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釉秦燼》[容釉秦燼] - 容釉秦燼第5章 (2)
倒是很周全。
容釉垂眼盯着自己的手指發獃,忽而想起來很多年前秦燼曾和她說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只是時間隔得太久,有些像是做夢。
也或許真的是做夢吧,即便不是,也和現在的她沒什麼關係,就像她眼前的這雙手,曾經柔弱無骨,細膩如玉的纖纖素手,經過一年牢獄之災,三年宮規磋磨,已經長滿老繭,丑得不忍直視。
鮮明地區分開了貴女謝氏和宮婢容釉。
她指尖不自覺蜷縮了起來,有些空茫地想,這樣的手如果出了宮,應該足夠養活她那一家人吧。
也挺好的。
身上忽然籠罩了一層陰影,容釉一顫,驟然抬頭,入眼的是秦燼冷漠的臉。
「大好了?」
容釉連忙起身行禮,一隻手伸到了她眼前,可她看了又看,卻抬不起手來去握。
秦燼之前的話仍舊針一樣扎在她心口。
可秦燼對上她素來不體貼,見她遲遲不動彈,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自顧自抓着她的胳膊將她拽了起來。
後背抵上了柱子,面前人看過來的目光像是在打量物件。
「清減了許多。」
容釉垂下眼睛不想開口。
秦燼卻十分刻薄:「病了一場,啞巴了?」
容釉這才不得不說話:「……不曾。」
「那就好……你要記住這次的教訓。」
容釉心裏竄起一股火來,她冷冷直視過去:「奴婢不過是失足,不知道該得到什麼教訓。」
「嘴硬?」
秦燼臉色發青,「看來你是想讓朕親自出手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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