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笙陸以淮》[紀初笙陸以淮] - 紀初笙陸以淮第48章

話還沒說完,紀初笙扯着她朝樓梯間拐了個彎,把她塞進下面的放着掃把的小隔間。
裏面一片黑暗,只能通過門隙看清面前對方臉龐的輪廓。
陸以淮背後抵着牆,身前是男人炙熱的軀體,無措的雙手只能擋着他堅硬的胸膛,試圖阻止他的靠近。
「你,你要幹什麼?」
「既然回來了,為什麼還看見我就跑?」
溫熱的氣息灑在耳畔,低啞的聲音像是沉瓮的鐘聲,引的她一陣戰慄。
「我……」陸以淮張着嘴,囁嚅了半天也擠不出一句回答。
像是在欣賞她的慌張,紀初笙不停地靠近。
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讓陸以淮輕而易舉地感受到他的心跳。
好半天,她才壓着混亂的思緒:「剛剛吳英玉說了那麼多,你,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聞言,紀初笙皺眉:「你希望我說什麼?」
鷹爪般的視線讓陸以淮無處閃躲,只能低下頭:「她雖然有點缺心眼,但到底喜歡你了那麼久,我知道,你對當初我硬嫁給你的事還耿耿於懷,我也想的很清楚,強扭的瓜不甜……你要是想跟吳英玉在一塊,我沒意見。」
聽着她吞吐又閃躲的話,紀初笙只覺額間的青筋在跳。
他啞着嗓子:「說完了?」
「嗯……」「我跟你解釋了那麼多,你又大老遠回來,不是想跟我繼續過日子,也不關心我的傷,而是想把我推到別人懷裡?」
紀初笙的語氣冷的像冰,陸以淮慌忙搖頭:「不,我只是……」話還沒說完,唇便被狠狠堵住。
黑暗中,她瞪大了眼,只覺腦子一片空白,只能笨拙地應付他的放肆撩撥。
紀初笙發了狠,吻的比之前更急促,時不時啃啃那柔軟的紅唇。
虧他這幾天對她提心弔膽,沒想到她一回來就給自己這麼個『大驚喜』。
陸以淮被吻的七葷八素,回過神時,衣服已經被敞開,肩和胸膛一片寒涼。
伴隨着男人沉重的呼吸,濕潤灼熱的吻雨點向下。
「別……」剛一開口,陸以淮就被自己嬌柔的聲音驚的臉色漲紅。
她連忙捂住嘴,生怕引來外面的人。
紀初笙絲毫不受影響,一手橫在她後腰,往自己懷裡一帶,徹底讓她無處可逃。
吻輾轉到眉眼,沿着臉頰朝嘴角靠近,陸以淮慌得抬手擋住。
「這裡是醫院,要是被人發現,你這個連長的臉還要不要了?」
明明是帶着惱意的訓斥,可聽起來卻是軟綿綿的。
「臉面丟了還能掙回來,媳婦丟了難找。」
紀初笙說的理直氣壯,又正經的像在做彙報。
門隙的光勾勒着他的臉,每一處的轉折都恰到好處。
陸以淮怔了怔,不自在地開始掙扎:「你先放開我……」隨着她的亂動,紀初笙忽然痛苦地悶哼一聲。
她一驚,才想起他身上有傷:「怎麼了,很疼嗎?」
「醫生說需要家屬陪護,正好你來了,留下來照顧我。」
聽着紀初笙的話,陸以淮愣了片刻,還是嗯了一聲。
雖說兩人之間還有些嫌隙,但到底還是夫妻……只是,當看見紀初笙高大的身軀擠到病床邊,留出一半空後,定定看着自己時,她怔住了。
陸以淮語氣微僵:「什麼意思?」
「沒有多餘的床,你跟我睡。」
第22章說這句話時,紀初笙表情如常,絲毫沒覺得這話有多曖昧。
雖然兩人早有了夫妻之實,但兩人還沒完全和好,況且這裡又是醫院,萬一被護士看見,她還怎麼出去……「我坐着就行,你要什麼就叫我。」
陸以淮裝作沒聽見,徑直走向靠着牆的一張搖搖欲墜的木椅。
紀初笙也沒說話,就看這她往那做坐。
陸以淮正想着一會兒該怎麼說起徐墨的問題,剛沾到椅子上,椅腿『咔』的一聲斷裂,一屁股坐在地上。
鈍痛讓她皺起了眉,卻聽見一聲低沉的輕笑。
抬起頭,只捕捉到紀初笙彎起的嘴角。
陸以淮怔住,一時忘了身上的疼痛。
她從沒見紀初笙笑過,上輩子兩人不是爭就是吵,幾乎沒和顏悅色地說過話。
而他冷峻堅毅的臉,僅因為一絲笑就多了分柔和陽光。
「剛剛忘了說,椅子已經壞了。」
紀初笙側着身,慢條斯理地開口。
陸以淮回過神,又惱又無奈。
他哪裡是忘了說,明明是想看自己出醜而已。
也沒有理會,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渴了。」
聞言,陸以淮繃著張臉走過去倒水,剛拿起搪瓷杯,紀初笙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撈到床上。
「你身上還有傷呢!
