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霍祁遠》[沈茉霍祁遠] - 第2章(2)
個大隊長,其他大隊長紛紛向沈茉投來橄欖枝。
一大隊大隊長表示凡事都有先來後到,自己是最先注意到沈茉的,就應該讓沈茉歸一大隊。
二大隊大隊長拆台:「你確實是最先注意到江知青的,因為她看起來最弱你不想要嘛~」
沈茉聽到二大隊大隊長的話立馬點頭附和:「對,你是最嫌棄我的。」
一大隊大隊長:「……都是誤會。」
沈茉笑眯眯的看着一大隊大隊長道:「我還不知道您是幾大隊的呢?」
一大隊大隊長以為沈茉願意跟自己走立馬高興答道:「我是一大隊的,我們一大隊是條件最好的大隊,我跟你說你要是去我們一大隊肯定不會後悔的……」
沈茉:「請問紅旗公社一共有幾個大隊?」
一大隊大隊長回道:「一共有六個大隊。」
沈茉在一大隊大隊長期待的眼神中開口:「那我就去六大隊吧。」
來的路上她還在想到時候要找什麼理由去六大隊?
沒想到現在就有了現成的理由。
她被一大隊大隊長質疑,證明自己的實力後,故意選擇與一大隊相差最遠的六大隊,你說氣人不?
一大隊大隊長:「……」
這姑娘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六大隊大隊長抓住機會上前:「江知青你好,我是六大隊大隊長顧光明,歡迎你來我們大隊。」
六大隊是幾個大隊中條件最差的大隊,本來他都不報希望的,沒想到人家居然主動選擇六大隊,你說氣人不?
一大隊大隊長無語的看着沈茉:「別怪我沒提醒你啊江知青,六大隊可是幾個大隊中條件最差的。」
沈茉不以為意:「我打小就能吃苦。」
一大隊大隊長:「……」
看出來了,這姑娘天生反骨。
瞧着另外幾個女知青,一大隊大隊長期待問道:「還有沒有女知青覺得自己力氣跟男人差不多的?」
幾個女知青相互看看然後保持沉默。
幾個大隊長見狀立刻開始分配起眾知青來,經過一番激烈的爭論後,一大隊二大隊三大隊五大隊分配了兩男一女,四大隊和六大隊分配了兩女一男。
因為四大隊和六大隊只能挑選一個男知青,所以他們是最先挑選的,不僅十個男知青中看起來最強壯的兩個男知青被他們挑走,八個女知青中除了已知的沈茉外,還有三個看起來比較厲害的女知青也被他們挑走。
雖然在搶男知青的時候沒能搶過一大隊二大隊三大隊五大隊的大隊長,但因為有沈茉在,顧光明心情很好的牽來牛車讓大家把行李放到牛車上出發回六大隊。
跟沈茉一起被分配到六大隊的兩個知青,男的叫鄭勝利,黑省人,女的叫周捷,貴省人,兩人都是面相看起來比較憨厚老實的人,而周捷就是最先給沈茉加油的人。
三個人跟在牛車後面,周捷主動的和沈茉搭話:「沈茉,你為什麼不去一大隊啊,一大隊大隊長明明都跟你說了一大隊的條件是最好的。」
沈茉:「一大隊的大隊長希望我去一大隊,那是因為我掰手腕贏了他,我要是沒有贏他,他是最看不起我的,雖然他有他的考量,但他太現實了,就算一大隊條件再好,我也不去。」
周捷覺得沈茉傻:「我看這幾個大隊長都挺現實的,只是一大隊大隊長嘴比較快而已,我要是能去一大隊,我肯定是毫不猶豫去的,可惜我沒被一大隊的大隊長看中。」
其實以她的條件,要是一大隊大隊長先選的話,說不定她能被一大隊的大隊長選中,畢竟六大隊大隊長和四大隊大隊長先選,那就是先選他們覺得挺厲害的女知青,這說明她看起來就是很精明能幹嘛。
鄭勝利見兩個女知青聊上了也忍不住加入:「你們兩個怎麼會來這麼遠的地方當知青啊?一般知青下鄉都是在本省啊!」
