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隊我只是你任務目標嗎》[凌隊我只是你任務目標嗎] - 第7章

「凌言敘!」溫念辭喊着他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凌言敘甚至不敢去看她破碎的目光。
  「我去隔壁看看。」他快步摔門而出,腳步是自己都沒覺察的慌亂。
  凌方念緊隨其後。
  走廊里,凌方念見他臉色不好,忍不住關懷:「哥,這些都是正常的手段。」
  「我們身上肩負着人民的希望和安危,把罪犯繩之以法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凌言敘只是看着牆上的警徽,沉默不語。
  ……
  三天後,溫念辭被無罪釋放。
  走出海城公安局的那刻,溫念辭甚至覺得冬日的陽光都刺眼。
  等待已久的沈執與見她這樣憔悴消瘦,滿眼心疼:「還好嗎?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溫念辭不說話,只搖頭。
  知道她這幾天肯定不好受,沈執與也不再追問,帶着她到邊上的小餐館吃飯。
  兩人各懷心事,匆匆吃了幾口,沈執與就去結賬。
  老闆笑着告訴他:「你們的單凌隊付過了,以後常來!」
  溫念辭愣住,抬眸就看見坐在角落的凌言敘。
  她不明白凌言敘為什麼要這樣做,利用完了再給一個甜棗,以便下次再利用嗎?
  四目相對間,從父親出事後一直壓抑的情緒一股腦湧上來。
  溫念辭紅着眼起身從沈執與手裡拿過錢,拍在凌言敘面前。
  「凌言敘,我不用你可憐!」
   
  第6章
   
  凌言敘靜靜看了溫念辭幾秒,收起散落的錢後,從制服內側里拿出一張律所的名片。
  「去這個律所,有人會願意接這個案子。」
  這一刻,溫念辭是真的不懂他了。
  「凌言敘,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決定,隨你。」凌言敘將名片放在桌子上,起身離開。
  溫念辭垂眸看着那張名片。
  她不想要這份施捨,但又清楚的知道,海城沒有一個律師會接這份官司。
  凌言敘給的這張名片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是父親唯一的希望。
  溫念辭顫手拿起卡,只覺得心都被上面的鎏金字體燙了個洞。
  疼的厲害。
  一旁的沈執與都看在眼裡:「真的要用嗎?你還要信他嗎?」
  溫念辭捏緊名片,搖了搖頭:「我們去律所吧。」
  「好。」沈執與應聲。
  兩人走出餐館,沿着江邊往律所走。
  自從溫家出事之後,他們還是第一次有這樣平靜的時光。
  沈執與看着溫念辭消瘦的側臉,輕聲問:「你現在對凌言敘……還喜歡嗎?」
  溫念辭腳步微頓,自嘲的笑里充斥着苦澀:「我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現在只希望能保住父親的命,不管要坐多少年的牢,哪怕無期,我都能接受。」
  沈執與看着她強撐的模樣,心疼的想摟她入懷。
  最後,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嗯,不論多久,我陪你一直等。」
  溫念辭眼眶微熱,思緒拉回到從前。
  沈執與是溫家資助的學生,養在溫家,和她青梅竹馬。
  父親一直把他當做女婿培養,每次溫念辭犯錯害怕被父親訓斥,沈執與都會主動分擔。
  如果凌言敘沒出現,她大概真的會如父親希望的那樣嫁給他。
  可現在……沒可能了。
  半小時後,秦淮律所。
  秦淮拿接過溫念辭給的名片,上下打量她:「這可是凌言敘第一次求我幫忙,你在他心裏位置不低啊!」
  溫念辭愣了下,隨即否認:「你誤會了。」
  秦淮不信,還想再探究些什麼。
  沈執與護在溫念辭身前,接過了話題:「秦律師,溫氏的案子你有幾成把握?」
  秦淮也正了神色:「溫氏的案子情況複雜,我明天去海城公安申請探視,見到溫世漢再說。」
  溫念辭忙問:「那我能和你一起去……」
  話音未落,就被秦淮打斷:「不能。」
  溫念辭呼吸一窒,眼裡儘是失望和頹然。
  沈執與看在眼裡,鄭重開口:「意意,我會想辦法讓你見到溫董的。」
  溫念辭強撐起一抹笑。
  又和秦淮交流了些案子的事,兩人便起身離去。
  不料剛出門,恰好遇見下班過來的凌言敘。
  對視間,他們不約而同挪開視線,擦肩而過。
  走了兩步之後,溫念辭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執與哥,如果把欠款都還清,是不是就能讓我爸減刑?」
  沈執與也不確定,更何況溫氏的欠款不是小數目,根本還不清。
  但他不想打擊溫念辭:「或許有可能,要不回去問問?」
  溫念辭點了點頭,兩人又往回走。
  不想還沒到秦淮辦公室門口,就聽見裏面傳來的交談聲。
  「我看溫小姐挺不錯的,你老實說,你試過沒有。」
  凌言敘語氣隨意淡然:「她主動過,我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這四個字如同一記耳光狠狠扇在溫念辭心上。
  她臉上血色瞬間褪去,只剩難堪。
  「這個人渣!」
  沈執與忍無可忍,踹開門衝進辦公室:接着揚起拳頭狠狠砸向凌言敘的臉!
   
  第7章
   
  凌言敘身手敏捷。
  微微偏頭躲過沈執與凌厲的拳鋒,抬手握緊他的手臂:「你知道襲警是什麼後果嗎?」
  沈執與怒不可遏:「凌言敘,你枉為……」
  溫念辭白着臉開口制止:「執與哥,夠了!」
  沈執與還想說什麼,又擔心溫念辭,只能負氣收手。
  溫念辭凝望着凌言敘俊秀的臉,走到他面前伸出手:「一年前,我送過你一個平安扣,麻煩你還給我。」
  凌言敘手掌下意識覆在心側的位置,平安扣就放在那裡。
  東西送給他的時候,溫念辭說過:「聽爸爸說,這是媽媽懷我的時候去廟裡求的,能保平安。」
  「現在我把它送給你,我希望菩薩也能保佑你一輩子都平平安安。」
  凌言敘一語不發,從心口處拿出那個平安扣,遞過去。
  溫念辭沒想到他會隨身攜帶,詫異之後伸手去接。
  不料還沒碰到,神思恍惚的凌言敘就鬆了手。
  「啪嗒」一聲脆響,平安符墜落在地。
  溫念辭心口驟然緊縮,連忙蹲下去撿,可裝在符袋裡的平安扣……還是碎了。
  這是母親留下的唯一一件遺物……
  凌言敘看着她微顫的背,滾了滾喉結:「溫念辭……」
  溫念辭抬頭看他,眼裡儘是哀戚。
  「東西還了,我和凌隊也兩清了。」
  說完後,她起身離去。
  凌言敘望着她背影,心臟有一瞬間的憋悶。
  看到沈執與追上去後,他薄唇微微抿起。
  皇冠酒店。
  溫念辭拿着那枚被摔碎的平安扣。
  之前父親就是擔心她大大咧咧,會把母親的遺物弄壞,才會將平安扣放進符袋裡。
  沒想到即使這樣,它還是摔碎了。
  溫念辭鼻尖發酸,心如刀絞。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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