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煙張宗廷熱門小說》[喬煙張宗廷熱門小說] - 喬煙張宗廷熱門小說第34章

我鎮定自若擱在桌角,「你讓我回來的轉天中午。」
祖宗語氣沉了下去,「怎麼不告訴我。」
「不是有人告訴了嗎。」
祖宗不習慣我這樣的語氣,他皺眉,「你和誰在一起。」
「沈太太是不是說,張宗廷為救我,打傷馬仔,還開罪了背後的大人物,他帶我離開**,消失一夜。
她說得應該很婉轉,但意思更狠。」
祖宗知曉我聰明,而且不外露,說白了,拿捏得當,進退得宜,做情婦的絕佳材料,我瞅不冷咄咄逼人伶牙俐齒,句句踩在點上,令他一時無話說。
我面目維持着波瀾不驚,「養尊處優的官太太,她對這些三教九流的內幕,知道得比你多。」
祖宗眉峰蹙得更深,二力接過話茬,「州哥,喬小姐對這事有懷疑,她委託我調查,嫂子通過手段,了解到喬小姐朋友的男人非常愛耍錢,她在紫荊花**埋線下套,堆砌了兩百多萬的債務,又僱傭一批混子,逼迫他出賣自己女人,將她囚禁,求救到喬小姐頭上。
而負責施行的是黑仔,明碼標價二十萬,嫂子那兩天,都在長春,有行車記錄。」
我冷笑,精妙的棋局,一箭雙鵰,連張宗廷都算計進去了,她等他出現,再誘我入坑,他如果不管我,我被那伙混子玩殘,她照樣痛快。
祖宗捏了捏鼻樑,「她要的結果。」
二力說結果不是有了嗎?
您懷疑喬小姐與張宗廷有一腿。
祖宗冷臉啪一聲重重拍在桌上,震得茶盞晃了晃,水傾灑出來,流淌了一條河。
他表情愈發陰森,憤怒在他眼底蒸騰蔓延,火燒燎原之勢,恐怖極了。
枕畔的老婆,還是割捨不下二度復婚的,背地裡玩這套花活,窩囊廢也氣死了,何況霸道的祖宗。
二力低下頭,「喬小姐確實沒有,我調出酒店錄像,張宗廷那晚和他馬子在房間。」
始料未及的反轉,忠誠耿耿的二力明顯比有過嫌隙的文嫻更受祖宗信任,我算是押對寶了。
他淪陷於一團逆光,面目輪廓模糊不清,長呼一口氣,「受委屈為什麼不說。」
我眼眶泛紅,開口一腔哽咽,「她是你妻子,我有自知之明,只要你不冤枉我,哪怕讓她痛快,我沒意見。」
柔弱卑微,乖巧懂事,最是插在男人心坎兒的一柄軟劍。
祖宗朝我伸手,寬大細膩的掌心泛着點點昏黃柔和的光澤,我莫名想到了張宗廷的手,很糙,很大,他的撫摸會有點疼,絲絲縷縷的漫過,難以喘息。
「喬煙。」
他逐漸冷靜,怒氣變得很薄,投在空中,連點迴響都無。
我回過神,聽話握住他,祖宗試探我的溫度,不冷不熱,隨即仰面注視我,「你說什麼我都信,但我痛恨你騙我。」
一字一句,猶如冰碴子,涼得刺骨,我掀起衣服,露出胯骨好大一片青紫,過去這麼多天,那塊猙獰的淤血依舊觸目驚心,可見當時下腳多重。
然而這傷是我昨天自己磕的,對準庭院里的石獅子,鉚足勁兒撞,磕得眼發昏,一身的冷汗,我估算得不錯,今天就派上用場了。
場景過於火爆,二力急忙走出書房,祖宗似乎在回憶什麼,回憶那晚**時,見沒見到這塊傷。
我不動聲色,嗓音帶了點討好說,「你回來那晚,我躺着沒敢讓你看,其實可疼了。
我不想你以為我和你老婆爭寵。」
祖宗喜歡後入,他頭一回吃我的奶水,顧着過嘴癮,下頭就忽略了,我有把握,才敢偷天換日。
傷是最好的證明,他果然不再深究,理智和感情的天枰皆是傾向了我。
更讓我高興的是,他沒走,留宿在我這裡,這意味着文嫻這局垮敗,她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我一招逆轉乾坤。
睡得迷迷糊糊時,祖宗的電話響了,我眯起一條縫兒,來顯是文嫻,她按捺不住探聽虛實,我自然不會讓她得逞,我嘟囔了句吵,祖宗正想推開我下床出去接,我裝傻打掉他手機,將他纏得更緊,兩腿磨蹭他胯下,唇也在他**上胡亂吻着。
他氣息越來越重,將我按向他緊繃的胸口,「別鬧。」
我不聽,舌頭繼續不安分遊走,舔他的腋下,那裡毛髮重,毛囊也多,滑溜溜敏感得不行,祖宗啞着嗓子怒喝,「我他媽讓你別動!」
床上不論我怎麼勾引他,他都不會發火,破天荒的一次,我嚇得真不敢動了,他閉眼緩了好半天,被子往我身上一蓋,摟進他懷裡,「傷好了再說,我控制不住輕重。」
我愣怔,他這是心疼我嗎?
