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禁慾大叔他鐵樹開花了》[驚!禁慾大叔他鐵樹開花了] - 第5章

江怡靠在黑白的大理石牆壁上,卷翹的睫毛抖了抖,內心的恐懼無以言表,她手緊張地攥着裙子,乾淨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層霧氣。

即便有舒緩的音樂,也難掩她的心跳聲,彷彿就在耳畔,震的她鼓膜疼,高大的身影將她嬌小的身影籠罩的嚴嚴實實,她紅着臉,視線移到一側,不敢與他對視。

白桁將江怡圈在懷裡,手撐着牆壁,聲音壓的很低,沉沉的:「我找你有事,等宴會結束後,直接上樓,我在樓上等你。」說著他拿出總統套房的房卡。

江怡點了點頭,宴會結束後,她會第一時間逃離這裡,他們之間能有什麼事商量啊。

而且這個男人帶來的危險感覺,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經。

白桁見江怡臉紅,氣息不穩,再繼續下去,恐怕連換氣都忘了,他站直身體,修長的手指將她散亂的髮絲撥到耳後:「作為情人,見到我,難道不應該激動嗎?」

被碰到的肌膚,感覺要燒起來了,江怡抬起漂亮的眸子,看向白桁,什麼時候成為情人了,除非,**也算情。

「白四叔叔,你就別逗我了。」江怡眼尾泛紅,櫻紅的唇輕輕抿着,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白桁對於「叔叔」這個詞,很不滿意,干都幹了,轉身叫他叔叔,合適嗎?

這時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江怡更加緊張了,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的緣故,她就是怕被撞見。

「親我一下,我就讓你走。」白桁貼在江怡耳邊,聲音有些輕佻,故意逗她道。

江怡又急又緊張,見白桁貼上來,她直接抬起了膝蓋:「不,不可以,之前是,事出無奈,現在你是耍流氓。」說完她從他的手臂下鑽了過去。

白桁為「耍流氓」付出了「劇痛」的代價,他手撐着大理石牆面,手背上的青筋突起,眉心微微皺着。

江怡頭也沒回地走了,她脾氣不算軟弱,但,在長期的壓迫下,只要不把她欺負狠了,她都願意,息事寧人。

隨後兩名女子有說有笑地向衛生間走去,看到江怡時,先是難掩的鄙夷後又笑着與她打招呼。

「江小姐,好久不見。」其中一名女子伸出手。

臉上的笑容,要多虛假,就有多虛假。

江怡下巴微抬,眉眼輕撇了一下:「不熟,別套近乎。」說完她快步離開。

兩名女子尷尬地對視了一眼,誰都沒說話,她們在心底里瞧不起江怡,年紀輕輕的,出席宴會,就為了巴結有錢的男人…

「算了,她也挺可憐的,聽說大學一畢業就得嫁給國外的花花公子,日子肯定好不到哪去。」

「她活該,不是她自己硬巴結上的嗎,聽說,還是趁人家不注意,爬上人家床的,不然以江家,憑什麼…」

兩個人說著向衛生間走去。

從白桁身邊路過時,不免轉過頭多看了兩眼。

白桁輕抿薄唇,看來,小丫頭在國內的日子,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過。

江怡回到剛剛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去,她不能喝香檳,所以手裡拿着果汁,看着眾人在宴會上,說笑,她只覺得無趣。

就在這時,江學磊帶着一名身穿白色高定禮服的女人,出現在了宴會上。

女人挽着江學磊的手臂,笑着與人打着招呼,看起來,已經不是第一次陪江學磊來這種場合了。

江怡微微眯縫着眼睛,手微微顫抖着,她認得父親身邊的女人,是他的秘書,但如果只是秘書,為什麼舉止會如此親密,還帶她來這種宴會,穿着母親都不曾有的高定禮服。

江學磊看到江怡後,臉色瞬間冷了下去,讓她來,可不是讓她坐在那,像個木頭人一樣,怎麼就學不會。

跟她母親一樣!

江怡站起身向江學磊走了過去:「爸,趙秘書。」

趙珊看了江怡一眼,手臂挽的更緊了,聲音也比之前矯了許多:「學磊,小怡越來越漂亮了。」

「謝趙秘書誇獎,叫我江小姐就行,不用叫小姨。」江怡說完看向江學磊:「爸爸,這種場合,帶一個秘書來,奶奶知道,一定會生氣的。」

江學磊怒目看着江怡:「平日里,老師就是這麼教你的?」

「老師只教了,禮義廉恥。」江怡說完眉眼低低的,輕蔑,不屑,就差寫在臉上了。

江學磊沒想到,一向乖順的江怡,怎麼突然變成這副模樣了,但人多,他又要顏面:「等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江怡從站起身的那一刻就清楚了,但寧可回家被罰,她也咽不下這口氣。

「既然這樣,那女兒就先離場了,免得噁心。」江怡說完大步離開宴會大廳。

從小到大,父親都不喜歡她,甚至不願多看她一眼,她拼了命的學習,得獎,可最後,父親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了。

母親在家裡伺候奶奶,外出都要跟奶奶打報告,去哪,去多久,連個保姆都不如。

可父親卻堂而皇之的帶着秘書,穿着高定的禮服,參加宴會,她之前見過,但沒這麼親密,心裏雖然清楚,但這一幕搬到眼前時,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白桁不是很喜歡這種氛圍,除了恭維,就是奉承,但又懼怕與他扯上關係,一個個可笑的嘴臉,看的他十分不舒服。

他正站在吸煙區抽煙,隔着玻璃看到江怡擦着眼淚,向外面走,看樣子是被欺負了…

江怡上了自家車,她不想回家,她不知道母親問起時她該如何回答,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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