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凶又甜》[老祖宗她又凶又甜] - 第5章(2)

該是有愛的,只是……不知道能持續多久了。
轉身走向別墅,柳幸川依舊冷冷站在別墅門口,身形修長如玉,眉目清冷。
路過他,我沒開口多說,直接進了別墅。
柳幸川是個能掌控情緒的高手,他目睹了嚴景函和我之間的曖昧,除去面色陰冷,別的情緒從未表現出來。

第十八章不在乎還是假裝不在乎

我不是一個好奇心極重的人,所以,略去了對他情緒的探究。
直接進了卧室,時間雖早,但幾經周折,難免疲憊不堪。
在車裡睡了一久,如今倒是沒有困意了,索性進浴室沖洗一下。
從浴室出來,便看見柳幸川換了家居服,站在陽台上抽煙,聽到動靜,他掐滅手中的煙,回頭看向我。
目光清冷無波,從容淡定的注視着我,不惱不怒。
但卧室中的氣氛極為壓抑冷冽。
四目相對,表面上無波無浪,平靜無比,可暗下,恐怕是波濤洶湧了。
或許,他是生氣了。
「需要我道歉么?」說這話時,我移開了目光,用毛巾擦拭着頭髮。
柳幸川將手中掐滅的煙蒂丟進垃圾桶里,掏出兜里的手機垂眸看着,似乎剛才有人給他發了信息。
我不知道信息內容是什麼,只見他垂眸道,「道歉什麼?」
聲音里伴着冷冽和薄涼。
我微微斂眉,似乎確實沒有什麼可道歉的,我是他妻子,但各不相干。
「沒什麼。」走到床邊,我淡淡道了一聲。
想來是沒事了,縱然看見了,如果不在乎,視而不見也好。
只是……他不在乎。
為什麼我心裏,反而有些難受。
有些憤怒,不僅僅可以用面部表情來表達,還可以用其他方式。
原本以為他病初愈,前有唐諾蘭和他溫存,到了家裡,他該歇息。
卻不想,一直沉默安靜到半夜,我半夢半醒間,他不知為何,突然死死將我摟在懷裡。
起初我半夢半醒,由着他來,後來被他咬疼,徹底清醒,藉著床頭柜上昏暗的燈光。
瞧見他布滿血絲,猩紅隱忍的雙眸,倒是被嚇到了,突然這般,怎麼了?
我不吭聲,任由他肆無忌憚的侵略。
原本以為他只是突然興趣,過了這一波就會好了,可不想,他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
人都是這樣,相處久了,從一開始的排斥,到最後的習慣。
雲里霧裡被他折騰一番,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我翻身,不想被他按住。
聲音嘶啞冷冽,「就這樣!」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覺到,他心情不好,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好。
因為嚴景函的那個吻?還是……關於唐諾蘭。
「在想誰?嚴景函?」
抓着床單,我開口,「柳幸川,你說過,我們只是結婚,私生活怎麼樣,都互不相干。」
他冷笑,「同時跟兩個男人好,Zꓶ白夭,你是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話里難免諷刺,我蹙眉,不開口了。
我愛嚴景函是沒錯,可從未和他有過床第之歡,只是,這些事,用不着解釋。
見我不開口,他似乎動了真格,鐵了心的要我說點什麼。

第十九章非人待遇

這一折騰,一直到了後半夜,柳幸川骨子裡隱藏着一中嗜血的因子,一旦被激怒,會不動聲色的將人弄得生不如死。
若不是後半夜我哭了,只怕他非將我弄死在床上不可。
翌日醒來,他已經不在了。
房間里有藥膏味,我沒多在意,從床上掙扎了幾次,身下疼得厲害,實在爬不起來。
我便放棄了,半響之後,卧室門被打開,進來的是嚴宅里的傭人陳嫂,我和柳幸川結婚後就住在別墅里,沒在嚴宅中住。
我不習慣別人照顧,柳幸川不喜歡別人滲透他的私生活,所以一直沒怎麼然外人進來這棟別墅。
今天怎麼……
沒過多去想,簡單打了招呼,我便躺床上繼續睡了,被柳幸川折騰了一股晚上,沒法動了。
陳嫂簡單說了一些客套話,大概就是柳幸川最近公司有事,讓她來照顧我之類的。
我沒細細聽,倒是有點意外,公司有事,是嚴景函真的在公司里弄出了不小的波浪么?
陳嫂將手中的藥膏盒子遞給我,臉色尷尬道,「太太,這是先生早上交代我的,說是要早晚塗一次,如果你不方便,可以讓我幫你塗,或者打電話給他,他回來幫你。」
我擰眉,不懂她說的是什麼,從她手中接過藥膏盒,細細看了一眼,「消炎藥,適合女性**浮腫……」
柳幸川這王八蛋,我縱然臉皮再厚也是要臉的,難怪剛才醒來聞道一股藥膏的味道。
所以քʍ是他給我塗的?
壓下心裏的情緒,我看向陳嫂,平和道,「我自己可以,你先去忙吧!」
陳嫂笑笑,倒是有些曖昧的看了看我,隨後出了卧室。
接下來的幾天,柳幸川沒來別墅,我身體緩和了些,我向來不會主動去問他的行蹤。
自己養好身子,便回去公司上班了。
在嚴氏上班,算是實習,畢竟我只是一個學生,若不是因為我頂着柳幸川妻子這層身份,也進不了嚴氏,更別說還是在校學生。
剛進公司便覺得氣氛不對,我性子冷慣了,雖然發現不對,但也沒多想。
直接進了辦公室,開始接手工作。
一個早上下來,我倒是聽了不少留言,也了解了不少,一年不見,嚴景函倒確實是長了不少本事。
藉著柳幸川住院,暗地裡收購了嚴氏絕大部分小股東的股份,在柳幸川負責的幾個案子里動了手腳。
短短几天,他倒是把整個嚴氏弄得人心惶惶了。
得知這些消息,我到只是笑笑,柳幸川能這麼淡定的看着嚴景函這麼折騰,無非是知道嚴景函撼動不了什麼,不過是小打小鬧。
柳幸川這老狐狸,在商場上侵略多年,這些事,恐怕還入不了他的眼,如今由着嚴景函來,不過是想看看他能有多大的本事而已。
午飯時間,剛出辦公室就遇到來給柳幸川送飯的唐諾蘭,一身白色包臀裙,銀色高跟鞋。
瞧着她的模樣,我倒是免不得要感嘆一句,歲月對她真的很仁慈。
見到我,她臉色沉了下去,「白夭,不管你和嚴景函在密謀什麼詭計,你都別妄想傷害景深!」
我和嚴景函?
這意思是,最近公司出事,是我和嚴景函弄的?
看着她不善的目光,我笑笑,道,「傷害柳幸川,我倒是沒那個本事,不過,傷害你,倒是很容易。」
瞧着她手中的飯盒,我伸手接過,悠悠開口道,「我倒是有點羨慕柳幸川,你生下我那麼多年,可是還沒給我做過一頓飯呢,他可比我幸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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