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顧燼白》[南鳶顧燼白] - 第7章

南鳶本就蒼白的臉色徹底沒了血色。
原來,是她的兒子生了病,需要捐獻骨髓才想起來這世上還有她這麼個親生女兒。
她一把推開鄭玉婷:「我沒有弟弟,你走吧。」
她關上門,將那張臉徹底擋在門外。
門外的敲門聲一聲大過一聲,南鳶靠在門上,捂住泛紅的眼睛,倔強的不肯讓眼淚掉下。
她是沒有親人的,很多年前就沒有了……
第二天,南鳶回到酒店去上班。
井然有序的後廚像一台不斷運轉的機器,她一刻不停的忙活起來。
但沒多久,嘈雜的後廚忽然安靜了下來,門口傳來經理諂媚的聲音:「霍少,您怎麼有空來了……」
南鳶和面的動作一頓,她抬起頭,有些恍惚。
門口正是很久沒見的顧燼白,他看起來還是那麼神采奕奕。
看來沒有她,對他的生活沒有半點影響……
顧燼白清冷的眼掃過白案這一邊,眼神不着痕迹的在南鳶身上一頓。
又若無其事的對經理吩咐道:「我女朋友生日,今天給她慶生,準備個蛋糕。」
南鳶心中一痛,忙低下頭繼續揉着手裡的麵糰,手裡的勁不知不覺更大了些。
顧燼白看着南鳶刻意迴避的樣子,心裏莫名不悅。
他眉頭一皺,伸手指了指她:「讓她來做。」
南鳶心中一咯噔,抬起頭下意識的拒絕:「我只是一個中式點心師,不會做蛋糕。」
可顧燼白就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樣,徑直對經理命令:「時間一到,我要見到她做的東西。」
說完,他淡淡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南鳶僵在原地,一時竟不知如何反應,周圍人異樣的眼神讓她如芒在背。
經理點頭哈腰的送走顧燼白,隨即不耐煩的轉回來斥責她:「讓你做就做,廢話那麼多!」
南鳶低下頭,屈服了。
誰能和生活過不去呢?
何況,她再愛他,對他而言也毫無意義吧。
時間緊急,她只能趕鴨子上架現學現做。
晚上,周瑤的生日宴會開始了,南鳶做好的蛋糕已經送了出去。
她繼續準備糕點,卻總能聽到後廚人的竊竊私語,說著那生日宴排場有多麼多麼盛大,霍少花了多少多少心思。
南鳶只是將頭垂得更低,假裝什麼也沒有聽見。
但沒過多久,門口又傳來一陣嘈雜。
「周小姐,您怎麼來後廚了?」
南鳶聽見聲音,下意識地抬起頭,卻看見那天見過的女人氣勢洶洶地向她走來。
「啪——」一聲脆響。
一個巴掌狠狠落在了南鳶臉上,她被打得側過頭去,臉上火辣辣的疼。
南鳶不可置信的轉過頭,對上周瑤陰狠的眼神。
周瑤怒視着她:「南鳶,你的蛋糕吃得我的狗送去醫院了,你的心怎麼這麼歹毒!」
她身後,顧燼白跟着走進來。
他看見了這一幕,卻只是冷眼看着。
南鳶深吸一口氣:「看監控就知道真相了,周小姐不必急着冤枉我。」
聽到這句話,顧燼白上前攬住周瑤,眸光冰涼的在南鳶臉上略過。
直接說了句讓南鳶怔楞在那,而在場眾人也都不敢相信的話。
第五章憑什麼

他說:「不必看監控,這種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顧燼白一句話,就像給南鳶判了刑。
南鳶對上他那冰涼的眼眸,心也跟着像是被凍裂出血,臉色霎時雪白。
她張了張口,想要解釋,說三年前自己沒有下過葯。
說她只是太愛他,所以才順水推舟爬上他的床?
可那又怎樣呢?還不是一樣卑劣。
而她卑劣的愛對他來說實在噁心至極吧……
南鳶鼻頭突然一酸,眼裡不受控制的湧上晶瑩。
但她又死死咬着牙,將眼中那一點晶瑩逼回去。
她頂着臉上清晰的巴掌印,又一次低下頭:「是我的錯,霍少,我會辭職,再也不會礙您的眼。」
說完,她脫下身上的廚師服放在桌上。
醫院。
提着一個保溫桶,南鳶小心的走進病房。
她辭職的事很快就被師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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