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凶又甜》[老祖宗她又凶又甜] - 老祖宗她又凶又甜第5章(2)

接起身出去走廊接電話了。
    雖是夫妻,但各自都清楚彼此心有所屬,何苦假裝在乎。
    走廊里,接通電話,嚴景函便道,「莎莎,你在哪?」
    「醫院!」
    「陪柳幸川?」
    「嗯!」
    電話那頭靜默了一下,道,「莎莎,今晚你能幫我……拖住他么?」
    我一頓,擰眉,「你打算做什麼?」
    「我要嚴氏董事長的位置,現在是個機會。」
    他一點都不避諱自己的目的,很倘然的就說出來了。
    柳幸川是商場的泰斗,商場上他雷厲風行,所以這些年他接管嚴氏後,諾大的嚴氏被他打理得很好。
    他在嚴家也有絕對的權利,他可以一句話就娶了我,也可以一句話就將我和嚴景函分開。
    拿着手機半響,我才對着電話道,「景函,我問你,你想要嚴氏董事長的位置,是因為什麼?」
    他大概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才道,「莎莎,我不想失去你。」
    我淡淡笑了一聲,道,「景函,你想做的事情,我會幫你的,但這是我容許你最後一次說慌,以後,不要用我來為你的私慾做擋箭牌。」
    說完,我就將電話掛了。
    認識嚴景函五年,我太了解他了,正因為了解,所以我才清楚的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如果愛我真有那麼深,以他的性子,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我嫁給柳幸川,更不會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一走了之。
    幫他得到嚴氏董事長的位置,算是我為自己曾經那段感情的一個交代吧!
    掛了電話,暗沉的走廊里,氣氛有些悶,我有些喘不過氣來,靠在牆上平復了半響的情緒,我才站直了身子,轉身準備回病房。
    走到轉角處就遇上了靠在牆上抽煙的柳幸川,四目相對,他黑眸冷冽,陰氣逼人。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剛才的話他聽了多少?
    看着他,我開口,「你在這裡做什麼?
唐諾蘭呢?」
    他看着我,一言不發,黑眸冷冽,瞧得我頭皮發毛,我後退了一步,他手中的煙蒂被丟開。
    他長臂一伸,將我壓在牆上,唇舌不管不顧的直接襲卷而來,過程太過清晰,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口中未被散出的煙味。
    喘息間,我笑,諷刺道,「柳幸川,你這是打算在走廊里演活春宮?」
    他吻着我的脖頸,一路向下,氣息微喘,「你若是同意,我很樂意。」
    呵呵。
    走廊里有人經過,時不時將奇怪的目光送向我們。
    「柳幸川,你起來。」
他不要臉,我還要的。
第十五章 此人厚顏無恥他氣息喘得厲害,箍着我的腰,「你覺得我現在能鬆開?」
    我愣住,有片刻的遲鈍,隨後低頭,見他胯間支起了帳篷,瞬間便懂了,一時間也尷尬了。
    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太無恥了。
    垂着腦袋靜默了好一會,等了一會,我開口道,「你好了么?」
    他起身,站直了身子,整理好了衣服,理都不理我就直接進病房了。
    無故發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病房裡,唐諾蘭已經走了,垃圾桶里,沒被動過的粥和食盒都被扔進去了。
    嘖嘖,生氣了。
    柳幸川躺在床上,面無表情,冷得跟冰塊一樣。
    我撇嘴,看向他道,「你……」    他抬眸看向我,陰沉不定的,一時間,我就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半響,他冷冷開口,「用你拖住我一晚上,他就有能力將嚴氏翻天了?」
    我一愣,那些話,他果真聽到了。
    不開口了,現在主動權在他手裡。
    他冷笑,「別說一個晚上,就是十個晚上,他也折騰不出什麼玩意,靠女人,白夭,這就是你愛上的人?」
    這話難聽,但我沒想和他懟,低垂着眸子,由着他說。
    見我不開口,他大概自己也覺得無趣,索性就不開口了,沉默了一會,有點無聊。
    我看向他,「你不打電話問問公司?」
    都知道了今晚公司有事,還這麼淡定自若,還真是符合他的性子。
    他挑眉看向我,薄唇輕啟,「你能讓我打電話?」
    我一愣,搖頭,「不能。」
    他哼了一聲,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不都動了。
    我:「……」    真的這麼淡定?
    是壓根不把嚴景函放在眼裡,還是……    柳幸川可真的比我想像中要淡定太多了,他沒打電話去公司去問,躺在病床養了兩天,唐諾蘭來過兩次,但都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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