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質》[神秘人質] - 第6章 重逢

保密局站長室內,婁海平說道:站長。

陳恭如:海平啊,燕公館兩具屍體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婁海平:站長,這兩天還沒顧上查。

陳恭如:那你這兩天幹什麼了?

婁海平:站長,我這兩天一直在查那個槍手的案子,已經有點眉目了。

陳恭如:姚副站長和廖隊長那個案子有突破了嗎?

婁海平:經寶慶銀樓的掌柜的說,當天來買戒指的那個人是個左撇子。根據當天案發現場的情況來看,這個槍手很可能是個軍人,而且是國軍。

陳恭如:槍手使用的是狙擊步槍,這種槍別說在共黨的地下組織,就是共黨的正規部隊裝備也很少,不過二十四兵團倒是裝備了一些。海平,你的排查重點應該放在二十四兵團現役軍人的身上。

婁海平:沒錯,這個人正是二十四兵團的人。

陳恭如:身份查明了嗎?

婁海平:我到寶慶銀樓去調查的時候,掌柜的說這個人是早上八點鐘到的,而當時寶慶銀樓旁邊的梅隆酒樓正在舉行開業典禮,請了很多記者在那裡拍照。我當時我就在想,有沒有可能這些記者無意中拍到了這個男的?

陳恭如:海平啊,你這個想法很好,你繼續說下去。

婁海平:於是我當天就找到了這些拍照的記者,果然,在其中一個記者的照片里發現了這名可疑的男子。經過寶慶銀樓掌柜的辨認,這個人正是當時買戒指的左撇子。

陳恭如:到底是什麼人?

婁海平:我找了二十四兵團情報處的韓處長,已經問過了,他只說照片上的這個人,可能是政訓處宣傳幹事,馮炳原。此人在德國受過訓,精通射擊。但是,因為沒有正面的照片,所以韓處長也不敢百分百地確定這個人就是馮炳原。

陳恭如想了想說道:這樣,派人先盯着他,再從不同的角度多給他拍幾張照片,把照片對比一下。

婁海平:是,我現在馬上去辦。

陳恭如:這種事情讓你手下辦就行了,你現在關鍵把燕公館的事情給處理好,免得夜長夢多,懂嗎?

婁海平:站長的意思是?

陳恭如:委座常教導我們,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

婁海平:是!我馬上去辦。

燕公館外,婁海平和蔡老四帶着一**人前來。

婁海平:如有抵抗,當場擊斃。

手下甲:明白!給我上!

燕文川走到窗戶旁,看見婁海平他們,假裝驚訝,說道:不好,有特務。快,你看。

竇婉茹跑到窗戶旁觀察,只見那群人已經衝進燕公館了。竇婉茹推着燕文川上樓,就在此時,屋外的人開始用槍掃射。竇婉茹順勢回了幾槍。燕文川不幸被流彈擊中大腿,竇婉茹扶着燕文川往樓上走去。燕文川知道如果婁海平他們看見竇婉茹拿着手槍,那所有將無法解釋,他必須讓竇婉茹暫時暈倒。燕文川突然看見放在一旁的花瓶,他伸手推了一下花瓶。花瓶滾落到竇婉茹腳旁,而竇婉茹也沒注意到花瓶的存在,被花瓶的絆倒後,撞到扶手暈了過去。燕文川趁機將竇婉茹拽進房間,在把手槍藏起來後,再順勢坐在竇婉茹身邊。

緊接着婁海平帶人闖進房間,燕文川假裝害怕的說道:我我我,我不是**。別開槍別開槍,我不是**。

婁海平:你是什麼人?怎麼搬到燕公館來了?

燕文川:我叫燕文川,家父叫燕仲彝,這是我家,你們是什麼人?

婁海平:你把頭抬起來。文川!真的是你啊!我是海平啊!

蔡老四:你,你怎麼回江城了你啊?

