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小姑娘的脖子，但前者顯得更痛苦。
小姑娘面色慘白，眼神中帶着濃濃的恐懼，而女人面部猙獰地扭成一團，全身肌肉止不住地顫動。
「這小姑娘的能力，也許是施加痛苦……那我須要在足夠短的時間內將之擊殺。」
我緩步走上前，攥緊口袋的小刀。
我不能等到小姑娘斷氣，不然，人不是我親手擊殺的，強化效果會大打折扣。
小姑娘發現了一邊慢慢走來的我，張着嘴巴，似乎在喊什麼，可是發不出聲音。
忽然，小姑娘急了，緊緊抓住女人的手，蓄力三秒，來了一個完美的後空翻。
她的雙腿在空中划出一條絢麗的弧線，直擊女人頭部。
「這身手……練過？」
我下意識地後退兩步，果然，人不可貌相。
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傷害下，女人終於支撐不住了，跌在地上，不省人事。
小姑娘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但她並沒有急於喘息，反倒是第一時間向我喊到：「你快跑！」
我愣了愣。
忽然，倒在地上的女人抽搐了一下，將我的心神喚回來。
我衝上前去，一刀了結了女人。
那一刻，一些零星的光點湧入我的體內。
「你的能力已升至三級。」
「能力進化：無須盯着對方的眼睛，只要在心中想像其模樣即可。」
能力完成了進化，但我心中毫無喜悅。
第一次殺人，我的舉動真的把自己嚇到了了。
我打了幾個踉蹌，靠在牆上，不可思議地望了望手裡的刀，又看看倒地的女人，最後回頭望向滿臉恐懼的小姑娘。
儘管我在家裡給自己做過兩個月的心理建設，我還是難以忍受這種感覺。
那是發自內心的噁心。
嘔吐感與眩暈感混雜着湧上心頭。
終究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素質。
「你……你也是？」
面前的小姑娘顫顫巍巍道。
她渾身發抖，眼睛瞪得溜圓，充斥着眼淚。
她看着女人的遺體，看着滾燙的血液從刀尖滲出來，不自覺地後退着，而後轉頭盯着我。
我不敢去把刀**，甚至不敢看女人的屍體。
我怕下一秒自己就會吐出來。
我只是緩緩向小姑娘走去。
小姑娘也隨之後退，終於，她退到牆邊。
「你的能力是什麼？」
對峙片刻，我發覺自己還是無法適應這種感覺，不可能再下殺手。
小姑娘仍然盯着我，抿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