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寶三歲半,她被七個哥哥團寵了》[奶寶三歲半,她被七個哥哥團寵了] - 奶寶三歲半,她被七個哥哥團寵了第5章

徐斯言臉色沒有半點起伏,道:「我追求你的事情,早晚有一天大家都會知道。」
蘇顏星淡淡的看着他,並不言語。
徐斯言看了她一會兒,妥協道:「哪怕撞見,也能說是因為其他事情,沒人會懷疑我們。
「蘇顏星收回視線,聲音幾不可聞:「徐斯言,你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的。
「「我不覺得這叫浪費。」
徐斯言道,「得了,我帶你去吃飯。」
蘇顏星卻道:「帶我去喝酒吧。」
這個提議,徐斯言並不贊同,只不過到底是沒有勸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確實是一個好主意。
但是他沒有想到,蘇顏星會直接會按瓶喝,三瓶啤酒下去,他就忍不住阻止道:「雪瓷,夠了,不能再喝了。」
蘇顏星含笑說:「我的酒量很好。」
徐斯言勸不住她,只能在一旁陪着她,到最後她走路還算穩妥,但是他還是伸手扶住了她,一開始只是為了扶她才摟着她的腰肢,到後來,他失態了,幾乎算是抱着她。
蘇顏星側目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跟上次被他牽住手一樣,同樣沒有說不。
這讓徐斯言心底有幾分愉悅。
她喊熱,脫了外套,跟徐斯言路過一家酒吧時,裏面的人朝蘇顏星吹了聲口哨,小聲的說她:「**。」
蘇顏星聽了,卻彎着嘴角笑。
徐斯言看得心疼,冷着臉上去揪住男人的衣領,給了男人兩拳。
當然,他自己也沒有討到便宜,反而是碰上了鐵板,男人也回敬了他兩拳。
蘇顏星似乎才清醒了一點,她伸手去把徐斯言拉回來,卻一陣頭暈目眩,倒在了他懷裡。
徐斯言順勢緊緊的抱住她,對男人說:「她比誰都好,你以為是那些不正經的女人?
你再說一句,我要你的命。」
他很少說話這樣直接,大部分時候含蓄有禮,這樣直接的作風,原本是薄言才對。
男人本來還想說說話,旁邊的人跟他說了一句什麼,男人愣了愣,道:「原來你們是夫妻啊,不好意思了,算我的。」
果然是把徐斯言當薄言了。
蘇顏星一邊想着,下一陣卻被徐斯言抱進了車子里。
她伸手抽了一張紙給他,替他擦拭嘴角的傷口,有些破皮了。
她小心翼翼又認真,在醉酒的眩暈中,儘力抬起頭來照顧他,這讓徐斯言動容,他微微俯身朝她湊過去,溫熱的鼻息打在她臉上。
只要再湊近一點點,兩人就親上了。
蘇顏星的手有些僵硬的懸在半空。
徐斯言微微偏一點頭,並不打算放棄,再往前靠一點時,她就往後退了退,「別這樣。
「「好。
「他收回身子。
氣氛尷尬了一些,蘇顏星在好久之後才找到話題,說:「你不應該打架的,受了傷,你母親會多問,她不喜歡我,也許會找我麻煩。」
「她管不了我一輩子。」
徐斯言安慰道,「就算她知道了,我也不會讓她麻煩你。
雪瓷,我見不得別人那樣說你。」
蘇顏星有些動容的看着他,但是什麼也沒說。
其實仔細看去,動容之下,還是平靜,並沒有多餘的半點情緒。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一下,她看了眼消息,是薄言的,沉思了一會兒,聯繫了葉晨曦。
「在跟誰聊天?」
「晨曦。」
徐斯言說:「你還暈不暈?」
蘇顏星揉着眉心說:「徐斯言,你送我回去吧。
不回家,去我的公寓。」
徐斯言照做了。
蘇顏星下車的時候,整個人還昏昏沉沉的,幾乎站不穩,最後徐斯言不得不把她送上樓。
她這下大概是酒勁徹底上來了,整個過程中她就安靜的趴在他的胸口,像是一隻乖巧的小狗。
徐斯言聯繫的伸手環抱住她,一下下的撫摸着她的後背,就像許久之前,他想做的那樣。
到了公寓之後,他把她放下來,喂她喝了熱水,徐斯言不打算多待,那樣對她的名聲太不好了,但是起身要走的時候,蘇顏星突然開口說:「別走,好嗎?
一個人太孤單了。」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整個人忽然就僵住了,她目光里都是水,讓人心生聯繫,衣服外套早脫了,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徐斯言就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有了點感覺。
下一瞬間,他將她禁錮在沙發的角落,目光深邃:「我不走,會出事,這樣也要我留下來嗎?」
蘇顏星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下一刻,就被他打橫抱起。
徐斯言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跟她保證,說:「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的,我這輩子守着你,不讓他們欺負你。
以後,誰都不會再傷害你。」
蘇顏星被丟在了床上。
徐斯言伸手脫了外套,解着襯衫紐扣。
眼神像是要吃人。
136蘇顏星有些愣神。
徐斯言彎腰下來,語調愉悅:「這會兒你即便要拒絕,也晚了,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她上一回就見識過他,的確是一個有資本的。
蘇顏星同樣還是那副不拒絕的態度,還是那隻溫和的小狗。
說:「等會兒。」
徐斯言在這時候頗有耐心,也將男人在這時候的誘哄發揮到極致,說:「薄言心裏有人,大概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多有耐心,雪瓷,你是個成年女人,不想試試被溫柔對待,是什麼模樣的嗎?
「蘇顏星只說:「等會兒。」
「嗯,我等你。」
他親了親她的鼻尖,說,「我會好好伺候你。」
蘇顏星再次揉了揉眉心,而徐斯言的耐心也逐漸消失了,但是也不敢輕舉妄動,一直到她蹭了蹭他。
徐斯言稍微把她再往懷裡拽了拽,她緊張的伸手在他後背用力抓出一道痕迹。
特別用力,徐斯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絕對出血了。
但是這時候他沒心思管這些。
他咬了一下她的下巴,正要做點什麼,門鈴就響了。
徐斯言這下是真的皺起眉,當作沒聽見。
蘇顏星卻說:「去開門。」
「雪瓷,這麼晚了,大概是按錯門鈴了,有誰會在這個點找你?
或許知道你住在這塊的人都不多。」
徐斯言企圖打消她開門的想法。
蘇顏星不容拒絕的說,「也許是房東或者找我有事的,去開門。」
她很少用這種語氣說話。
徐斯言的臉色冷了下來,不過最後到底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翻身起來朝門口走去,他也沒有穿衣服,意圖是讓對方識趣的離開,蘇顏星大概是沒有看見,居然也沒有阻止。
門打開的一刻。
徐斯言頓了一下,不過也就是一下,很快就臉色如常,淡淡道:「是你啊,這麼晚過來幹什麼?」
相比起他,薄言的愣神就要明顯很多,他的臉色很難看,還帶着點難以置信,半天說不出話來。
徐斯言等不到他開口,轉身去飲水機給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道:「來跟雪瓷聊離婚的事情的?
進來吧。」
隨着他轉身的當作,薄言輕而易舉就看見,他背上明顯的抓痕,還有點血跡,顯然是剛被抓的。
徐斯言並沒有管他,倒完水之後,很自然的回了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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