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大佬輕哄她肆意撒嬌》[偏執大佬輕哄她肆意撒嬌] - 第10章

 易薇薇發狠地扯住男人的頭髮。
瘋狗咬了她,她要把他毛薅禿!
「你是我的。」
小腿上逐漸血肉模糊,耳邊傳來男人嘶啞的低吼,絕望的情緒像狂潮一般湧上她的內心。
易薇薇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突然,一口氣沒有喘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
男人像抱小孩似地將她從庭院里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易薇薇半夜醒來的時候,看見男人在給她包紮腿上的傷口。
男人像是察覺到什麼,抬起眼睛向她看了過來,對着床頭燈,一半臉是猩紅,一半臉深埋於黑暗。
詭異至極。
頂着她的目光,俯身對着她的傷口狠狠咬了下去,嘴角溢出她的血,像藏身於黑暗中的惡鬼。
易薇薇被嚇得暈了過去。
……
她的身後一直有一個瘋子牽着一條瘋狗跟着她,她慌不擇路,直接跑進了一條小道。
等身後沒有了聲響,她猛地抬頭,黑眼珠里赫然印着男人牽着狗的倒影!
男人指揮着瘋狗向她襲來。
在放開牽狗繩的那瞬間,絕望的恐怖情緒籠罩着她……
易薇薇眼皮子「刷」一聲地睜開。
久違的陽光灑落在她的白皙接近透明的肌膚上,她直愣愣地看着日空中的太陽,全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好久都沒有這麼愜意了。
正準備坐起身,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重新壓制住,重新倒在了床上。
易薇薇瞳孔不由得一縮,鼻腔中充滿了男人帶有壓迫感的氣息。
「又抓到你了。」
「這次該怎麼懲罰你呢?
耳邊傳來讓她心驚膽顫的聲音。
頓時,她心中像被一塊巨大的隕石壓着喘不過氣來。
幾乎是在她遲疑的一秒,男人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脖子上。
一條金燦燦的鐐銬垂落在她的脖頸上面,金屬冰冷的觸感讓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脖子處的力道逐漸開始加重,易薇薇下意識地把雙手塞進男人的大手裡,用小拇指勾了勾男人的掌心。
男人靜靜地看着她,眼中閃過不可思議,鬆開了手上的力道,目光落在她的憋得通紅的臉頰,眼神深處閃過一絲危險。
「下次你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易薇薇的下嘴唇咬出了一排齒痕,一聲都不吭,如同被貓叼住後脖子的老鼠,動彈不了。
她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直到她的半隻身子都麻了,男人終於放開她。
男人坐起身來,雙手撐在她的肩膀處,順勢將她身上的被子丟下床。
他大大咧咧地光着身體,精瘦的身體一覽無餘。當著她的面慢條斯理地穿好了衣服,直至最後一步,扣上了褲腰帶,視線沒有離開過她一秒。
窄腰翹臀、俊美如斯、衣冠禽獸。
脫了衣服是茹毛飲血的野獸,穿了衣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天神,一句話概括:真他媽能裝!死瘋子。
易薇薇惡狠狠地咬緊後槽牙。
直到男人的背影淡出了她的視線,易薇薇嗓子眼懸着的心才安安穩穩地落在了肚子里。
她的目光環視一圈,扶着自己酸軟的腰來到了衛生間的鏡子前。
打量着鏡子里的自己,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她整個人渾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打着細顫。
她的臉上厚重的齊劉海,眼圈周圍粗粗的黑眼線暈染成一團,看起來像是被人揍了一拳,眼神中帶着清澈的愚蠢。
「啪!」
鏡子中的女孩頭偏向了一側,她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被扇的一側臉頰高高腫起,易薇薇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反手又給了自己一巴掌。
她居然真的活了……
易薇薇內心受到極大的刺激,整個人快要喘不過氣來,像一隻在沙灘上暴晒的魚。
為了逃離傅雲衍的身邊,她絞盡腦汁地想出了108種逃跑方式!
傅雲衍每一次都會抓她回來,然後狠狠懲罰她。
但現在她居然回到了她離自由最近的後一天!還重新經歷了一次被瘋狗咬和瘋子咬的雙重痛苦!
要是早點重生一天,她就可以完善她的計劃,成功逃脫了!
這違背常理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她有什麼資格復活?
老天爺,我日你個仙人板板。
像她活着這麼失敗的人,還有資格復活嗎?
難不成是上天看她太可憐了,才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嗎?
她上輩子像一個破碎的布娃娃般,成為傅雲衍的胯下之物,喪失了做人的一切尊嚴!