周捷:「我家重男輕女,我就想離家遠點兒。」
沈茉:「我是被人算計的。」
鄭勝利聞言同情的看着兩個女知青:「咱們能在這裡相遇也是緣分,以後你們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助儘管開口,我是本省人,又是男人,你們要真遇到困難的話,我肯定能幫上忙的。」
看着鄭勝利一臉真誠的樣子,沈茉和周捷對視一眼沖鄭勝利笑着點頭:「那以後就麻煩鄭知青多多關照了。」
鄭勝利瞬間責任感爆棚:「我年齡比你們大,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喊我一聲鄭哥吧~」
周捷:「我還是喊你鄭知青吧,我家裡有哥有弟,所以我不太喜歡哥和弟這兩個稱呼。」
沈茉:「我也喊鄭知青吧,免得別人誤會。」
這要是在二十年後,遇到比自己大的,她能張口就喊哥,但現在這年代她可不敢亂喊,尤其是他們三個知青一起,周捷不喊哥,她卻喊哥,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她雖然不怕別人說三道四的,但也不想被人說三道四的。
第15章 打擊過大
鄭勝利聽到兩人的回答有點兒失望,但轉念一想他們第一天認識,她們對他有點兒戒備心理是很正常的。
沈茉上輩子是去五大隊做知青的,這輩子之所以選擇六大隊,是因為她外婆一家在六大隊,可惜上輩子她與外婆一家就相隔十幾公里卻不知道,後來還是外婆一家出事了她才得到消息。
在沈茉的記憶中,外婆一家對她都很好,這輩子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她希望可以悄悄的幫助他們渡過難關,讓他們不要像上輩子那麼慘。
上輩子沈茉得到消息的時候,她外公外婆因為常年的勞作相繼倒下,大舅受打擊過大,挑糞的時候不小心滑進河裡,二舅去救他,結果與他雙雙溺亡,大舅媽受不了刺激瘋掉,結果被村裡的無賴給佔了便宜大了肚子,他大表哥發現後憤怒的捅死了無賴被判死刑,她大舅媽在短暫的清醒後接受不了現實,帶着小兒子跳進了丈夫溺亡的河裡。
想到上輩子外婆一家的結局,沈茉的心情驟然變得很沉重,對即將要去的六大隊印象也差到了極點,連帶着也沒有了聊天的心情。
鄭勝利和周捷兩人看她情緒不對問她怎麼了?
沈茉表示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暫時不想聊天。
兩人聞言很識趣的不再多問。
人生在世,總會遇到不愉快的事情。
有的人願意將自己的不愉快講出來發泄一下,但有的更願意憋在心裏。
沈茉很明顯就是屬於願意憋在心裏的人。
既然人家已經明確的表示暫時不想聊天,那他們就不要嘰嘰喳喳的討人嫌了。
兩個多小時後,幾人到達六大隊地界。
大隊長顧光明直接將他們帶到知青點,據顧光明講,這知青點原來是一個地主老爺的家,建國前打得最厲害的時候看形勢不對就變賣家產出國了,因為想着以後有機會再回來看看,所以這老宅就沒賣,然後運動的時候這地主被打成右派,房子也被充公,後來知青下鄉沒地方給他們住,就乾脆把這房子設為知青點了。
「一開始的時候這房子因為多年沒有人打理維護已經破敗到不能住人,後來是村裡出錢出力將房子給修繕了一下,咱們村知青最多的時候有六十幾個,現在只剩下十幾個,其中有幾個已經在村裡結婚江家,知青點這邊現在還有五男三女八個人,要說咱們大隊雖然是幾個大隊條件最差的,但知青點卻是最寬敞的!」
