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淺歌》[牧淺歌] - 第四章 羞辱(2)

也如今時剛烈嗎?」

牧淺歌啞口無言,終究敗下陣來,她是千嬌萬貴的長公主,皇家點金枝玉葉,從來沒有吃過一點苦頭,受過半點委屈。

今晚的這一切,都是她自找了,無怨無悔。

輕嘆一聲,她眼角帶着淚花,伸出手去抱他,聲音哽着:「顧夜恆……..」

那副依賴的小女兒狀,才像個正常的十八歲姑娘。

顧夜恆扯着嘴角笑了下。

他將頭髮上的綁帶解下來,墨色的頭髮也四散開來,竟有些妖嬈。半夜才昏沉睡去,牧淺歌醒來後,早已不見顧夜恆的身影。

白喜帕上的一抹紅跡格外刺目,身上的痕迹讓進來收拾的婢女羞紅了臉。

匆匆洗漱完,牧淺歌叫來貼身的婢女,將一個香爐交給了她:「告訴陛下,臣妹近日得了件西南的香爐,很是神秘,想讓陛下賞玩賞玩。」

婢女的身影漸漸遠去,留下面無表情的牧淺歌,凝望着遠方。

新婚之夜後的半年光景,牧淺歌不曾召過顧夜恆去公主府,顧夜恆也從未主動見過牧淺歌。

牧淺歌面前放着一整沓佛經,她端坐在書桌前,舉着的還是那隻翡翠狼毫筆,只是遲遲沒有落到紙張上。

聽聞第二日他去了江南督察利州的水利去了,牧淺歌百無聊賴地想着。

她好像……..

對那張臉有點模糊了,只記得那晚的荒唐,微紅了臉,這才下筆。

利州的水利大概確實是個難差,顧夜恆在五個月後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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