燕文川:怎麼是你們倆?怎麼是你們?

燕文川趁機叫着,並按住傷口。

婁海平急匆匆說道: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找車送醫院。塊去!

蔡老四:快快快,叫車叫車。

燕文川:對了,等等。她是我保姆,她剛才被你們嚇暈了,快把她弄醒啊。

婁海平按了一下竇婉茹的人中。

竇婉茹緊張的說道:你們什麼人?

燕文川趕緊回答道:沒事沒事,他是我同學。

婁海平對竇婉茹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竇婉茹迅速反應過來,隨即搖了搖頭。

婁海平扶着燕文川說道:趕緊,趕緊送文川去醫院。

竇婉茹:我得跟着你!

婁海平:你不用去了。

竇婉茹:我是他家保姆,我必須跟着你。

燕文川:你個鄉下女人大聲大氣地喊什麼呀?讓她跟着吧。

婁海平和蔡老四:走走走。

醫院病房裡,婁海平問道:情況怎麼樣?

醫生:只是擦傷,問題不大。

婁海平:好,謝謝了。

婁海平看見燕文川起身便說道:文川,你這怎麼起來了你?來來來,躺一會。

燕文川:不,不用了。

婁海平:你說這事情弄得,這這太不好意思了這。你說你回江城,你怎麼不跟我跟老四說一聲?

蔡老四:對啊,你太見外了這。

燕文川:不不不,我怎麼知道你們也在江城?

蔡老四:這樣吧,文川,你在這住幾天,好好療養療養,這事確實我們做的不對,在這好好療養我們過兩天過來看你。

婁海平:你在這好好休養休養。

竇婉茹趁機咳嗽,提醒着燕文川。

燕文川:我看還是這樣吧,讓我回家休養吧。你們都知道我這人,這味道也大,再說那麼多細菌,還是家裡干,乾淨方便多了。

婁海平:可你這腿在家裡不方便,你就在這裡好好養着吧。

蔡老四:算了算了,你由着他吧。這邊味確實夠大的。好吧?

燕文川:就是,就是。

竇婉茹:燕先生,我送您回去吧。您慢點。

燕文川:沒事。

蔡老四:文川,你這保姆哪找的?挺水靈的。

婁海平:世上有你不喜歡的女人嗎?

燕公館大廳里,燕文川:泡茶吧。

婁海平:這個,今天難得我們兄弟重逢,拿點酒來,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竇婉茹:不行!燕先生腿上有傷不能喝酒。

燕文川:我今高興,可以喝的。沒關係。

婁海平:老四,看到沒?這就是兄弟。

蔡老四:好兄弟。

燕文川:去拿酒啊。

竇婉茹一臉不滿的走到一旁的酒櫃前,準備着紅酒。

燕文川:海平,你們怎麼當上國軍了?

婁海平:畢業的那一年,戴局長到江大去招募學員,我們那批法學院的畢業生就基本上都被招到這個臨澧特訓班裡去了。你知道嗎?我們現在這個江城站的陳站長,那可就是我們當年我們的老師。你知道嗎文川?這臨澧班相當於保密局的黃埔軍校。

燕文川:我好想知道這個特訓班,我在長春的時候,在法院當那書記員就辦過這麼一個案子,這人就說是什麼特訓班的,看上人別人的老婆了,把人丈夫都給勒死了,不過當然是不得好報最後吃了槍子。

竇婉茹: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燕文川:你懂什麼?瞎插什麼嘴?有沒有規矩?

婁海平:文川,你們家這個保姆好像念過不少書啊。

燕文川:她念過什麼書?讀過幾年私塾而已。海平,知道她為什麼到江城來嗎?她父親讓她嫁給一個殺豬的,她不願意結果跑到江城來了。

婁海平:這位妹子怎麼稱呼?

竇婉茹:我叫卓婭,卓文君的卓。

婁海平:哪個婭?

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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