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團長離婚請簽字》[陸團長離婚請簽字] - 第6章

他這人是個愛玩的性子,愛玩,但是絕對不玩感情。
家裡三年前逼着他相親結婚,他被煩了三年,忍無可忍,最終在上個月求她扮了一次他的對象,應付了家裡。
自那之後,她在那群追他的姑娘里可算是出了名了,天天來上班那背都要被盯穿了。
「哦對了,還有這個。」
韓墨忽然想起什麼,又從身側的柜子上拿下一個錦旗。
「剛剛你去樓上,這是一位患者家屬送來的,你不在我就替你收了。」
拍了拍上頭壓根不存在的灰塵,韓墨清了清嗓子,鄭重的將錦旗雙手遞到紀南初面前。
「紀醫生,你這苗醫醫術不得了啊,這錦旗是這個月第幾副了?今年你收錦旗都收到手軟了吧?」
邊說邊將錦旗攤開,從上到下,依次印着——『華佗在世,妙手回春』幾個大字。
紀南初自從五年前離開陸桁,除卻照顧妹妹,一門心思都在鑽研爺爺留下來的醫術,第三年就已經名聲大噪成了有名的苗醫。
那時候她還開着自己的小診所,直到首都市醫院的一位老教授聽了她的事迹,請了她來首都,在市醫院坐診。
見識了她的本事後,二話不說就跟院里申請讓她留下來。
自那之後,紀南初一路將爺爺留下來的本事發揚光大,還托醫院的福出國深造了一年,漂洋過海,將爺爺的醫術帶到了國外。
時至今日,中西結合,她已經成了遠近聞名的男科權威專家。
紀南初怔怔的看着那副錦旗,上輩子的種種遺憾,在這一世,好像都抹平了。
將妹妹照顧的很好,爺爺的醫術也得以發揚,甚至在國外揚名。
沒有陸桁的日子,她好像也能生活的特別好。
「還愣着幹嘛?」
韓墨見她發愣,戳了戳她的額頭,卻不想摸了一手的冷汗。
那疏朗的眉宇當即皺了起來:「你真沒事兒?怎麼一腦袋的冷汗,臉還這麼白?生病了?」
韓墨說著就去摸她額頭的溫度。
與此同時,那半掩着的門被人從外推開來。
陸桁手裡還拿着個樓下買的小蛋糕。
可當他看清屋內男女親昵的舉動時,他的身子當即僵在原地。
第15章
韓墨聽見聲音看向來人,手還在紀南初的額頭上貼着。
「這你的病人?要不你休息會兒我幫你看?等看完這個就帶你吃飯去。」
紀南初這才發現門口還站了個人,回頭,單一眼,她也怔住。
韓墨全然沒察覺出情況的不對,抽手離開,一邊收着錦旗還準備去拿白大褂,紀南初忙眼疾手快攔下他。
「我沒事兒,我自己可以,吃飯的話下次吧,我晚上還有事兒。」
紀南初心頭打着鼓,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就有種被人捉姦的錯覺。
她急着把韓墨推出去。
她實在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陸桁結過婚。
單是一個和韓墨的緋聞就已經讓她應接不暇,陸桁的名頭比韓墨還響噹噹,要是再爆出這消息,她這工作怕是都做不下去了。
她只想過安穩平靜的日子。
陸桁冷眼看着兩人,視線落到紀南初拽着韓墨的那隻胳膊上,一張冷峻的臉陰沉的滲人。
韓墨被瞪的莫名其妙,偷偷湊到紀南初耳邊和她咬耳朵:「這人好眼熟,阿初,他是不是就是那個陸……唔唔唔!」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紀南初一把捂着嘴巴推了出去。
韓墨還想再說什麼,那辦公室的門就被關上。
陸桁無聲看着拍胸順氣的紀南初,心間好像被針狠狠扎了一下,疼的他眉頭緊鎖,鬱結於心。4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知道,我這麼見不得人。」
他這話帶着幾分抱怨,紀南初卻毫不客氣的瞪了過來。
「不是說了你沒問題,你還來找我幹嘛?」陸桁視線壓的極低,手指僵硬的動了動,最後還是將手裡的小蛋糕遞了出去。
「剛剛做的時候,聽見你肚子響了,你應該沒吃飯,我就……」
「抱歉,我們醫院有規定,不能接受患者的一切贈禮,這屬於行賄行為,被抓到小則通報批評,嚴重會被開除的。」
紀南初只瞟了一眼陸桁手裡的蛋糕就將他的話打斷。
陸桁指尖微顫,喉嚨輕滾,眼底的情緒徹底落了下來:「紀南初,我是你合法的丈夫。」
言外之意,這不單單只是病人的贈禮,更是他身為丈夫對她的關心。
紀南初卻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陸先生如果沒事兒了,我就先下班了。」
說完她就要走,擦身的間隙,胳膊卻被陸桁抓住。
「紀南初,我再說一遍,我是你丈夫。」
「你在外頭玩了五年,該玩夠了,今天你必須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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