這時候還沒下工,知青們都在地里幹活兒,但負責煮飯的知青已經提前回來了,看着煙囪里的煙,顧光明對着廚房喊了一聲,一個又高又瘦的女的就從廚房走了出來。
「她叫沈紅梅,是第一批來村裡的知青,也是知青點的負責人,小沈啊,這三個新來的知青就交給你了。」
沈紅梅點頭:「知道了叔,交給我吧。」
顧光明看着沈茉三人道:「今天時間不早了你們先收拾一下住下來,明天休息一天,到時候缺個什麼東西就去補一下,村裡有供銷社,東西雖然不多,但日常必需品都有,要是村供銷社沒有的,可以說去公社供銷社,另外你們知青每個月有四十斤的原糧補貼,明天上午你們自己到村委會去領。」
說完,顧光明就打算離開,沈茉見狀連忙喊住他:「大隊長,我想給家裡人發一封報平江的電報是不是得去縣裡?」
顧光明回道:「縣裡太遠了,建議你用寫信的方式給家裡人報平江,村委會那邊有郵箱,縣裡的郵差每隔三天就會來收一趟,你要實在着急又不缺錢的話,可以直接給家裡打電話,村委會有電話,五毛錢一分鐘,要是你堅持要發電報的話,可以打電話到郵局讓郵局的工作人員給你發,電話費還是五毛錢一分鐘,發電報的錢你給我,到時候我交到公社去,然後郵局到月底會跟公社結算,如果你怕電話里說不清楚,我還可以在村裡給你找個跑腿,讓他直接去郵局給你發,你只要給他五毛錢跑腿費就行。」
「當然,如果你想自己去縣裡親自發也行,按照你的腳程來講,從咱們村到縣裡,也就走六個多小時吧,你早上五點出發,天黑前應該可以回來。」
沈茉沒想到號稱條件最差的六大隊居然有電話:「那我打直接打電話吧。」
顧光明點頭:「你想現在就去打還是明天再打?」
沈茉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我明天去村委會拿糧食補貼的時候再打,謝謝大隊長。」
顧光明點頭,背着手離開。
沈紅梅先了解了一下三人的名字,然後對三人道:「咱們知青點現在一共住着八個知青,五男三女,名字的話我就不說了,等他們回來再說,咱們大隊雖然相比於另外幾個大隊來講條件差了些,但是知青點的條件卻是最好的,大隊長人也不錯,村民們對我們也挺和善,所以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那除了下地幹活兒的時候累一點兒,別的沒什麼問題。」
「現在咱們八個知青,男的佔了三個房間,女的佔了兩個房間,你們可以選擇自己住一個房間,也可以選擇跟誰合住。」
鄭勝利立馬錶示自己一個人住,他家幾個兄弟,他從小別說擁有獨立的房間,他連獨立的床都沒有,他是跟人住得夠夠的了~
沈茉也緊隨其後表示自己一個人住:「我睡覺比較輕,原本還擔心跟大家一起睡會睡不好,沒想到居然還有空房間可以選,太好了。」
周捷可憐巴巴的看着沈紅梅:「紅梅姐,你是一個人一個房間還是跟別人一個房間?我怕黑,我不敢一個人一個房間。」
她本來還想跟沈茉商量着一個房間的,沒想到沈茉說她睡覺比較輕要一個人一個房間。
沈紅梅看着周捷道:「我是自己一個人一個房間,你要是怕黑的話,可以跟我一個房間,不過我先說好,我睡覺打呼,而且打得挺厲害的。」
周捷立馬搖頭:「沒關係,我不介意。」
沈紅梅聞言讓鄭勝利和沈茉自己選房間,只要是沒有人住的房間他們都可以選,然後自己帶着周捷去自己的房間。
鄭勝利問了幾個男知青的房間位置,然後就選了旁邊的房間,沈茉把所有空房間都看了一遍後,選了最靠邊最小但是自帶灶台的房間。
第16章 你是準備在這裡江家嗎?
沈紅梅把周捷帶進房間交代幾句後就出來看鄭勝利和沈茉是否選好了房間?