不捨得我受苦嗎。
可他胯下都硬了,祖宗**一向很強,不射實在難受,我扯了扯他睡袍,「做吧,我不疼,我想做。」
他抿唇,關了燈。
黑暗中他咬我眼睛,疼得我尖叫,他比我叫得更大聲,「拿老子當種豬?
睡覺!」
我感覺我和祖宗之間,有一根線,從前我在線內,他在線外,我們融於彼此的身體,卻總是隔着點什麼,而這根線正無聲無息間崩塌。
祖宗抱着我,我睡得特別香,一覺到天大亮,醒來時保姆收拾屋子,她告訴我沈檢察長在樓下,夫人來了。
我一激靈,困意全無,跳下床朝屋外跑,身上的睡袍帶子耷拉地上,絆了我一下,我又匆忙脫掉,換了件艷麗的裙子,翻箱倒櫃找出最名貴的那套珠寶,送佛送到西,贏人贏到底,我總算在她面前扳回一城。
我推開卧房門,壓着腳步踱到樓梯口,還沒瞧清楚人,祖宗冷冷清清的聲音便傳了來,「別再打她注意。」
文嫻的臉被二樓懸空的牆壁遮住,她沒急着辯解,拿起一旁領帶,親手為他系著,「她給你買的,花花綠綠,不莊重,你忘了自己身份了?
還是顏色深一些,才適合你,也不會讓人嚼舌根,指責你輕佻。」
又是一團棉花,打得沒聲響,祖宗從她掌心奪過,「你聽見了嗎。」
我挪了兩步,略微彎腰,清楚看到她的臉。
我想,我僅僅贏了五成。
太穩。
這世上的女人千千萬萬,文嫻的穩,簡直是釘在了根里,任憑怎麼雨打風吹,變化莫測,她就是無懈可擊。
祖宗隨意扣住,領帶有些歪,她為他理正,笑着埋怨,「瞧你,又生氣,自己的體面都不要了?
我們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要我做什麼,我哪次不聽了?」
祖宗看了她半晌,「喬煙和你之前解決的那些女人不一樣。」
他大約怕說得不夠深刻,又補充了一句,「在我心裏意義不一樣,你留點情面。
這樣的事,不要再有第二次。」
他拿起公文包,文嫻指洗手間,「你等我幾分鐘,我補妝,復婚後第一次見爸爸,我不能失禮。」
祖宗嗯了聲,他走出大門,文嫻立刻抬起頭,她早發現我了,我站在樓梯之上,她站在客廳之中,我們隔着虛無的空氣漫長對視。
她在揣測,我到底憑藉什麼贏了她,扭轉局面反敗為勝,連祖宗最忌諱的,觸犯了都安然無恙逃脫,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或者她下一步籌謀。
我們誰也沒有開口的意圖,庭院發動引擎的動靜傳來,司機鳴笛示意她該走了,她這才繫上圍巾,和藹平靜說,「我要去一趟公公家,不能喝喬小姐泡的茶了。」
我說正好,最近新做了美甲,一點活兒都不幹,也沒打算邀請沈太太喝。
我亮出金色指甲,放唇邊吹了吹上面點綴的碎鑽,「沈太太昨晚打電話,我正睡着,我怕吵。」
言下之意,祖宗不想驚醒我,才沒搭理她。
我並非作死挑釁正室權威的小三兒,但文嫻欺人太甚,她把我往死路逼,往後我也沒必要給她臉了。
我一步步邁下階梯,手撫弄着垂吊在**內的紅寶石,「沈太太,對於您,我很抱歉。
更寒心,您真是一刻都不容我啊,下三濫的招數也用。」
她面不改色,端莊立在那裡,「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不過喬小姐,這一仗打得比我預想要漂亮。」
我微笑說,是沈太太這樣的好對手,激發了我的求勝欲。
我們完全挑破這層窗戶紙,又心照不宣守在邊緣之外,不至於讓彼此太難堪,或者說我們還在等待一個最適合撕破臉的契機。
暫時的真誠溫和,沒有一丁點惺惺作態,壓根不像爭奪同一個男人的大小老婆,更像志趣相投的朋友。
二奶圈,我的手段當仁不讓,正室圈,祖宗的老婆也是千載難逢,我們的共同點,能隱忍,下狠手,擅做戲。
她打開手袋,拿出一隻小巧的LV包,恰好也是金色,正配我的指甲,她笑說逛街無意瞧見,隨手買了,不貴重,希望喬小姐別嫌棄。
敢情是有備而來。
她料准自己失了大局,與我先緩和一下。
我接過,表現出極大的喜愛,翻來覆去把玩,笑得春風滿面,「沈太太的品味,太合我胃口了,您比我還了解我到底要什麼。」
她說喜歡就好,我不希望為這點誤會,打破我們和平共處的局面。
我說當然。
車笛又響了幾下,我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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