯里的口紅正泡在茶水裡,看起來非常違和。
我承認了,「對,誰讓他去跟你爸媽打小報告?」
「沈宛音,你最近中邪了嗎?」裴慎將手機收起來,眯了眯眼睛打量着我,「到底想幹什麼?」
以前的我,和他那群朋友幾乎沒有交集,玩不到一塊去。
現在還會往於一凡保溫杯里扔口紅了!
「我沒有中邪,我只是想開了。」我從容的解釋,「裴慎,我已經為你付出了十年的青春和感情,既然你根本不會喜歡上我,不會給我任何回應,那我就過自己的生活,有錯嗎?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樣,壓抑自己勉強自己。」
「你覺得喜歡我十年很壓抑很勉強,那為什麼不早點放棄?」裴慎咄咄逼人,精緻俊逸的眉眼裡含着點點寒意。
「我想什麼時候放棄就什麼時候放棄!」我有點氣憤了。
氣氛一時間凝固,裴慎盯着我看了好久,似乎覺得我很陌生。
兩人僵持了一會,最後以裴慎的離開結束,我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床上,心裏也空蕩蕩的。
下午裴慎一離開,我後腳就跟着出了門,去了「遇見」。
每次我來的時候,蔚藍都在,偏偏那一天我約了於一凡,蔚藍就不在了,這真的很奇妙。
「沈姐,還是黑咖啡嗎?」蔚藍上班時總是扎着高馬尾,很清爽的感覺,她對每一個客人的態度都很好,笑容甜美。
「不了,有沒有甜一點的咖啡推薦?」我微微一笑問道。
「有啊,卡布奇諾和瑪琪雅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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