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大佬的白月光是我》[偏執大佬的白月光是我] - 第10章

第十章 我死也不會放過你,你要永遠留在我身邊

不知道沈宴在玩什麼花樣,拿來一套校服讓她換上。上面刻着「明州高中」的字樣,她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張照片,輕嘲地笑了笑。

衣服意外地合身,她站在全身鏡前打量,人影與照片上的少女重疊。但是,少了少女的張揚明媚。

她穿上這衣服時,有一種久違的熟悉。倒是讓她對那段失去的高中記憶有些眷戀,可忘記了就忘記了吧,這是天意。

時梔下樓時,沈宴也換上了同樣的校服。

藍白色將他襯得有生氣,不再死氣沉沉,或許是換上了高中的校服,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帶着乾淨的冷冽,亦如照片中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眸光閃動間,像是潭水一般深邃的眸底,翻湧出了千絲萬縷的情愫,微妙而複雜,令人無法洞察。煙尾的火光竄上了蒼白的指節也毫無反應。

時梔覺察到自己走神了,眼尾的濕潤感襲來,又是淚。她輕輕擦拭乾凈,平靜地走過去。

在沙發上抽煙的男人注意到了她,那一瞬間,他的眸中迸發出春風、朝陽一般,充滿希望。

沈宴勾唇一笑,好看的弧度,笑得肩膀都在抖,漆黑的眼中有着柔光。

他就這麼看着她,像是在看守護了千年萬年的睡蓮綻放,融化了一池冰霜。

時梔走過去,被他一把拉入自己的懷中。

落入熟悉的懷抱,她感到脖領微涼,生理應激反應叫她不適地扭了扭。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聲音低柔,帶着慵懶的沙啞,如夏日般熱烈的呼喚。

她不再動,就這樣任男人抱着,心底的浪潮在翻滾,那抹悸動感又湧上心頭,看不清,卻又極其迫切。

直到胸腔中的空氣一點一點抽離,他才放下她。

——

時梔被帶到一處山谷中的俱樂部,但是她沒想到,沈宴會帶她來蹦極。

看着腳掌下無限縮小的世界,她的頭疼感又泛了上來,她只覺得眩暈。

無數血腥的畫面湧入她的腦海。

沈宴抿了抿唇,勾起的嘴角似乎在笑,修長溫暖的大手揉了揉她的發心。「走吧,我們一起去。」

眩暈感在持續地上升,她忍下心裏的噁心,輕輕蹙眉,虛着聲說,「不……不了吧。」

聽到這話,他權當她在害怕,耐心地哄着她,「沒關係的,我在。」

但是時梔心頭的恐懼絲毫沒有被這話安慰到,她的脾氣也有些上來了,連帶着聲音也硬氣了些,「我不去。」

沈宴的臉也冷了下來,眼神輕嘲了幾分,「這可由不得你。」

大手沒輕沒重地拍了拍她的臉,「別以為我對你好你就忘了,你他媽就是個贗品。」

她蒼白的臉上划過一抹諷刺,本來就身體就不舒服,加上男人這話的挑撥,話里話外都是刺兒,「原來沈總也知道我是個贗品啊,那你有本事去找回你的白月光啊!別他媽在這兒跟我耗。」

時梔其實清楚地知道,自己不過是他的籠中雀。即使時家垮了,他還是不會放自己走,就像是覬覦上了一個與從前相像的玩物。

既捨不得放手,卻又無法付出真心。

這樣病態極端的愛,怕是也只有沈宴這樣的瘋子才會萌生。

可是就算是籠中雀,也是會有脾氣的。

聽着女孩微冷的語調,他的眸光猶如深淵,深不見底;又像是突然認清了她是誰,逐漸清明。

痛感席捲全身。

……

「沈宴,聽說情侶之間去蹦極一次可以增加感情,陪我去嘛。」少女睜着星星眼看着他,可愛極了。

沈宴知道她只是一時興起,指不定多害怕呢。冷漠地敲了敲她的腦袋,但語氣之中還是無法掩蓋的寵溺,「不去。」

少女撇着嘴,垂下頭,「哼,你不去我就叫陳肆陪我,到時候說不定某人的女朋友就飛走了。」

沈宴被氣笑了,想了想,「真不怕?」

少女堅定地點了點頭,「真不怕。」

待兩人走上蹦極台,少女咽了咽口水,像個八爪魚一樣賴在他身上,顫抖着聲,「沈宴,怎麼上來之後看着這麼……高啊!」

沈宴安慰似地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沒關係,我在。」

直到已經上好了蹦極服裝,少女胸腔的心臟一直在「怦怦」跳動,沒有停息。

「啊!」看着芝麻粒般大小的房屋,少女還是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眼眶紅紅的,似乎立馬就能哭出來。

沈宴寵溺地抱着她,任她往自己的懷裡縮,他抱着少女往來處時走。

少女有些疑惑,「不跳了呀?」

雖然是問句,但卻難以掩飾其中的開心。

「不跳了。」

少女得逞似地埋在他的頸窩,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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