對於鄭勝利所選的房間,沈紅梅沒有說什麼,但看到沈茉所選的房間不由得有些驚訝:「你怎麼選這個房間啊?」
沈茉反問:「這房間不能選嗎?」
沈紅梅搖頭:「不是,這房間最靠邊又最小,雖然說都在一個院子里,晚上把院門一關也不怕有危險,但是等到了冬天,外面狂風肆虐,零下三四十度,你說萬一你在屋裡有個什麼意外,到時候你就是喊破了喉嚨我們也不一定聽得見。」
沈茉展顏:「我就是看它靠邊我才選它的,因為我喜歡安靜,而且我一個人住不用太大的房間,太大的房間對我來講反而沒有什麼安全感,就這小小的房間挺好的,我看這房間里還有一個灶台,到時候做飯正好,至於你說的意外,我會小心不讓自己出意外的。」
聽到沈茉這麼說,沈紅梅便不再多說:「那你先打掃吧,我先去做飯,晚上你們三個就跟我們一起吃,算是給你們接風。」
沈茉:「謝謝。」
這房間裏面有掃帚和簸箕,應該是上一個住客留下的。
沈茉拿起掃帚,先將空中的蜘蛛網處理了,然後把炕上和灶台上的灰塵給掃到地下,再將地上的灰塵掃乾淨。
知青點旁邊有一條河,沈茉把地掃乾淨後將自己兩個包包拖進屋裡,然後從大包(其實是從空間)里拿出一個水桶去河邊提了大半桶水回來擦窗擦門擦炕擦灶台……
因為房間小,所以沈茉打掃的速度很快。
把房間打掃乾淨後,沈茉就去廚房找沈紅梅:「紅梅姐,我房間里什麼傢具都沒有,我想買幾樣傢具應該去哪裡買啊?」
沈紅梅回道:「你想買傢具的話去瘸子叔家,你先等一下,等我把飯做好就帶你去。」
沈茉聞言連忙道謝:「我來幫你。」
周捷收拾好東西後也過來幫忙,三人合作很快就將晚飯做好,得知沈紅梅要帶沈茉去買傢具,周捷和鄭勝利兩人也表示要一起去。
周捷還好,她和沈紅梅共住一個房間,沈紅梅勻了一個別的知青留給她的柜子給她用,鄭勝利和沈茉兩人選擇的房間是什麼傢具都沒有全部需要他們自己添置的。
三人跟着沈紅梅走了大半個村子到達村裡唯一的木匠家。
木匠因為腿有些瘸,所以村裡人一般都叫他瘸子或者是瘸子叔。
得知沈茉三人來挑傢具,瘸子叔很熱情的帶着三人到自己家的倉庫:「這些都是現成的傢具,你們要是有看中的,我直接就給你們送過去,當然你們要是沒有看中的想要另外定做也行,不過定做的話得等。」
周捷注意到有些家具有使用痕迹問是怎麼回事?
瘸子叔還沒開口沈紅梅就解釋道:「因為知青點什麼都沒有,所以知青們一般都會自己出錢置辦幾樣傢具,等到了返城的時候,這些傢具不好帶走,有些知青會把傢具送給關係好的知青,但大部分的知青會把傢具處理給瘸子叔,這些有使用痕迹的傢具,基本上就是知青們處理給瘸子叔的。」
瘸子叔笑着點頭附和:「沈知青說的對。」
這些傢具都是用好的木料做的,正常用個二三十年是沒有問題的,知青們帶不走又不願意白送給其他知青便處理給他,他便宜收回來,回頭再加點兒錢賣出去,雖然這樣賺得少些,但也省時省力。
當然倉庫里也有全新的傢具,不過那些全新的傢具相比於二手傢具要貴一些。
沈茉三人聞言都不打算買全新傢具,畢竟他們又不打算在鄉下住一輩子,傢具只要沒壞,有點兒痕迹不要緊,再說以後用錢的地方多得很,現在還是能省則省。
沈茉給自己挑了一個大衣櫃,一個炕櫃,一個炕桌,一張炕席,因為準備自己開火,所以又挑了一個櫥櫃,一對水桶,一個洗菜的木盆,一塊菜板,一張小凳子,一套桌凳,兩個瀝水籃以及一個刷鍋的刷把,除此外,沈茉還跟瘸子叔預定一個泡腳的腳盆,一個洗澡的木盆和一個泡澡的浴桶。
鄭勝利見狀調侃道:「你這是準備在這裡江家了嗎?」
這東西置辦得,真齊全。
沈茉:「我估計短時間內是回不去的,我要這些都是生活必需品,我覺得不算多吧。」
鄭勝利想想有道理,於是準備照着沈茉的規格來一份。
沈紅梅見狀提醒道:「你會做飯嗎?你打算自己開火嗎?你如果會做飯打算自己開火的話你就照着沈茉的來一份,你要是不會做飯不打算自己開火的話,廚房裡的東西你就不用買了。」
鄭勝利:「……我不會自己做飯。」
那他廚房裡的東西就暫時不要了吧~
