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少逼婚甜妻不惹》[軍少逼婚甜妻不惹] - 軍少逼婚:甜妻不惹 第62章

炎子昂並沒有要在蘇淺這裡留宿的意思,起身穿上衣服。
就好像蘇淺只是一個工具,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炎子昂穿上挺拔的軍裝,毫不眷戀的轉身準備離開,可不想這時——「炎子昂,你等下……」一道虛弱的聲音從窗幔後響起,炎子昂腳步一頓,轉眸冷冷道:「蘇淺,你還想幹什麼。」
蘇淺艱難的坐起身子,拉開床幔,輕輕探出顫抖的手。
「陸少帥。」
她的臉色慘白,卻還是強迫自己對上炎子昂冰冷的眸,「你還沒有給我說好的聘禮。」
炎家上門提親的時候說過,會給她一千大洋的聘禮。
這一千大洋,以前的她或許不會放在眼裡,可如今卻是父親的救命錢。
所以她也顧不得什麼自尊和羞恥,只能伸出手跟炎子昂討要。
而炎子昂,在聽見她的話的時候,眼底卻是閃過狂怒。
錢!
又是錢!
難道這個女人的眼裡,就只有錢么!
憤怒和失望宛若潮水一般湧來,他一腳踹在床頭早就準備好的木箱上,嘩啦一聲,木箱倒地,裏面的銀幣全部嘩啦啦的倒在了地上。
「要錢是么?」
炎子昂低頭,居高臨下的看着床上的蘇淺,目光冰冷至極,「那就自己跪下來撿。」
蘇淺臉上最後一絲血色,在瞬間褪去。
炎子昂明明可以準備銀票,或者直接讓人將大洋送上她家,可偏偏他要用這樣最羞辱的方式,來折辱她。
但她,卻不能拒絕。
因為病榻上重病的父親,需要這一千大洋。
想到這,她只能忍着撕裂般的疼痛,顫抖的下床,踉蹌的跪在地上,細細的將那些銀幣給撿起,一枚又一枚,仔細而又小心翼翼。
而這份慎重,看在炎子昂眼裡,卻只覺得說不出的刺眼。
他的手緊緊握拳,眼底的憤怒幾乎要噴出火來。
蘇淺這個女人,到底有多愛錢!
為了一千大洋,可以嫁給一個惡名遠昭、素未謀面的男人;為了一千大洋,甚至可以尊嚴都不要跪下來!
那姿態,和吊樓里那些女人有什麼區別!
怒火灼的炎子昂五臟六腑都生疼,他低頭看着地上的女人,近乎咬牙切齒的開口:「蘇淺,你真讓我噁心。」
說完這句話,他都不願多看一眼地上的女人,直接轉身一腳踹開大門,頭也不回的離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蘇淺撿錢的手終於頓住。
晶瑩的淚水滾落,一顆顆打在大洋硬幣之上。
她伸手擦去臉上的淚水,輕聲咳嗽,咳着咳着,一抹鮮血,就從指縫裡漫出。
她低頭,看見手心的殷紅,驀的苦笑。
她讓人感到噁心么。
但沒關係的,炎子昂,很快,你就看不見噁心的我了……因為……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呀……第2章 你還沒有給我聘禮新婚第二日,蘇淺回門。
當她坐着少帥府的車回到蘇家的時候,她清楚的看見街坊鄰居都在指指點點,一臉詫異的模樣。
她知道,他們都是在震驚,她竟然活過了新婚之夜。
蘇淺不知道炎子昂之前去世的六個新娘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她卻是確定,炎子昂絕不是什麼會折磨自己妻妾的人。
其中必然有什麼誤會。
從汽車裡下來,蘇淺就直奔父親的卧室。
曾經輝煌的蘇家,如今早已是一片落魄,屋子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銀行收了去,僕人也只剩下一個蘇淺當年的乳娘,此時正仔仔細細的照顧着昏迷中的蘇父。
「張媽。」
蘇淺走進屋去,着急的問,「父親如何了?」
「小姐!」
看着蘇淺活着回來,張媽面露喜色,但聽她問起蘇父的情況,眼底又不由閃過淚花,「老爺……老爺怕是要不行了啊……」「什麼!」
蘇淺臉上在瞬間煞白,「怎麼可能!
我昨兒不是已經讓人將那一千大洋給送過來了么?」
「一千大洋的確是送過來了,我也找來了大夫。」
張嫂抹着眼淚,「可那西洋大夫說,老爺的情況惡化了,需要西洋送過來更昂貴的葯,可能一千大洋也不夠,還需要再添五百大洋。」
蘇淺近乎踉蹌的倒退一步,臉色慘白。
還要五百大洋……這一千大洋,已經是她將自己賣了才換來的。
而如今,她還能去哪裡籌這多出來的五百大洋?
心裏雖然一片迷茫,但蘇淺面上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寬慰張嫂:「張嫂,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籌到錢的,麻煩你去告訴那西洋大夫,先幫父親穩住情況。」
仔細的囑咐了一番張嫂,蘇淺又去看了看昏迷中的父親,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蘇府。
離開蘇府後,蘇淺並沒有回少帥府。
徘徊再三,她還是讓司機先回去,自己一個人坐着黃包車來到了夜上海。
夜上海,整個上海城最大的舞廳,是整個上海城名媛公子哥兒的銷金窟。
「你要來這唱歌?」
夜上海的總經理聽見蘇淺說明來意,露出些許詫異的表情,上下打量着她,「你以前唱過么?」
「沒唱過。」
蘇淺臉色微白,輕輕搖頭,「但我歌唱的還不錯,雇了我,你們不會虧。」
是的,為了給父親籌這剩下的五百萬大洋,蘇淺決定來夜上海唱歌。
以前她就聽說過,夜上海的歌女**薪水極高,雖然不是個體面點的職業,可卻也是蘇淺唯一能想到的出路。
總經理上下打量着蘇淺。
不得不說,眼前的姑娘的確是長得好看,舉手投足的一股貴氣更是難得,想來是什麼沒落人家的大小姐。
「行。」
總經理閱人無數,自然已經看出蘇淺的價值,「那我就讓你唱。
那你是想唱大廳的,還是唱小包廂的?」
夜上海的歌女**,分為兩類,一種是在大廳里唱歌的,另一種是在包廂里給專門的貴客唱歌。
蘇淺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包廂。
雖然為了父親她可以豁出去,可還是不願意太過高調的拋頭露面。
經理了解情況後,就讓蘇淺去化妝換衣服,準備去最頂樓的包廂唱歌。
半小時後。
包廂門口。
蘇淺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神色複雜。
她身上穿着雖然是旗袍,但確實一件極其大膽的旗袍,裙子的開叉幾乎開到了大腿根部,領口的布料更是半透明的薄紗材質。
她幾乎無顏穿着這樣的衣服見人,可想到奄奄一息的父親,她還是硬着頭皮走進了包廂。
「先生們,晚上好。」
進門時,她強迫自己露出燦爛的笑容,報出經理剛給她所起的藝名,「我是新來的黃鶯,今天就由我來……」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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