快放開我……」她紅着臉掙扎,壓着聲音怕別人聽見。
紀初笙非但沒鬆手,反而把人往懷裡帶了帶:「這床也不結實,你再亂動,它要是像那把椅子一樣,我可沒法跟醫生護士解釋。」
這話一出,陸以淮頓時不敢動了。
感受着灑在頸窩的溫熱呼吸,她捏緊了衣角:「你什麼時候這麼痞了?」
「我不痞點,你又跑了。」
紀初笙淺吸了口氣,又問:「你抹了什麼?」
陸以淮莫名地嗯了一聲。
「有點香。」
紀初笙總覺得她身上有股香氣,那種香不是城裡女人愛抹的香水味,也不是肥皂香。
這種味道就像刮過花叢的風,讓他安心,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悸動。
越漸靠近的觸碰讓陸以淮渾身一顫,可顧忌到他身上的傷,強壓下混亂的心緒,扒開箍在腰上的鐵臂。
輕輕轉了個身:「我有正事跟你說。」
她本就白,臉上又多了紅暈,在暖黃色的燈光下襯的更加嬌俏。
紀初笙眼神漸暗,拉過被子蓋着她身上:「什麼事兒?」
「就是那個徐墨,我去辭職那天,有個臉生的男人突然進去,說了句『楓哥,那批貨被人盯上了』。」
陸以淮蹙着眉,回想起當天徐墨和那個男人的表情:「然後那個男人又說找錯地了,徐墨也沒有什麼不對勁。」
頓了頓,又補充了句:「而且他還跟着我來了嶺南,說是看戰友。」
聞言,紀初笙臉色微變。
徐墨在直到軍警都盯着他的情況下明目張胆的來嶺南,看來是想走部險棋了。
「我知道了,安全起見,你以後就待在家屬院,沒什麼事別出部隊。」
聽了這話,陸以淮怔了瞬後搖頭:「不行,我還要回去照顧外婆……」「明天我讓人把外婆接過來。」
紀初笙沒有再給她拒絕的機會,把人往懷裡摟。
「萬一以後你懷了我又出任務,有人幫襯我也放心。」
第23章陸以淮嗯着的聲調忽然拔高。
她瞪眼看着眼前面不改色的男人,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被人換了芯,要不然怎麼會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樣的話。
陸以淮抿抿唇,看着他領口下的繃帶,悄無聲息地轉移話題:「你這傷怎麼回事?」
「流彈擦的,沒事。」
紀初笙簡單的解釋了句,受傷對他來說似乎已經是家常便飯。
陸以淮眼底浮起抹心疼,輕輕靠過去,黑髮貼着他的下巴。
她沒有說話,可這一舉動就像往紀初笙心裏撒了把白糖,又甜又帶着溫暖。
幽香繞着鼻尖,懷裡的人又軟的像團棉花,才平復的心又開始躁動。
紀初笙咬着牙,忍耐着蠢蠢欲動的衝動。
軟香在懷卻不能動,這比在林子里做一動不能動的狙擊手還要難熬。
直到聽見陸以淮均勻的呼吸聲,他才舒了口氣,捻了捻被角闔上眼。
陸以淮提着熱水壺走進來,護士正給紀初笙換藥。
僵在門口,她愣愣看着他的寬肩窄腰,常年訓練的肌肉線條在有力量感的同時,又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野性美。
哪怕放在三十年後,紀初笙的模樣身材也能秒殺娛樂圈裡所有的小鮮肉。
「昨天才換過葯,怎麼今天又流血了?
連長,您稍微注意下睡姿,別壓着傷口。」
聽見護士的抱怨,陸以淮回過神。
壓着傷口?
想起靠着紀初笙睡了一夜,難道是自己壓到他傷口了?<

猜你喜歡