易薇薇感覺自己的腦袋瓜子哇哇地疼,整個人像是要裂開兩半似的。
如今她重來一世,比這個世界上的人內心年齡多了十歲。
可是面對傅雲衍,她就算是存活上百年的老妖婆也鬥不過他。
傅雲衍就是一個瘋子、變態!他草菅人命,她就像是他圈養的小麻雀,她的命對於他來說,就是動動一根手指頭的事。
傅雲衍不準自己感興趣的玩意兒從他手上溜走。
易薇薇緊緊地咬住下嘴唇,她的右手止不住的顫抖。
這是她擔驚受怕的情緒波動所造成的。
易薇薇,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她暗暗安慰自己,慢慢平復自己內心中的焦急恐怖的情緒。
「薇薇,你今天怎麼沒去樓下接我?」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疑惑的聲音。
易薇薇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眼神瞬間冷了下來,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遍體生寒。
那張圓嘟嘟的臉蛋勾起了她痛苦的回憶,那張臉上帶着關心的表情更是讓她噁心想吐!
劉白雪!一個狼心狗肺的壞東西!
「薇薇,傅少他這次戴小雨傘了嗎?真的進去了???你吃了避孕藥沒有?」
劉白雪深吸一口氣,一把扯過她身上寬鬆的衣領,目光震驚地落在她高高腫起的臉頰。
易薇薇眨了眨眼。
這就是上輩子她認為最好的好朋友,為了一個男人就想讓她死的「好朋友」。
「薇薇,你怎麼了?你們下次一定記得要戴套,誰知道傅雲衍那個男人在外邊有沒有得病。」
劉白雪察覺不對勁,小臉上都是疑惑,但還是壓低了聲音將自己內心的話說了出來。
「他不戴,我能有什麼辦法?」
易薇薇收回目光,裝作不在意地扒開放在她衣領處的手,轉頭洗臉:「你怎麼沒敲門?」
當年她對傅雲衍的第一印象並不是很差,後來劉白雪經常跟她說傅雲衍在外面的女人多得是,天天玩女人,空有一副好皮囊,上過的女人比她們吃過的飯都多。
她一直對劉白雪說的話深信不疑。
因為她有一次掉進水裡的時候,差點噶掉。是劉白雪把她救上來的,當時她身上濕透了,劉白雪還脫掉自己的外套給她遮風,那晚她們兩個身體都抖成篩糠了。
當時她就認定了這是她一輩子的好閨蜜,甚至一度想把劉白雪介紹給她的弟弟,當她的弟妹。
欺騙她的感情,當不了她的弟妹,這些事都暫時不提。
可是她發現劉白雪跟她玩陽奉陰違這套。
為了討好傅雲衍,或者是為了讓傅雲衍看到她的作用,居然出賣她。
她每次被抓回來,不是被傅雲衍這個瘋子咬出血,就是被他養的瘋狗咬出血。
有幾次,把傅雲衍惹毛了,傅雲衍把她雙手雙腳用鐐銬拴在床頭床腳一個星期。
她那一周的吃喝拉撒,全都是在傅雲衍的眼皮子解決的。着急時,傅雲衍在旁邊冷哼,她只能低聲下氣求男人給她解開束縛。
每當傅雲衍把她折磨地想咬舌自盡的時候,劉白雪就會跑過來安慰她給她擦藥。
易薇薇伸手用毛巾擦乾臉上的水珠,盯着鏡子里的自己,嘴角微微扯了一下。
厚重的齊劉海濕噠噠地緊緊貼在她的前額,大大的黑框眼鏡架在鼻子上,遮住了半張臉。
不知道劉白雪在哪裡買的劣質口紅,她用了,居然染唇,用卸妝水都弄不幹凈。
她採納了劉白雪的建議,裝瘋賣傻,動不動就掀桌子摔杯子,啥事都干就是不幹正事。
她這樣做的唯一目的就是讓傅雲衍嫌惡自己,沒有人會對毫無分寸的人有好感。
她有段時間裝傻子發瘋,結果傅雲衍還很高興。
真的,她不理解傅雲衍這個非正常人的腦迴路,他居然沒有任何的嫌棄,看向她的眼神一如既往地火熱。
「啊,薇薇,那我以後來,每次都給你帶避孕藥吧?」劉白雪想了想,越想越覺得可行,眼眸中閃過了一絲陰狠。
「不用了,傅雲衍喜歡光着**,再說了,女生吃多了避孕藥會造成不孕。
對了,你下次敲門再進來吧。萬一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長針眼就不好了。」
易薇薇嘴角勾起,但是眼睛裏沒有一絲笑意。
「那好吧,薇薇!我帶了消炎藥水,我來給你擦。」
劉白雪看着易薇薇脖子處密密麻麻的吻痕,眼神一閃。
易薇薇見狀心中冷笑一聲。
前世的時候,她被傅雲衍折磨,都少不了她的手筆,劉白雪一直在瘋子耳邊添油加醋。
最後的結果是,與男人跑路的她被抓回來,徹底惹怒了瘋子,傅雲衍強行打斷她的腿,之後整日待在他的身邊。
她只能整日坐在輪椅上惶惶終日,像是徹底斷了翅膀的麻雀兒,成為了傅雲衍的掌中之物,最後抑鬱而死。
就目前來說,她跟傅雲衍的關係還沒有惡化到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程度,針對傅雲衍這個瘋子來講,順毛總比逆毛好。
她前世怎麼就沒有想通這一點呢?
她這張臉上長的眼睛就像是一個擺設!
易家的生活條件沒有變好,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