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娘打起來了。」老妖婆果然戰鬥力驚人。「沈清野，我叫你娘老妖婆，你不生氣嗎？不給你娘討回公道嗎？」「……咳。」其實他也感覺娘是個老妖婆，沈清野臉紅。他順了順白伊伊的頭髮，大概是吃的不好，頭髮都有些乾枯，他順到打結處收手，「你以後盡量躲着她，自己不能吃虧了。」「嗯。」沈清野又黏糊糊地看她，「你在屋子等着，我去燒飯。」沈清野蒸了一點米飯，又削了紅薯放在米飯上面蒸，兩隻兔子炒了一隻。炒兔肉的香味飄出來。吳氏動了動鼻子，「肉？哪裡來的肉？」肥圓的身子直往廚房移。「你個敗家子，清揚中午不回來炒什麼兔肉，整天就知道吃吃吃，怎麼不吃死你們。」吳氏的謾罵聲響起來，沈清野已經回屋。他裝了一碗米飯，又拿了兩個紅薯，再盛了兔肉和鹹菜，和白伊伊蹲在房中吃。沈清揚是回上河鎮看大哥成親的，吃過早飯便去拜訪好友了。沈清蓮在廚房門口，「娘，你再不吃，兔肉就沒了。」吳氏怒吼，「都給老娘放着，誰也不準吃，留着晚上清揚吃！」白伊伊，「……」「幸好我跟你娘吵架，才能躲在房裡，不然在廚房，中午只能吃鹹菜了。」沈清野已經習慣吳氏把好東西都留給弟弟了，他也不想去爭，可是現在他有媳婦了。委屈自己可以，委屈媳婦，不行。「兔子是我打到的，他們憑什麼不給你吃。」說完把肉多的全撥在白伊伊碗里。白伊伊怔住。她沒想到沈清野真的對她好。在他的眼裡，看不見刻薄，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