沈紅梅見狀又看着沈茉道:「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非常獨立的女孩子,你想要自己開火我也不勸你,不過我提醒你,你初來乍到,肯定是不習慣地里的活兒,到時候你每天累得跟條狗一樣未必還有精力做飯,你要是跟着我們一起吃,我們分工合作,會輕鬆很多,像今天輪到我做飯,我就會提前回家來做,等大家回來就可以吃現成的,明天輪到別人,我也是回家就可以吃上現成的。」
鄭勝利聞言忍不住道:「像我這種不會做又要吃大鍋飯的怎麼辦?」
沈紅梅:「你不會做飯可以砍柴,可以洗碗,分工合作嘛,總歸有你能做的。」
鄭勝利恍然大悟:「砍柴和洗碗我都可以。」
只要不是讓他吃白食就行,不然他會不好意思的。
周捷雖然也有獨立的能力,但她不想脫離群體,所以只要了一個大衣櫃。
沈茉笑着謝謝沈紅梅的提醒:「我雖然看着瘦弱,但我天生力氣大,又是從小幹活兒干習慣的,我覺得我應該沒有問題,我先自己試試,要是不行的話,到時候再和大家一起吃。」
聽到沈茉這麼說,沈紅梅便不再多話,反正該提醒的她已經提醒了,別人聽不聽是別人的事情,她只要盡到自己的義務就好。
第17章 沒關係,不着急
沈茉三人付了錢後便跟着沈紅梅回知青點,知青點的知青們已經下工,但大家看着做好的飯菜並沒有先吃而是等着沈紅梅他們回來。
看到跟在沈紅梅身後的三人,大家疲憊的臉上都露出一絲笑容表示歡迎。
沈紅梅給雙方進行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後也不廢話便直接讓大家坐下開飯,因為知道今天要來新的知青,所以沈紅梅特意的找村裡人買了一條魚回來做魚湯,然後便是一鍋蔬菜大雜燴。
儘管這頓飯在沈茉看來是十分的簡陋,但是在老知青們眼裡卻是十分豐富,因為他們今天有一個葷菜。
通過老知青們的反應,沈茉三人可以看出老知青們平常的日子過得可以說是相當的寒酸,但是難得的是大家看起來關係都處得不錯。
吃完飯後,瘸子叔和兒子把沈茉三人買的東西給送過來了,因為東西太多,還跑了兩趟。
看到沈茉買得這麼齊全,大家都知道她打算自己開火。
兩個男知青主動的過來幫她把東西往屋裡搬。
「謝謝你們。」
沈茉等兩個男知青幫自己把東西搬完後從包包里抓了兩把水果糖一人一把遞給兩人。
「不用不用。」
兩個男知青見沈茉這麼大方有些不好意思,對沈茉的幫助對於他們來講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沈茉強行將糖果塞進兩人的手裡:「我初來乍到的什麼都不懂,以後還要拜託大家的地方有很多,總不能次次都讓大家給我白幫忙吧?」
兩個男知青聞言對視一眼笑着將糖果放進兜里:「那你以後有事兒就開口,我們能幫的,盡量幫。」
雖然他們知青平常有事兒都是互幫互助,但沈茉這麼懂禮他們還是挺高興的。
畢竟像他們這種長期留在鄉下的知青,那都是家裡沒有條件把他們弄回城的知青,沈茉這一把水果糖對於他們來講是非常珍貴的。
兩人走出沈茉的房間後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決定趁着天色還早去山上幫沈茉撿些柴火回來。
沈茉在兩個男知青離開自己的房間後就將房門關上來整理自己的行李。
將一些她覺得適合出現的東西擺放好後,沈茉拿出幾把鎖把大衣櫃,炕櫃還有廚櫃通通鎖上。
瞧着牆上還有窗戶上的貼的報紙有些髒了爛了,沈茉從空間里拿出一疊報紙,然後去找沈紅梅問她有沒有漿糊?
沈紅梅知道沈茉要拿報紙糊牆糊窗,自己拿了一把麵粉出來給她現場製作。
沈茉謝過,也給了她一把水果糖作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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