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叫元知宜陸宴衡》[男主叫元知宜陸宴衡] - 第1章

長街兩側,人頭攢動。

元知宜騎在馬上,緩步前行,在他身後,六個侍衛抬着一口棺木,再無其他。

這樣的場景,在旁人看來,簡直怪異至極。

可元知宜積威已久,一時間除了馬蹄聲踢踏,竟再無其他聲音。

一行人緩緩朝王府走去。

這時,人群中有人眼中閃動異色,悄無聲息的離開,將此事回報給背後的人去了。

攝政王府。

林雪舞看着眼前逐漸冷卻的飯菜,看向屋外,她喊來侍女:「去前門看看,王爺怎的還沒回來。」

那侍女應聲轉身,卻聽到門外有下人的聲音:「林夫人,王爺回來了。」

林雪舞連忙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剛到門口,卻是一愣。

她看着那口黑漆漆的棺材,心裏驚懼不已,下意識後退一步。

好半天,她才朝元知宜出聲:「王爺,這是……」

元知宜眉心一皺:「你出來做什麼?」

林雪舞幾乎是一瞬間就察覺到了元知宜不同往常的冷淡,她心臟猛地一沉。1

她努力扯開一抹帶着溫柔的笑:「王爺別生氣,我見你遲遲未歸,心裏擔憂,我這就回去。」

說完,她便轉身,往自己的院子里走。

元知宜掃了一眼她離去的背影,眼神冷淡,他對趕來的管家開口:「準備靈堂,迎接王妃。」

管家被他這句話砸的一懵,靈堂?王妃?他看向那口棺材,險些一口氣沒吸上來暈厥過去。

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是準備依照元知宜的話去做。

棺木被放進元知宜放進他的院子里後,他便讓侍衛都退了出去。

元知宜坐在院內的石桌旁,看着那口棺木,恍惚間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就像一場夢。

他不懂,一個人的離開怎會那麼快,更讓他害怕的是,陸宴衡似乎瞞了他很多事情。

這時,他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他朝下人吩咐道:「去將春桃帶過來。」

不過一刻鐘,春桃就跪在了他面前。

元知宜看着她,聲音凌然:「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春桃幾乎要將頭埋進胸口,她聲如蚊蠅:「王爺,奴婢……奴婢不知道您想知道什麼。」

更重要的是,她完全不知道從何說起。

元知宜手臂擱在冰冷的石桌上,寒意慢慢滲入他的身體。

他慢慢開口:「從她的病開始說。」

春桃一愣,她仔細回憶了一下,才開口。

「王妃的咳疾是從去年入夏有徵兆的,請了大夫,卻看不出什麼,只開了葯,那時……奴婢只以為是因為林夫人進府,王妃憂思成疾。」

「可不想,這咳疾越發嚴重,王妃不願讓您擔心,便一直沒請大夫。」

「直到有一日咳血,王妃才讓奴婢去外面請了顧大夫來。」

「卻不想,被診斷出是不治之症,僅剩半年不到。」

春桃聲音哽咽:「王妃第一時間就吩咐了奴婢,千萬不要讓您知道這件事。」

「王爺,王妃從未騙過你,她是真的命不久矣,也是真的從未背叛你!」

春桃鼓足勇氣說完,帶着必死的信念磕下頭去,卻久久沒有聽到元知宜降罪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春桃聽到腳步聲。

她偷偷抬眼,卻被眼前那一幕驚的不知如何是好。

只見元知宜走到棺木旁,竟從裏面抱起了陸宴衡的屍身!

第13章
  

元知宜將陸宴衡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執起她的手。

他問:「怎會這麼輕?」

元知宜記起,大婚之日,按規矩他需要將陸宴衡從謝家背出來。

他以為自己會很抗拒,可事實上,自從陸宴衡趴在他背上的那一刻,他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只有:不能摔着她。

元知宜突然眼睛有些酸脹,明明那時他對陸宴衡還有關心和愛護的啊,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對她的蒼白與痛苦就視而不見了?

他將陸宴衡的手按在臉上,那股冰冷之氣帶着鋒利,直直刺進他心臟。

他淡淡出聲:「陸宴衡,新婚夜,合巹酒,你明明說過此生不離,你騙我。」

這是第一次,他沒有在陸宴衡面前自稱本王。

元知宜就這麼坐在床邊看着陸宴衡,直到夜幕徹底包裹住天地,他才站起身來。

他走出去,對還在跪在那裡的春桃開口:「以後,你就負責守着王妃的院子,本王不會虧待你。」

春桃走後,元知宜又走出去,對守在門口的下人開口:「將棺木重新訂好,讓人抬去靈堂。」

說罷,他徑直出了王府,朝皇宮趕去。

一個時辰後,元知宜回來了,他身後還跟着一群大內侍衛。9

元知宜一指屋內:「把東西放過去,你們可以走了。」

巨大的木箱轟的一下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那些人將木板拆開,這才退出了院子。

房間里多了一張寒玉床,本就低的溫度一瞬間下降到了不可思議的溫度。

元知宜沒管,繞過屏風從裏面將陸宴衡抱起來放上去。

他去宮中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